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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兽兽。
晚上,兽兽看了彭法瑟的那封信。很短,没几行字,其中还包括两句废话,一句是展信佳,另一句是望回信。他觉得在最重要的两个席位上写这两句话,实在有些浪费。
见狮白银来,兽兽把信收起来了。
狮白银是深更半夜等卢安缇睡着后,他才偷偷从房间溜出来找兽兽聊天,以前他为什么事犹豫不决的时候,就爱找兽兽商量,兽兽总是能为他提供思路,自从兽兽离开北格圣夫后,等同于他少了一个智库。
狮白银对水母舱充满了好奇,北格圣夫有很多高科技东西,他以为自己已经够见多识广了,但这种治疗舱他从来没见过。
“白银,你进来(′^ω^`)!”兽兽腾出位置,“我们挤一挤没问题的。”
狮白银躺到兽兽身边,他摸着水母舱的四壁,虽然有很不一样的感觉,除此之外,他并未发觉任何独特之处。
兽兽解释道,这种水母治疗舱模拟的是海洋环境,像把海螺放在耳边的那种声音,在神女塔中心治疗室,这些水母舱链接着不同的水母触须,是另一种净化模式,能够清除大部分负面效果,但似乎只对海洋系能力者有作用。现在水母舱与水母触须断开,功能正在逐步丧失,幸好有着卢首席的及时治疗,他还是有些幸运在身上的。
“哇,兽兽,听起来好神奇,”狮白银惊叹道,又说,“这应该是神女塔的秘密吧,你不应该告诉我这么详细,这不太好。”
兽兽却说没关系,以他和狮白银的友谊,他们之间不存在秘密,他问:“白银,我给你寄的礼物,你有收到吗(′`)?”
狮白银点头说:“你寄给我的礼物太多了,我的房间已经堆不下了,还好鹅长后面又专门给我申请了一个房间,鹅长真是蛋蛋塔为数不多的大好人,之前我不在蛋蛋塔,那些快递也是鹅长帮我签收的,他知道是你寄的,但有意帮我们保密。”
兽兽对此表示认同,他以前在神女塔的时候,也经常受鹅长的照顾。
“兽兽,你能恢复说话的能力,真是太好了,”狮白银反复品味着兽兽的声音,注意兽兽的眼神,他问,“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呀?”
兽兽说:“(-^O^-)见到你,我高兴,忍不住多看几眼。”
狮白银被兽兽搞得不好意思了,他也高兴,白天卢安缇在他身边碍事,导致他束手束嘴,几乎没法和兽兽多聊几句,终于等到了晚上,他不能放过这波机会。
“你这样半夜跑来跟我聊天,首席阁下会不会生气(ˇˇ)?”兽兽问,他觉得狮白银惹不起卢安缇。
狮白银表示不用担心,他已经把自己的精神体密斯特狼留在房间了,现在卢安缇怀里抱着的是他的精神体,只要他的精神体不发癫,他就可以陪兽兽聊到天亮,天天和卢安缇待在一起,不差这一个晚上。
兽兽对狮白银的聪明行为进行了高度赞扬:“金蝉脱壳被你玩明白了。”
狮白银一脸得意,兽兽不知道的事太多了,曾经他确实家庭地位卑微,但今非昔比,他已经熟练掌握了拿捏卢安缇的方法。
兽兽对狮白银巴拉巴拉。
狮白银又对兽兽巴拉巴拉。
这天夜里,还有一位潜行者,那就是到处奔波的穆宝,他可太忙了,有太多可疑的事等待他的查验。
首先,他是讲道理的,白天的时候,西方元的提议明明是一件好事,西方元都明确表态了,可奥祖却一反常态,百般阻拦,奥祖的态度大有问题,他怀疑其中有鬼,理应进行观察。
其次,他是很讲道理的,对除奥祖外的人都保持平等的警惕。
然后,他是最讲道理的,虽然他深更半夜不睡觉,到处阴暗爬行,但他绝不是故意偷听狮白银和兽兽谈话,只是碰巧路过,然后多听了几句而已。
最后,他就没有不讲道理的时候,在另一个房间里,西方元一直陪着海戈灵,两人真情实感交流感情,不像演的,原来有问题的不是西方元,而是奥祖。
巡逻完毕,穆宝爬回房间的时候,被克里维赫逮个正着。
“抓老鼠了。”克里维赫说。
“你在专门蹲我?”穆宝低声问,想到这里,他莫名有些生气,克里维赫深更半夜还不睡觉,这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简直无话可说。
克里维赫向穆宝伸手:“抓到老鼠应该立即处刑。”
穆宝毫不客气地拔刀抵住克里维赫的手掌。
“晚上睡觉还带着匕首,”克里维赫轻轻捏住刀刃,只要他微微使力,向左向右都是他说了算,“你真好玩。”
“喜欢就给你好了。”穆宝直接松开了手,将这把匕首给克里维赫了,现在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吵醒房间里正在睡觉的奥祖。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房门忽然被开了,奥祖探出一个脑袋,好奇地问:“你们在聊什么呢?什么老鼠,老鼠在哪儿?”
穆宝一脸惊讶地问:“大哥,你没睡吗?”
他记得自己反复确认奥祖睡着后,他才悄悄爬出去的。
“我在等你回来啊。”奥祖说,其实穆宝离开的时候,他就醒了,但他没出声,想看看穆宝的夜生活有多丰富,他说,“你们抓老鼠怎么也不告诉我?”
穆宝指着克里维赫说:“大哥,他要杀我。”
奥祖问:“真的假的?”
克里维赫说:“没有的事。”
“刀还在他手里。”
克里维赫看了一眼手里的匕首,说:“六,真会玩。”
奥祖强调团队的重要性,他们不能动不动搞内讧,他让穆宝看看时间,现在深夜几点了,他催促穆宝回房间睡觉,再不休息天就亮了。当他们躺到床上的时候,他又问穆宝,外出游荡这么久,有什么收获,说来听听。
穆宝迟迟没有回答。
“哎,对我有秘密了,”奥祖双手交叉,枕在脑袋后面,他望着天花板说,“反正你的小秘密一直都挺多。”
穆宝一个翻身拱到奥祖身上。
奥祖垂下眼眸,一动不动,按理来说,他不应该表现得如此寡淡,但穆宝不搭理他的话,他此刻就想当块不解风情的木头,半夜偷偷溜出去他没意见,他一向不爱干预别人的自由,但被克里维赫当成老鼠,这就令他很有意见了,还好他及时出现,否则他就变成局外人了。
穆宝不懂奥祖怎么了,他想了想,仰头看着奥祖:“大哥,你说话呀。”
奥祖被气笑了,他问:“我那是那种沉默寡言的人吗?”
穆宝说:“你现在就是。”
“好吧,那我问你,你干什么去了。”
“我去外面了呀。”
“我知道你去外面,我问你去外面干什么呢。”
穆宝犹豫了一下,听起来像是奥祖关心他,实际上奥祖是在怀疑他,对他不信任,于是把自己出去的经过,碰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