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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黎没想到霍远琛体力这么好,这一晚上的,都战斗了几场了,还能继续?不过很快她就想明白了,霍远琛应该是没舍得碰安雯,不然这会儿也不会还有这么大的劲儿。想想也不奇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他一直捧在掌心上偏宠的,就算安雯自愿,他也不会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拿走小姑娘的第一次。总有要个仪式感什么的,才显得意义重大,能给小姑娘留下美好的回忆。也就她这种不被他放在心上的,睡了也就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才会这么随便。次日温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直窝在霍远琛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姿势挺小鸟依人的,让她有种莫名的羞耻感。她想悄无声息地钻出去,一动,才发现腰疼得厉害。霍远琛还困得很,感觉到她动,有些不耐烦,抽回手把她往旁边推了推,翻身继续睡。温黎看了眼手机。她今天答应了妈妈要回家,不能起得太晚。已经快10点了。她有点着急,推了推霍远琛:“你起来,帮我拿衣服。”男人睡得迷迷糊糊,闻言不耐烦道:“你的衣服,为什么我拿?”温黎继续推他:“你的好妹妹还在你房间里睡呢,你确定要我穿成这样去见她?”霍远琛这才清醒过来。他穿了休闲裤起床,刚走两步又折返回来,捡了温黎昨晚穿的衬衣,穿在自己身上。温黎不满道:“那我穿什么?”男人扫了眼她掩在被子下的身体,没有理睬,开门去了主卧。安雯果然还没醒,睡得一派天真烂漫。霍远琛怕打扰到她,动作放得很轻。结果衣柜门的声音还是吵醒了她。“远琛哥。”小姑娘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眼睛,原本打算撒娇的,却在看清他手里攥着的衣服时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丝绸质地,蕾丝花边,镂空设计……她的目光黏在霍远琛手中的那件衣服上,心里顿时泛起了阵阵酸意。明显是女人的款式,她从来没见过远琛哥的衣柜里有这样的衣服,谁的?“远琛哥,这衣服……”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语气依旧软糯,却掩不住眼底的戒备,“是给我准备的吗?款式会不会太大胆了点?”她说话时,特意将身子往床边挪了挪,故意露出一副无辜又期待的表情,眼睛微微眯着,透着刚睡醒的娇憨。“醒了。”霍远琛冲她点点头,目光示意床边,“你的衣服在这儿,已经洗好烘干了。”说完,他拿着衣服离开,还贴心地关上了主卧的门。客房里,温黎噘着嘴抗议:“都皱了,我这件是真丝的,好贵呢。”男人转了五千给她,备注:“黑色更有感觉。”温黎二话不说把钱收了,跟着朝他伸手:“普瑞特呢?”霍远琛朝她露出个极轻极淡的笑容,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偏着头没说话。温黎心虚,把手缩了回去。她昨晚是来求他原谅的,不算交易,没资格向他索取报酬。也就是说,她被他白睡了,还白睡了好几次。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就当免费叫鸭了,还是个高人帅活好的鸭,不亏。安雯被霍远琛吵醒了以后,先是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跟着意识到自己在霍远琛家待了一整晚,昨晚两个人还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心里便很是兴奋。她想给霍远琛留下好印象,打算去给他做早饭,抓住他的胃,继而抓住他的心。从主卧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霍远琛站在大门口,外面闪过一片衣角,以及女人的高跟鞋。她想喊他,霍远琛已经跨出了门槛。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高大的身影挡住她的视线,外面什么也看不见。他不知道在做什么,微微弯着腰,头也垂下,维持这个动作好一会儿才结束。“远琛哥。”安雯在男人身后弱弱开口,“家里有鸡蛋吗?”霍远琛回头,薄唇异样的红。安雯愣了愣,想起自己还穿着他的衣服,终究是不好意思,低下头,小声解释:“昨晚打扰你了,我做早餐算是谢礼。”霍远琛指了指冰箱,让她自己去找。转身再去看温黎,人已经进电梯了,见他看过来,朝他挥挥手,又指了指自己的唇,笑得两眼弯弯。霍远琛知道她什么意思,不予理睬,不等电梯门关上便关门回家。他要回学校一趟,虽然已经放假了,但实验室里培养的细菌需要有人定时去查看并记录数据。“不用做我的份。”他去厨房通知安雯,“我还有事,来不及吃早饭了。你待会离开的时候,把门关好就行。”说完,拿起外套离开。安雯瞬间没了做早饭的兴致,草草煎好蛋,随便吃了两口就扔进了垃圾桶里。她回主卧换衣服,在地毯边捡到了一粒珍珠扣,在手心里紧紧攥了很久,才把扣子放进自己包里。温黎开车回去的路上,腰疼得实在受不了,就近找了家医院做了检查,拍片结果显示,腰椎错位了。不厉害,但足够疼,得好好养。医生开了些药给她,叮嘱了一堆注意事项。临走前,温黎问了句:“我这样,还能开车吗?”医生莫名其妙地看她:“腰都这样了,还开什么车?好好回家躺着,想去哪里玩,等伤养好了再说。”温黎转身就去药店买了护腰贴身戴着,回家换了衣服以后,开车去接爸爸妈妈。温永杰的老家在海市隔壁的四线小城里。原本温黎和胡惠芬已经商量好,温永杰刚做完手术,身体还没恢复好,今年过年就不回老家了。谁知前几天大伯打电话来,要求他们一家过年必须回去,理由很充足,温奶奶自从去年秋天摔了一跤后,身体就不太好了,还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冬天。今年过年,可能是和温奶奶一起过的最后一个年。温永杰孝顺,顾不得自己的身体,也要回老家看望温奶奶。胡惠芬没办法,提前和温黎说好,今天开车来接他们,一路开车回去,不让爸爸受凉受累。老家离海市有两百多公里的路程,胡惠芬又不会开车,温黎只能咬着牙硬挺。开到目的地时,她腰疼得半天从车上下不来。想了想,全怪霍远琛,他要是半夜不跑到她的床上去睡,不跟她抢被子,不踢她那一脚,她怎么会受这种罪。越想越气,又无处发泄,最后也只是把X光片拍照发给他。“看看你做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