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扬州城外的桃花纷飞,轻风拂面,恰似一幅流动的水墨画。然而在这看似宁静的美景背后,却隐藏着一桩冤屈之案,令人痛心不已。 这天,包拯正在州衙中处理政务,突然一名衣衫褴褛的女子闯入,神情慌张,似乎被迫逃避追捕。包拯见状,立即放下手中的文书,站起身来,问道:“姑娘为何如此慌张?” 女子环视四周,心有不安,轻声说道:“大人,救我!我名花灵儿,家中遭变,父亲被冤屈入狱,数日未曾见日光,生死未卜,我恳求大人伸张正义!” 包拯虽然面容严肃,但内心却因这女子悲惨的遭遇而动容。女子约莫二十岁,肌肤如雪,身姿婀娜,发丝轻扬,隐约透出几分无辜与坚定的气质,正是她的眼神,使包拯坚定了帮助她的决心。 “为何你的父亲会被关入牢中?”包拯问道,神情中透出深邃的思考。 花灵儿啜泣道:“父亲是一名药商,前几天他发现一名客人在买药时神色异常,随后就被官兵捉走。一位叫龙飞的捕快说父亲与此客人有关,指责他贩卖假药,毫无证据便将他关入大牢。” “龙飞……”包拯自言自语,心中思索着这个名字的分量,旋即作出决断:“我与你一同去见你父亲。” 包拯与花灵儿赶到江南大牢,正当他们准备询问情况时,突然出现了南侠展昭。展昭英俊潇洒,剑眉星目,如凤求凰,风姿绰约,在武林中声名显赫。在他的随身之处,还有高大的王朝和儒雅的师爷公孙述。 “此事不可小觑。”展昭沉声说道,“我们先要查证花姑娘父亲被捕的缘由。” 在大牢外,众人商量着如何进入,花灵儿忐忑不安,包拯则从容不迫,展昭则运起轻功,翻墙而入。他们找到了花灵儿的父亲,名叫花振国,被囚在一间阴暗的牢房中,面色憔悴,浑身颤抖。 “爹!”花灵儿痛苦地叫道,扑向花振国,泪流满面。 “灵儿……”花振国虚弱地回应,满脸担忧:“爹害你受苦了。” 包拯将花振国的故事理清楚,随后审问他关于受害者的信息。花振国透露,被捕的那名客人名叫张贵,是一名久居扬州的商人,曾在他店中购买了大量药品后失踪。 “对了,龙飞所言所指的假药,其实是我从未见过的毒药。”花振国突然关注到自己看到的交易,手心冒出冷汗,“那天,张贵买走的,或许是某种图谋不轨的东西。” 展昭轻声说道:“那龙飞为何要冤屈你?” “他与张贵有旧仇,或许故意将我卷入其中。”花振国的神情变得坚毅,“我只求你们查清真相,洗清我冤屈!” 众人决定前往张贵的家中,寻找其中的真相。一路上,包拯与展昭交流着思路,公孙述则默默盘算着各种可能性。他们经过一片繁盛的商贸区,心中急切而又警觉。 在张贵的宅子,四人一同潜入,迅速搜索。房内杂物堆积,尘封已久,墙角的药品柜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包拯走近探查,突然发现一封藏于药品之中的信,字迹间夹杂着焦虑与密切。 “这是说明……”包拯眉头紧皱,面色骤变。他将这封信递给展昭,低声道:“龙飞与张贵之间,或许存在更复杂的关系。” “那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龙飞!” 展昭心中明白。 不料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几个捕快闯入了张贵家。众人立刻藏身于暗处,屏息静气,心中暗道不好。龙飞也赫然在侧,神情阴冷。 “再不将她交出来,我不会手下留情!” 龙飞怒声咆哮,完全不顾张贵的安危。 “看样子他已经得知了我们对他的怀疑。”包拯低声分析道。 “我们不能就这样放他逃了。”王朝猛然说道,旋即冲出暗处,与龙飞展开了激烈的打斗。 两人都是武艺高强,刀光剑影间,发出阵阵脆响。王朝直取龙飞的咽喉,而龙飞则侧身闪避,口中冷笑连连:“你以为你们能揭开我的秘密?” 展昭越过庞大的药柜,准备控制局势。就在此时,一个娇柔的身影从后袭来,正是张贵的妻子,她展露出妖娆的身姿,眼神中透出异样的精光,仿佛如同夜晚的星辰,璀璨却又蕴藏阴险。 “你们若动她,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位!”她的声音如晶莹般尖锐。 “你也是其中一份子吗?”包拯目光一凛,心中不由得警觉。 “可惜,你们全错了。”张贵的妻子冷冷一笑,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恰是他与龙飞之间黑暗交易的证据,“我与他乃是合作共生,揭露真相,最终总是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众人恍然,但随即心如明镜,包拯冷静道:“这玉佩正可证明你们的勾结!” 龙飞见势不妙,心中惊慌,想要逃跑,展昭恰好从侧扑来,将他扣住。王朝与公孙述也瞬间捕捉到机会,将张贵的妻子牢牢绑住。 “放开我!你们冤枉好人!”张贵妻子怒吼,神情狰狞。然而包拯仍旧保持冷静,迅速对她进行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