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灵儿抱着慕容琛刚一落地,她的目光便恰好对上了戚风投来的满是疑问的眼神。 “戚队长。”慕容灵儿微微点头,礼貌地回应道,那声音清脆而又不失温柔,可眼神中却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当慕容灵儿一行流犯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广州驿站之时,在那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的东宫书房中,突然间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犹如晴天霹雳,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啊!” 惶恐的呼喊声在书房内不断回荡,不绝于耳,只见那传令兵整个人如筛糠般瑟瑟发抖,额头上鲜血汩汩流淌,他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不停地将头重重地磕向地面,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地面很快就染上了斑斑血迹,他仍苦苦求饶,声音已然沙哑。 太子赵晧的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那厚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喘息的乌云,那浓重的阴霾让人不寒而栗。 谁能想到,私自开采还未满半年的金矿竟会出现如此惊人的状况,天生异象,雷罚降临,这无疑是上天对他们贪婪行径的愤怒警示。 一想到这件事情极有可能牵连到自己,赵皓的内心就充满了恐惧和焦虑,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脑海中迅速闪过那些对他太子之位虎视眈眈的兄弟们,特别是深得父皇宠爱的大皇子。 那大皇子向来善于权谋,在朝中拉拢了不少势力。 还有大皇子那因盛宠而在宫中地位颇高的生母容贵妃,她长袖善舞,在后宫中翻云覆雨。 每每想到这些,赵皓就寝食难安。 如今这金矿之事一出,无疑是雪上加霜。 种种思绪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团乱麻,死死地缠绕着他。 赵皓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仿佛整个世界即将崩塌,黑暗即将把他彻底吞噬。 赵皓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此刻绝不能自乱阵脚,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去,把参谋给我叫来!”赵皓朝着身旁的太监怒吼道。 不多时,参谋匆匆赶来,还未站稳便跪地请安。 “太子殿下!?” 参谋的声音带着颤抖。“哼!你是怎么办事的?当初若不是你信誓旦旦保证此事万无一失,怎会有今日之祸?”赵皓怒目而视。 参谋冷汗直流,“殿下息怒,眼下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平息此事,莫要让皇上知晓。” “说得轻巧,雷罚之事已传遍京城,如何能瞒得住?”赵皓烦躁地来回踱步。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匆匆来报:“太子殿下,皇上已召集大臣入宫商议此事。”赵皓闻言,身子一晃,险些瘫倒。 “完了,完了……” 此刻,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那些对他太子之位虎视眈眈的兄弟们,特别是深得父皇宠爱的大皇子。 大皇子向来巧舌如簧,哄得父皇龙心大悦,在朝中也拉拢了众多权臣,势力渐长。 还有大皇子那因盛宠而在宫中地位颇高的生母容贵妃,容贵妃风姿绰约,手段高明,凭借着父皇的恩宠在宫中呼风唤雨,拉拢了不少嫔妃为其所用,形成了一股不容小觑的后宫势力。 种种思绪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团乱麻,让赵皓只觉得头脑发胀,眼前阵阵发黑,仿佛世界即将崩塌,无尽的黑暗正张牙舞爪地朝他扑来。 此刻,他深知当务之急是要迅速做出决断,以保全自己。绝不能让这金矿之事成为他人扳倒自己的把柄,否则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来人,将他拉下去处置了。” 赵皓冷冷地发出命令,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那冰冷的语调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他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那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魂飞魄散的传令兵,在他眼中,此刻的传令兵只是一个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灾祸的隐患,必须尽快清除。 在下令之后,赵皓立刻坐到书桌前,铺开宣纸,提起毛笔,他眉头紧皱,目光专注而急切,笔尖蘸满墨汁,快速地在纸上书写着,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他的焦虑与谋划,每一句话都透露着他的决心与狠辣。 起草完书信,赵皓顾不得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赶忙用火漆封好。 然后叫来自己最信任的心腹,郑重地将书信交到其手中,再三叮嘱道:“务必以最快的速度送达,不得有半分延误!” 看着心腹匆匆离去的背影,赵皓的心依旧悬在半空,忐忑不安。 …… “诸位爱卿可有应对良策?” 赵帝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太和殿龙椅之上,面容威严,目光如炬。 赵帝犀利地审视着殿下的大臣们,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让每一个被注视的大臣都不禁心头一颤。 包丞相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试图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然而,他的内心却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般无法平静,因为他清楚地知道,那发生雷罚的地方正是他外孙也就是当今太子私自开采的金矿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