在月色如水的夜晚,汴京城的街道上空荡荡的,偶尔传来犬吠声。城中一处酒楼的二楼,灯光摇曳,放眼望去,一行作客的英雄们围坐于桌旁,欢声笑语,却隐藏着波澜暗涌。这一行人,正是包拯、南侠展昭、师爷公孙述,以及两位丰神俊朗的侠客王朝、马汉。 “包大人,今晚的菜色未免有些寒酸。”王朝眉头微皱,刚从长途跋涉而来,显得略显疲惫。 “行役万里,胜在心意。”包拯一脸正气,双手环抱于胸,傲然道:“今晚我们不仅要品酒吃菜,更要探讨一起离奇的冤案。” “冤案?”展昭嘴角勾起,语气中透着几分玩味。“那是何案,何以至于让包大人忧心忡忡?” “据闻,昨夜城外的青龙山出现了一起命案,受害者名为李玲,是位绣娘,面貌娇俏,皮肤如凝脂,身材婀娜。”包拯略作停顿,望向窗外泛泛的月色,仿佛看到了受害者的灵魂在轻声呜咽。虽然身处繁华的汴京,却难以掩盖心中对这起案件的悲愤。 公孙述将卷宗展开,眉头紧皱:“这位李玲的遭遇颇为惨痛,她被人陷害为贼,以致于家人破产,最后于此案后遭遇不测,冤魂未泯。” 王朝闻言,面露怒容:“此案定要将真相还之以公。”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逐渐将案情梳理清晰。包拯立刻决定,次日一早即往青龙山查看案情。 灯光渐暗,众人各自入眠。月色透过纱窗洒进室内,仿佛将一丝阴影包裹于室内,暗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翌日清晨,天际升起初露的曙光。在包拯的带领下,五人乘着马匹,赶赴青龙山。山路崎岖,杂草丛生,似乎在掩埋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往事。 青龙山下,几名乡民围拢在一起,低声谈论着昨夜的事情。包拯上前,手握公文,严肃发问:“诸位乡亲,昨夜此地发生命案,尔等可知有何线索?” “其实案子不是巧合,听说李玲平日常与一个叫李泽的青年有往来……”一位乡亲开口,声音发抖,似是对往事有些恐惧。 公孙述越过乡民,立即重点询问:“那李泽可曾来过此地?” “有,他跟李玲约过,结果在村口撞见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声嘶力竭的吵了起来。”乡民面露惊恐,语气颤抖却难掩惊慌。 听完众人的叙述,展昭面色凝重:“可见此案非同寻常,必有内情。” “追随此线索,我们应去找李泽。”包拯态度坚定,正义感油然而生。 眨眼间,五人已在青龙村四处打探,终于在一处僻静的茶馆内寻到了李泽。正欲询问之际,却见李泽神情恍惚,似乎心事重重。 “你们来找我有何事?”李泽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冷茶,目光略显迷惘。 包拯道:“李小兄弟,听说昨夜你见到了李玲,可还记得当时的情形?” 李泽心中不安,面露迟疑:“我……我只知道她最近心情愉快,似乎有了心上人。”说罢,李泽的身子微微颤动,浑身不自在。 “你可知那心上人是谁?”展昭紧追不舍,直视李泽的眼睛。 “可能……是个叫周瑶的富商。”李泽话音未落,仿佛想到了什么,神情越发复杂。 “周瑶?”公孙述不由惊声道:“此人乃是城外周家的二公子,近日与李玲交往甚密,难免生出许多误会。” 包拯缓缓抬手,制止了众人的讨论:“先前听你提到不明身份之人,可再详说?” 李泽神情恍惚,似乎被包拯的眼神震慑:“我当时只见到个蒙面人,与她争执无果,便劫了她离去,而我却无能为力!” “此人说不定就是作案者。”展昭眉宇间透出一抹严肃,随即冷冷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报警,眼睁睁看着她被夺去性命?” 李泽嘴唇颤抖,终于再也忍不住,低声道:“我……我本是个无能之辈,李玲生前常称我多管闲事,我唯恐影响了她的名声。”这言语间带着无比的自责。 包拯目光一凝,心生疑念:“你对她的感情,是否超越了朋友之情?” 李泽神情一恍,答非所问:“对,我只是想保护她,却没能……因为我是个下人,根本无法给她任何安慰。” “讲得好。”包拯点点头,但不愿打击他的自信,继续问道,“那周瑶对李玲如何?” “周瑶是好人,对她细心体贴,曾许诺共度余生……”李泽说到这里,似乎陷入回忆的旋涡,胸口压抑不已,神情愈加复杂。 “变故怎么会如此?为何此时反而与李玲远离了?”公孙述问。 “她气愤于周瑶的家境,最终决定不再相见……”李泽缓缓道出,语气中满是无奈。 “那为何周瑶倒在青龙山下,凶手又是何人?”包拯依旧不依不饶。 李泽多少有些慌了,面色苍白,嘴唇抖动:“可能是那蒙面人,还有……无论如何我也没见过他,心情无论多悲愤,我却始终只想保护李玲的名声。” 随着李泽的话语,包拯和展昭眉头紧锁,心中疑点重重。为了理清思路,他们只得为李玲的冤屈尽力开拓新的方向。于是,包拯决定前往李玲的住处,调查她的生活点滴,或许能从中发现新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