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 王铄睁开眼,看着身边一脸疲惫,熟睡的来莺儿,他轻轻地抚摸了她的脸颊,然后从床上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开始晨练。 而另一边,董府内却并没有如此惬意,董卓正在大厅中怒气冲冲地来回踱步,他的脸色阴沉如水,眼神中闪烁着怒火。 “丁建阳,我必杀之!”董卓怒吼道,“我!@*(¥……Y*&@^你*……(*&%)&的。” 他的骂声在大厅中回荡,让所有的属下都不敢靠近,只能躲在一旁默默地低头。 今日一早,便有斥候来报,丁原率领3000并州狼骑,连夜朝雒阳而来。 得知消息后,董卓的心中充满了怒火,昨日丁原出言冒犯,他便怀恨在心,现在更是恨得牙痒痒。 董卓发泄一通后,开始思考应对之策,随后大喊道: “牛辅!” “牛辅何在!” 牛辅虽然是董卓的女婿,但他深知董卓这个暴脾气,发起火来六亲不认,就算是他爹妈来了也照骂不误,看见谁谁遭殃,所以他一直躲在房门外。 听到董卓的呼唤,他立刻从一旁走出,站在房门外躬身道:“岳父大人,有何吩咐?” “你即刻召集城中的3000铁骑,前去阻挡丁原。” “我要让他有来无回!” “诺!” “等等……”牛辅领命而去,刚走几步,又被喝止:“我同你一道前往,我要亲自取下丁原首级!” 董卓征战20余载,也算是沙场宿将,深知兵法韬略,丁原率领并州狼骑连夜奔袭必定疲惫不堪,此刻正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必能一举击破…… 由于时间仓促,一时间牛辅只召集到2000余人,而在城外,丁原的部队正在快速接近。 董卓与牛辅只能带领这2000余人,迎着初升的太阳,向着城外冲去。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丁原。 丁原的并州狼骑虽然只有3000人,但是他们都是常年与匈奴作战的精锐,擅长骑射和马战,战斗力非常强大。 董卓的西凉铁骑虽然也常年与羌族人作战的精锐,但入城这几日他们贪于享乐,战斗力已经大不如前,甚至还有些士兵昨晚还喝了很多酒,现在都还是晕晕乎乎的。更何况,他们的数量还不及丁原的并州狼骑。 很快两军在城外五里处的平原相遇,两军相对,气氛紧张。 丁原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而是命令士兵们摆好阵势,准备迎敌。 董卓和牛辅也没有轻易发动攻击。 两军保持对垒,中间空出一片区域,丁原率先打马上前,手中长枪直指董卓,高声喊道:“逆贼董卓,败坏朝纲,欺辱天下,你可知罪!” 董卓冷冷一笑,也不答话,手中长刀一摆,拍马便朝着丁原冲去。 丁原见状,也不退缩,挺枪迎了上去。两人在空地上交锋,刀光枪影,瞬间引爆了战场的气氛。 董卓虽然身材魁梧,但他的动作却异常灵活,长刀在他手中舞出一道道刀光,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凌厉的杀气。 丁原则是沉稳而有力,他的长枪如同一条游龙,灵动而狠辣,每一次刺出都直指董卓的要害。 两人的交锋,引得两军士兵的惊呼声连连。 十余回合不分胜负,两人纷纷退回阵中。 吕布见状,毫不犹豫,立马举起手中方天画戟,朝对面一指,3000并州狼骑立马一夹马腹,在吕布的带领下朝西凉铁骑狂奔而去。 牛辅见状也不含糊,立刻组织人马,大喝一声:“迎敌!” 西凉铁骑立刻摆出阵势,朝并州狼骑迎了上去。 一瞬间,战斗正式打响。 两军骑兵如同两股洪流,在平原上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冲锋声、兵器相击声、战马嘶鸣声响彻云霄。 西凉铁骑的士兵们虽然战斗力强悍,但并州狼骑的士兵们却更加勇猛,他们如同狼群一般,将敌人撕裂开来。 两军交战不久,西凉铁骑的阵型就开始出现了混乱。尽管他们尽力去抵挡,但并州狼骑的攻击太过于猛烈,让他们无法抵挡。 混战中,吕布一马当先,身先士卒,带领数人撕开西凉铁骑的阵型,直取中军。 董卓见状,大惊失色,他立刻命令身边的亲兵阻挡吕布。 然而,吕布勇不可当,冲上前的亲兵竟然没有让吕布的冲锋慢下半分。 眼看吕布朝自己而来,董卓心中顿时慌得一批,此时调转马头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牛辅已经从阵前撤回,直接冲向吕布,他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大喝一声:“吕布,休要伤我岳父!” 吕布冷笑一声,一勒马绳改变了方向,直接冲向牛辅。 两人相遇的一瞬间,吕布手中方天画戟与牛辅手中长枪瞬间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 牛辅虽是西凉猛将,但他毕竟不是吕布的对手。但不到三回合,便落入下风。 三回合的时间,董卓早已逃出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