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月哑口无言。 关宁又道:“我会立刻安排人去全面调查这个赵义,一有消息,咱们再计划行动。” “总之,你别着急,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更何况我跟赵义这个老王八蛋也有些过节!” 说着,他眼底划过一丝寒芒。 闻言,楼心月也不好再说什么,抿了抿嘴唇:“好吧,多谢。” “哈哈哈,你突然这么客气,搞的本世子有点不适应了。”关宁大笑。 楼心月立刻又恢复了那冷漠状态,斜眼瞥了他一眼。 忽然道:“你刚才去卢广义房间的时候,闻到了什么味,就确定他是装病?” 关宁愣了一下,而后笑容暧昧。 反问:“楼姑娘还没有有过男人吧?” 楼心月的丹凤眼瞬间冷了,这话被她自动识别为了一种调戏。 “你在说些什么?” 关宁笑道:“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 “那味道,等你以后就明白了,嘿嘿。” “莫名其妙!”楼心月冷哼,也不再问了,手握长剑,直接离去。 “喂!” “这就走了?” “饭不请本世子吃一顿?” “喂喂!” “我怎么找你?”关宁大喊。 楼心月很飒,高挑的身段捧着长剑扬长而去,头也不回,只是留下了一句:“长木客栈。” 作为顶级杀手,来去无影,这是她第一次对外人透露自己的落脚点,对于杀手来说这是一件极其不安全的事,但她还是说了。 是对二人合作,以及关宁的承认,渐渐的,她开始觉得或许关宁比贾太爷的空头支票更可靠。 “世子,这女人也太不给你面子了!” “狂什么狂?”胜七不瞒。 余地龙也道:“就是。” 关宁笑呵呵的挤眉弄眼:“你们二人知道她是谁么?” “谁?” “杀手榜第二,楼心月。”关宁道。 胜七,余地龙都是江湖出身,自然对江湖的事很了解,听到这个名字猛然一震,瞳孔放大。 惊呼:“楼,楼心月?!” “杀手榜第二的那个女杀神?” “这,这怎么可能?” “这看起来不像啊,这么瘦?”二人盯着远方死死观察。 关宁笑道:“传言不可全信。” “你们两个是没看到她的脸。” “世子,她脸怎么了,很可怕么?” 可怕? 关宁笑了,的确也是,楼心月的脸对于所有男人来说都很可怕。 “好了,别看了。” “此女对我有用,这件事我是要管的。” “余地龙,你立刻发动一品堂所有的眼线,全方位对刑部侍郎赵义进行调查,他每天吃什么,见什么人,打了几次扑克,本世子通通要知道!”关宁铿锵,整个人突然变的锋芒毕露。 “是!” “对了,世子,扑克是什么?”余地龙茫然。 “一种运动。” 余地龙似懂非懂,再次抱拳,而后离开。 胜七略有担心:“世子,此人是朝廷的人,会不会……那位裴公子也说……” 关宁摇头:“我本想一直韬光养晦,但树欲静而风不止,你以为赵义此人会安分么?” “说不定,他的眼线也在监视关府。” “只要做的好,没有人知道是本世子。” 闻言,胜七不再多说什么。 回到关府,关宁又去了一下后院禁地的“兵工厂”,试射了一下已经打造出来的诸葛连弩。 其威力叹为观止,一口气连发十二支箭,箭箭力透木板。 一品堂所有人为之震惊! 这威力和效率,比起朝廷管控严厉的连弩,也要厉害数倍吧? 一个个看关宁的眼神,充满了敬佩,世子是怎么知道这玩意的原理的? 夜里,风过无痕,撩动那一池荷塘,起了波澜,静谧而美好。 “瑶姐?” “瑶姐?” “干嘛呢?”关宁低声,满屋子的找人。 可秦瑶没有回音,让关宁一度狐疑,去哪了? 这时候忽然一阵阵哗啦啦的水流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他忍不住上前,推开门扉,露出一条缝隙。 只见偏屋内,热气升腾,一口很大的澡捅里,秦瑶赤着雪白美背,居然正在沐浴! 卧槽! 关宁猛的关上门,一颗心砰砰砰的狂跳。 太白了! 视觉冲击太大,让他瞬间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他抬脚要悄悄离开,但双脚沉重,怎么也抬不起来,心中跟猫抓似的,犹豫之后,鬼使神差又推开了一条缝隙。 心想反正都是自己的人了,自己偷看两眼,也不算道德败坏吧? “恩,人呢?” 他忽然嘀咕,再一看,桶里的妙曼身影已经不在。 关宁擦了擦眼角,死死看去,但确定热气之后没有人了。 “好看么?”这时候,一道饶有兴趣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关宁心里一个咯噔,卧槽! “疼疼疼!” “啊!” 他惨叫,捂住耳朵。 只见秦瑶一手裹着白色的毛巾,遮住了锁骨以下的血脉喷张,一头青丝用发簪简单盘着,脸蛋还滴着水,赤足踩在地上。 另一只手探出来,直接揪住了关宁的耳朵。 “臭小子,我还以为谁在偷看,结果是你!” “嘶,疼疼疼。” “快松了。”关宁呲牙咧嘴。 “就不!”秦瑶瞪眼。 “还有没有夫纲了?”关宁没好气。 “你还没明媒正娶我,咱们可算不上夫妻。”秦瑶出水芙蓉的脸蛋带着一丝暗示。 “你松不松?”关宁威胁。 “就不松。”秦瑶恼怒。 “啊!” 下一秒,她尖叫一声,花容失色,整个人被关宁拦腰抱起。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拍在她臀上。 “啊!”又是一声惨叫,火辣辣的疼让秦瑶眼泪都险些掉出来了。 “你这混蛋,要打死我吗?”她脸蛋涨红。 “嘿嘿,谁让你不听话?”关宁挑眉贼笑。 秦瑶羞红了脸:“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干什么?不是都洗好了么?”关宁说着,往床边走。 秦瑶的心顿时噗通噗通的狂跳起来,大脑也随之空白起来,突然害怕道:“你,你干嘛?” 砰! 下一秒,她袅袅婷婷,凹凸有致的身段砸在软榻之上,胸口乱颤,荡起了一阵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