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洛南被小妻主跳脱的思维给弄得蒙了一瞬,看着那圆溜溜的大眼睛执着地看着自己,他耳朵瞬间就红了。 元凝看着一脸害羞的夫郎,哼了一声: “瞧瞧,我才问了个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就害羞得跟什么似的。” 魏洛南见元凝似乎有些不满,不由急了,想要解释,却不料她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唉,若是你在床上的性格也这么含蓄就好了。 你这闷骚的性子若是能改改,在床上不折腾这么久……” “凝凝!” 魏洛南的脸色都涨红了,元凝看着觉得赏心悦目,小小地报复了他一下,心中满足了,嘿嘿一笑。 “洛南哥哥~你还没有说你爱不爱我呢!” 魏洛南被娇小的妻主逼得后退一步,只能红着脸点头。 “嗯。” 元凝靠在他身上,感受着雪落在衣服上的感觉,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手塞到魏洛南的怀中取暖。 元凝怕他在床上报复回来,见好就收,将头靠在他胸口嗡嗡道: “我也爱你。 以前我看过戏本子,说在雪中告白,两人就会白头偕老。 我们如今在雪中,那就一定会白头偕老的。” 魏洛南心中瞬间滚烫一片,知道她是在向自己保证,于是忍着哽咽嗯了一声。 元凝情绪跳脱,还没有感动完人就抬头看着他: “那成,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咱们顺其自然,那关于咳咳,这件事情,等我二十岁再说吧!” 她觉得再过两年多自己就是老司机了,应付起多夫还不得得心应手! 魏洛南闻言很感动,但是看着她不说话。 元南绯的担忧其实并无道理。 他现在就开始想着这件事情,其实也是怕两人将来的感情太好,到时候容不下其他人。 而且不仅是女儿在挑别人,人家也会挑她。 她与魏洛南成婚已经有两年多,若是再过两年多,那就是五年时间,到时候恐怕人家好人家也未必敢将孩子嫁进来。 毕竟一个女子与前面的夫郎感情太好,别人也怕自己的孩子受委屈的。 魏洛南自然知道元南绯的担忧,他闻言后其实也有同样的担忧,于是并没有回答元凝。 元凝没有发现他脸上的表情,见这个问题揭过后,她觉得冷,于是拉着夫郎就回了房内。 这两人在后院大庭广众卿卿我我的,倒是被刚巧路过的红色身影听了个大概,见人终于走了,他也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 前一晚元南绯与元安叙旧,说了好多事情,第二日早上两人都还没有起来。 元凝叮嘱管家要派人看着两人,等他们醒来及时给他们热饭菜吃,才去了学院。 昨日那事情一闹,冷霜华的真实面目彻底暴露了,虽然没有被学院退学,但是元凝在被四周没少听到关于她的传闻。 元凝倒是觉得没什么,当初外面还说她不要脸,带着全家去攀附三公主的时候她还怼过这些人呢。 这些人平日也没有什么消遣,没有到她跟前乱说,她都选择视而不见。 就单看谁有理,谁嘴利索罢了。 但是冷霜华那样心比天高的人,她就不知道她会不会受到影响了。 今日依旧是正常的课程,学院和女子社在不久会有一场友谊运动会,于是她们冬日开始,在户外的课程时间就多了。 元凝换好适合跑步的衣服,头上用一布条线将两只毛茸茸的暖耳给绕过下巴绑住,又戴了了让她爹给做的那双露手指的手套才走出来。 凤芷渝左等右等,等到元凝出来后看到她出来后这副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道:“你至于吗?” 元凝很认真地点头:“这很至于!” 她们这次教投壶的夫子居然是一个看起来才二十七八岁的,腰杆很直的女子。 她此时在教导班里的学生投壶的手势以及规则,看到全身上下全副武装的元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不过眼神倒是有些轻视。 元凝看着同窗们投壶,倒是想起了初中时没有朋友,拿着五枚硬币自娱自乐,朝某年久失修的教学楼那条缝隙投的游戏。 那时候,正是某个大灌篮电视剧出名的时候,元凝其实将硬币当成篮球看了。 扔进缝隙中还能拿出来,又没有人打扰,她当时倒是玩得挺开心的,还幻想自己这是天才,正在灌篮呢! 不过后来作业越来越多,没时间幻想,她就放弃了这个爱好了。 她拿起手中的的带着羽毛的竹箭,看着距离有一米五左右的细口壶,试了一下手感,就扔了出去。 箭砸在壶上,掉在了地上。 身边的凤芷渝笑了一声,道:“你从前未玩过投壶吗?” 元凝闻言回忆记忆中的确有投壶游戏的画面,但是都是别人玩的,她的确没有玩过的,于是她摇摇头:“未曾玩过呢,公主殿下。” 凤芷渝一直觉得她喊这声‘公主殿下’语调与其他人不同,但是又不知道不同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