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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发生轻微的踩踏事故。
看着下面乱成一锅粥的景象,白皎悠闲地晃荡了下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手下人干得很好。
除了那些白花花的身体太过让人恶心,其他都相当完美,都不需要他去言语煽动,这些道貌岸然的豪门人士便已自乱阵脚。
覃煊赫的公司和沈氏是对家,原本没打算来参加这场宴席,他却在听到白皎参加后,迅速赶到现场,还特别眼尖地找到在二楼的白皎。
“什么情况?”
他依旧是浓艳的妆容,让白皎看都不想看一眼。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来电人显示是白景灼。
白皎接通后,听筒那边传来白景灼小心翼翼的呼唤。
“白皎,你还没有回来吗?”
“嗯,九点回。”白皎将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看向楼下。
宴会厅的大门被悄悄打开了一条缝,戒备的警察们鱼贯而入,朝着正在互殴的几个人快步赶去。
“噢,好吧……”白景灼遗憾道:“那你先忙。”
“嗯。”白皎挂断电话。
886迟疑道:【宿主,崽崽的家教似乎不太正常。】
“怎么回事?”
白皎眉头轻蹙,推开一旁黏上来的覃煊赫,走到侧面的电梯,选择了负二层。
【就是感觉很怪,】886含糊道:【长得鬼迷日眼的。】
886也形容不出来具体,只能用在网络上新学到的词太代替了。
覃煊赫还想跟上去,却在白皎如冰刃般冷冽的眼神中节节后退。
*
“老师,我们的课还有多久结束?”
白景灼收好手机,等了许久才从卫生间出来,不情愿地挪动着步子往家教老师那边走。
家教老师是个年轻的男大学生,前年的高考状元,长得还算清秀,就是那粘腻的目光总给人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
白景灼跟他待在一起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坐在一起听他讲课的时候,身上那股闷燥的汗臭味令白景灼难以忍受。
“九点结束,时间还早,你快过来吧,我给你讲讲你最薄弱的点。”
家教老师笑眯眯地向他招手,白景灼一阵恶寒,磨磨蹭蹭走过去,坐在椅子的最左边,尽量远离家教老师。
然而下一秒,家教老师便凑了过来,“来,我们一起看这道题……”
白景灼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捂住口鼻,一边努力集中精力做题。
“这里不对,求P的值需要考虑到抛物线C的标准方程y=x^2/4……”
家教老师的手指触碰到白景灼握着笔的手,又假装若无其事地拿开,嘴里讲解着题目,看上去非常正经。
这种小动作在刚才的一个小时内已经发生过许多次,还有起身时撑住白景灼的大腿,站起后快速收回并向白景灼道歉。
“老师,你让我自己想一想。”白景灼拖着椅子往旁边再次挪开一段距离。
“这道题很难,你自己肯定想不出来,还是让老师给你讲解吧。”家教老师仿佛察觉不到他的抗拒,还想伸手拦住白景灼的肩膀,将他拉回来。
一只修长的手横到他们的面前,抓住了家教的咸猪手。
白景灼对这只手再熟悉不过,惊喜地转头看去,“白皎,你怎么回来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耳边传来骨头碎裂的响声和家教老师痛苦的哀嚎,而面向着的白皎满脸云淡风轻,就仿佛什么都没做。
白景灼被声音刺得耳膜生疼,再次循声望去,就看见家教老师的那只手形状扭曲、血肉模糊,隐隐约约可窥探到森森白骨,极其骇人。
家教老师还在不断嘶吼尖叫,可惜这间书房的隔音太好,没有引起楼下佣人的半点在意。
“白皎……”白景灼颤抖着声音,念完白皎的名字后哑然失声。
“另一只手也碰你了?”
白皎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只是见自己白净的手上染了鲜血脏污,漂亮的眉峰微微蹙起。
他松开家教老师的手,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条绣着金龙的洁白手帕擦拭手上的血迹,语调漫不经心,“还是说,刚才抱你了?”
白皎以前的世界虽满手血腥,但他并不嗜血,只认为抹杀是解决问题的最快方法。
他对这方面还有严重的洁癖,在每一次杀人后若是不幸沾上血污,会将自己弄得干干净净,澡都要洗很多遍。
这种洁癖,在他对白景灼感兴趣,并短暂将其规划为自己的收藏品时也有,甚至还有更深层次的精神洁癖。
他不喜欢任何人或不明生物触碰他的物品,更何况白景灼现在是他最感兴趣的收藏品。
白皎见白景灼久久不曾开口,戾气再也压制不住。
“我把他的皮剥下来,给你做一个新玩具人皮鼓。”
天下脏污藏匿于明里暗里,单纯懵懂的少女怎谙无间应人间。
这种垃圾的皮剥下来做出的人皮鼓,才该叫作真正的人皮鼓。
第19章真假少爷19
白景灼听到他说的话,心脏猛然一颤,“不可以!”
白景灼的声音大了些,白皎观察着他的神色,并未瞧见恐惧和害怕,反而是焦急。
不待白皎深想,就被白景灼急匆匆抓住了手,拉着往浴室的方向跑。
“快,快洗干净!”白景灼催促着白皎,将水龙头打开冲刷他满是血污的手。
白皎心头浮现出一种异样的感觉,看向白景灼的眸子变得讳莫如深。
他的条件反射居然消失了……
为什么会这样?白景灼对他做了什么?
外面传来急速狂奔的声响,不用猜也知道是家教老师。
白皎立马便要抽回手将人抓回来做成人皮鼓,被白景灼一把按住。
“乖,别动,还没洗干净。”白景灼柔声安抚,将白皎的指甲缝都洗得一干二净才松开手。
家教老师早就奔出门外,举着血肉模糊的手大喊救命,下楼时还因为太过惊慌摔了一跤,直接滚了下去。
“他肯定会报警,到时候你把一切责任推到我头上,”白景灼嘱咐道:“等会我说什么,你都附和我,不要乱说话知道吗?”
“为什么?”
白皎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愿意帮别人顶罪。
“你是为了我才会出手,本来问题就发生在我身上啊,”白景灼用毛巾将那双恢复洁白如玉的手仔细擦拭干净,压低声音道:“而且我是你的哥哥,有事本来就应该我挡在前面。”
他垂着眼,神情格外温柔,让白皎的大脑里闪过一个十分久远的片段。
曾经似乎也有人待他如此的宽容,即便白皎觉得毫无必要,认为这是一种极端的无脑圣父行为,但多少在他心里留下了那么一丁点的痕迹。
“先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