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帮忙洗头也是促进夫妻亲密关系的重要一项活动。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错过! 元凝理直气壮,甚至有些期待魏洛南的服务。 门外传来吱呀的一声,然后魏洛南的声音就更清晰了: “凝凝,我进来了。” 元凝看了看自己穿着的衣服,觉得没有问题,于是坐了回去,说: “好哦。” 魏洛南听着她小声回应,耳根发红,推开了门。 这是他第一次到元凝的净室来,看着水雾缭绕下娇小的妻主抓着自己的头发,乖巧地坐在位置上,眯着一只眼睛看自己,他咽了口口水。 元凝猜得没错,这位温柔的夫郎刚才就一直站在净室的门外守着的。 他几番想要问元凝是否需要他服侍她洗澡,最终因为羞怯,都难以开口。 没想到最终是元凝先开的口。 元凝坐回了自己的小板凳上,乖乖等着‘洗头匠’的服务。 见他不动,她又悄咪咪地抬头,闭着一只眼睛看他。 魏洛南终于走了过来,弯下腰,接过元凝手中的皂角,开始替她揉搓发丝。 按摩到头皮的时候,元凝舒服得直哼哼,心想果然魏洛南这样温柔的人手法非常不错。 这样想着,她原本垂着的头就慢慢的挺直了…… 结果悲剧来了,她顿时被抹了皂角的头发扫到了眼睛。 元凝当即呜了一声,将头发往后撩,想要揉眼睛。 结果因为头发湿漉漉了,被她这么一弄,将衣领以及上半身的衣服全给弄湿了。 衣服一湿,她原本单薄的里衣就贴到了身上,露出了里面粉色小衣的痕迹。 魏洛南的手脚都僵硬了。 元凝犹没有察觉,仰着小脸对他说: “洛南,你快给我那巾子擦擦,我眼睛被迷住了。” 魏洛南也不敢耽搁,当即拿了一边挂着的长巾给她擦眼。 结果元凝因为眼睛刺痛,伸手这么一抓,那长巾虽然给她擦了眼睛,但是下半部分全浸到小水桶的水里了。 元凝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自己擦身体的长巾湿了不由又露出诧异的眼神。 “凝凝,可是我拿错了巾子?” 元凝还没有说什么,就看到了魏洛南忐忑的神情。 她自然不会说什么,连连摇头,安抚他: “没有没有,你做得很好,谢谢你替我洗头哦。” 魏洛南还是有些忐忑,元凝见此站了起来,刚想说什么,突然看到他手臂上被水浸湿后显露出来的凹凸不平的痕迹。 魏洛南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当即面色苍白地将那里捂住,眉眼垂了下来,惶恐不安的样子。 元凝心中诧异,这几日两人同床共枕,她居然没有发现魏洛南手臂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痕迹。 这,是疤痕吧? 一大片看起来年份已久的疤痕,而且是手腕内侧…… 这么看着,好像不是外伤啊! “你——” 她当即走过去,想要看仔细点。 魏洛南却不停后退,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元凝及时止住脚步,但是脚下的长巾和皂角不允许她停下。 她这么一踩,脚下一滑,直接要朝后仰倒。 “啊——” 元凝发出一声惊叫,魏洛南也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当即朝她扑过去。 元凝觉得眼一花,腰间就多了一条结实的手臂,然而地板太滑,两人最后还是一起倒了下来。 她这声音太大,门外当即响起了小吉的声音: “夫上,夫上,魏夫郎,您们没事吧? 可要我们开门帮忙?” 今晚轮到小吉服侍元凝洗漱,虽然元凝不让他们进来,但是他们一直都是站在门外的。 原本他就非常乐意看到魏洛南和元凝关系好,见魏洛南进去后,他露出了迷之微笑,想着要不要离远点。 结果这才没多久,就听到了摔倒在地上发出的声音还有元凝的叫声,小吉吓得当即敲门。 元凝压在魏洛南的身上,感受他身上传过来的温度,还没有回过神来。 被小吉这一吓,她当即回应: “不用,不用进来,小吉,水有些凉了,你去帮忙让他们多烧点热水过来吧!” 过完她就要站起来,结果没意识到手撑在魏洛南的胸膛上,她一用力,他就发出了一声闷哼。 元凝吓得将手缩了回去,然后动作过大,又趴回了魏洛南身上。 魏洛南的呼吸都粗重了,元凝心中一慌,想着不会被压坏了吧,就想起身。 越忙越乱,她这一头滑溜溜的头发又让她重新摔了回去。 等她想再来一次的时候,肩膀已经被魏洛南固定住,贴在他身上不能动弹。 “凝凝先不要动,我来。” 魏洛南的声音有些沙哑,元凝以为他生气了,都要酝酿面条宽泪了。 “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砸你的,洛南,你相信吗?” 她欲哭无泪,却没有察觉到此时两人湿漉漉地隔着单薄的里衣相贴,这姿态属实过于暧昧。 魏洛南原本沉浸在害怕她看见自己的伤疤后会厌恶自己的情绪中,也被她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给弄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