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廉虽为吕布帐下大将,而且久经沙场,但他武力也不过是个超二流武将。 曹休的加入让局势瞬间发生了变化。 成廉以一敌二,战了三回合便策马欲逃。 乐进哪里肯放过他,大喝一声:“哪里走!” 便拍马紧追而去,曹休也紧随其后。 没走几步,便被曹洪叫住:“文谦、文烈,速速回来,保护嫂嫂要紧。” 二人虽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勒住缰绳,现在四处都是并州兵,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重围。 “可惜让那成廉逃了!”乐进望了一眼远去的成廉,收回了大刀。 曹洪向东南方向一指说道:“现在只能先去济阴郡再做打算了。” 乐进向东南方向点头道:“子廉,所言极是,我且先率军突围,你们可要跟紧了!” 说罢,他便率领着开路的人马再次向前冲去。 曹洪与曹休也赶紧让人催动马车跟上。 一路突围,好在有惊无险,在乐进、曹洪、曹休的护送下,来到了东郡与济阴郡交界的离狐县。 暂时安顿好众人后,乐进、曹洪、曹休聚在一起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曹洪邹着眉说道:“如今我们虽到了离狐县,但此地也并非久留之地。我们需尽快打探兄长的消息,以便与主公会合。” “也不知子孝现在如何了!”曹休有些担心,毕竟在那种情况下垫后,若被大军包围,要么被擒要么战死。 曹洪长叹一声,说道:“依我看,不如明日我护送嫂嫂们继续向南,你二人现在便率兵返回濮阳,寻找子孝的下落。若能找到子孝,一同前来与我们会合。” 乐进与曹休对视一眼,皆点头同意。 曹洪并不是贪生怕死,主要在他们三人中,曹洪武力最差,说不定去了不但帮不上忙,反而还拖后腿。 乐进与曹休迅速整顿兵马,往濮阳赶了二十里,发现曹仁率着几十名残兵,正朝他们而来,身后不远处是数百名并州狼骑。 此时的曹仁浑身是干涸的血渍与尘土,疲惫不堪。 “文烈、文谦,快快助我!” 曹仁发现两人后,一边朝他们打马而来,一边急切地呼喊着。 乐进、曹休同时大喊道:“子孝莫慌,我来也!” 狼骑虽厉害,但没有武将带领,哪是乐进、曹休的对手。 在死了数十狼骑后,狼骑士气开始慢慢低落。 乐进趁机大声喊道:“兄弟们,杀!!!!” “杀!!” “杀!” 曹军受到鼓舞,士气大振,更加勇猛地向狼骑发起攻击。 狼骑们一见这阵仗,开始慌乱起来,一时间,不知道是继续战斗还是撤退。 “撤!” 又战了几回合,在一名百夫长的指挥下,狼骑开始纷纷撤退。 见狼骑离去,曹仁紧绷的瞬间松懈,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般。 一个没坐稳,曹仁差点从马上摔落下来。 乐进与曹休急忙上前扶住他,曹休担忧地说道:“子孝,你且先歇息片刻,莫要硬撑。” 曹仁摆了摆手,强打精神道:“嫂嫂们如何了?” “你放心,都无恙!”曹休说道。 “可有卞夫人的消息?” 曹仁问完后,两人都陷入沉默。 片刻后,乐进才说道:“卞夫人吉人自有天相,如今当务之急是与子廉将军会合,再从长计议。” 曹休也附和道:“乐将军所言极是。” 曹仁微微点头,但脸上的担忧之色并未减少。 众人稍作休整后,便开始南下先去寻找曹洪…… 濮阳太守府客堂内。 吕布坐于主位,摆出一个威严的姿态。 左右分别是臧霸、郝萌、曹性、成廉、张邈、田吭,酒菜皆摆放在案几之上。 这田吭就是田氏的现任家主,这次打开城门立了大功,吕布专门将其请入府中庆功。 吕布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见张邈有些不悦,他便开口问道:“张太守,此次濮阳之战,你功不可没,为何愁眉不展?” 张邈不说话,只是举起酒樽朝吕布做了一个敬酒姿势后,一饮而尽。 臧霸举起酒杯站起身说道:“想必张太守是挂念陈留的家眷了,不如温侯派一队人马护送张太守回陈留探望家眷,以安其心。” 吕布微微沉吟,随后点头道:“宣高所言有理,张太守为我军立下汗马功劳,自当照顾其家眷。” 张邈闻言起身拱手道:“多谢温侯。” 随后吕布又看向田吭,道:“田家主此番也是功不可没,明日我便派人送回书信予主公,为田家主请赏。” 田吭连忙起身,恭敬地说道:“多谢温侯,此次若不是温侯入城击破曹军,我军又怎会轻易取胜,依田某看来,此次最大之功乃在温侯,温侯之威,令曹军闻风丧胆,田某深感佩服。” “啊!哈哈哈!!” 这田吭油嘴滑舌,吕布听了却是十分受用,放声大笑起来。 酒宴过半,门外一名斥候从外而来,拱手道:“温侯,贾先生书信到!” “噢!看看呈上来!” 信鸽是真的方便,贾诩坐镇雒阳就可以远程指挥吕布了。 濮阳之战,吕布的所作所为,其实都是贾诩在幕后操作。 吕布拿起书信,只见书信上写着,让吕布尽快攻下白马坡,占领延津口,断了刘岱与鲍信的粮道。 他将书信放下后,哈哈一笑,对众人说道:“贾先生来信,明我等尽快拿下白马坡与延津口,不知哪位将军愿往?” “温侯,我愿为先锋,攻打白马坡。” “温侯,我愿为先锋,拿下延津口。” 郝萌、曹性两人几乎同时起身说道。 这次濮阳之战,曹性看守大营,几乎都在打酱油,见其他人立了大功,他自然坐不住。 郝萌虽然参与了攻城,但也没什么大功,不像臧霸俘获了卞氏。 “好!”吕布一拍案几说道:“曹性、郝萌你们各领五千人马,于明日一早出发。”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