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纯阳山脚下的南方小镇,晨雾缭绕,清风拂袖。小镇虽不大,却因出了一位刚正不阿的知县包拯而声名远扬。此日,包拯正坐于厅堂,听着府中的师爷公孙述一一道来近日发生的种种怪事。 “包大人,最近镇上接连发生了几起离奇的冤案。”公孙述拂开桌上的日报,神情严肃,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哦?且听你细说。”包拯微微一倾身,神色虽淡然,心中已然警觉。 “独孤家小姐被人杀害,死状惨烈,纵使我们调查几日,仍未发现线索。然而,令人疑惑的是,死者身旁竟然留有一枚古怪的青铜符咒,上面写着‘午夜凶灵,现身遁逃’。”公孙述的声音低沉,随即又续道:“四日后,另一名恶贼又被人谋杀,死因则与独孤小姐的悬案相似,眼下人心惶惶,传言说镇上出现了鬼怪。” 包拯皱眉,心思瞬间转动起来,案件乍看之下,似乎隐含着更深的阴谋。“展昭、王朝、马汉,快传他们来此!” 不久后,南侠展昭双手抱拳,王朝与马汉则随之而入,三人全是包拯多年的好友,商量案件自是迅速。展昭面色凝重,叹道:“无论是冤案还是鬼怪,必有真相浮出水面, investigar no puede debilitar nuestra determinación 根据我的观察,独孤家小姐前几日曾频频出入药铺,不知是否与此有关。” “药铺?”包拯神情微动,随即理解了展昭的意思。“去调查一下,那药铺的老板,是否与此案有关系。” “我这就去!”展昭带着决然之色走出厅堂,而包拯则与王朝、马汉商讨后续侦查的方向。 夜幕降临,南方小镇笼罩在幽暗中,灯火点滴。展昭按捺不住心中的疑虑,独自一人前往药铺。他细致探查,发现药铺后院藏有一个密室,神色蓦地一沉。就在他打开密室的瞬间,一阵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室内挂满了药草,正中央则伫立着一名女子。 她身姿消瘦,肌肤如瓷,面容虽不算绝色,但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却饱含凄凉。“你找谁?”女子一声冷问,展昭心底一震,暗自思忖:“此人必有蹊跷!” 他沉声问道:“你是?” “我是独孤家的侍女,独孤小姐生前与我同住。”女子言语中夹杂着悲伤,目光无神,仿佛在追寻着亡主的身影。 展昭没有忽视她话语中的细节,继续追问:“你可知独孤小姐为何频频造访药铺?” “她……她许是为了求医。我听那药铺老板说小姐罹患重病,药材进出频繁。”女子满载忧愁,似乎深陷于过去之中。 “姑娘,看似你对独孤小姐非常关心,为何如此心痛?”展昭隐隐察觉女子内心的情绪波动,“是因为你惦记着她,还是因为……” “我滚不起了!”女子突然仰天怒啸,愤怒与痛苦交织,展昭微微一愣,心中却已生出警惕。 此刻,包拯与王朝、马汉也已赶到药铺。他们按捺着心中的疑问,四下打量,直至见到展昭与女子对峙的情景,包拯心中暗自惊异,会上前问道:“发生了什么?” 女子见包拯面色威严,神色一转,立刻匆匆低下了头,声音温柔如水:“我只是个普通侍女,何必如此惊慌。” “你可安分守己些,我并不想为难你。”包拯的语气透出几分仁慈,女子微微一怔,接着继续道:“是的,我确实很关心独孤小姐,她生前常在我耳边诉说自己的苦痛与不安。”停顿片刻后,女人抬起头,泪光闪烁:“她总觉得有人在追杀她,但我尽力安慰,她却始终无法释怀。” 王朝在一旁插嘴:“如今你倒在此处含糊其辞,到底有什么想说的?” “我……”女子的言辞似乎有些犹豫,片刻后竟一崩而泻:“我听闻独孤家有债务,似乎是与那药铺老板有关,每次往来交易,都是在夜深人静之时,我隐约感觉安稳不下。” 包拯思虑着她所言,立即鼓励她继续道:“你说药铺老板与独孤家的纠葛是否深?” “老板曾与她见面,我见过他的一双贼眼,似是心怀鬼胎。”女子语气渐增强。 就在此时,药铺的门口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三人抬头而望,看到王朝飞奔而回,神情慌张:“包大人,快,有好戏!” 庙会将近,整个小镇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此时,包拯与他的手下、义结金兰的七侠兄弟早已暗中潜伏在独孤家旁的树丛中,正企图找出真凶。 入夜,一声女子尖喉的呼喊彻夜不绝,包拯一行也透过月色观察,正是独孤小姐的二弟,独孤大勇走出了屋子,神情慌张。 “你确定听到的是真实的吗?”王朝低声问包拯。 “我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线索。”包拯冷冷说道。 就在此刻,突然一阵狂风掠过,缠绕着随风而来的灯笼,似乎欲揭开夜的面纱。就在众人转头之际,独孤家传来阵痛苦的呼喊,显然有人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