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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老少爷们都在呐!”刘之野笑着与众人打着招呼道。
这会儿的前院里人声鼎沸,刘之野的家人、华子一家、闫埠贵一家、魏大中、老钱头、孙寡妇、大成子、老高等二三十号人围坐在一起,气氛热闹非凡。
“呦!刘处长回来了!”
“是呀,有日子没见了啊!”
“刘处长,不过来坐会儿?”
刘之野微笑着点头致意,与他们寒暄几句。
易忠海此刻冷静下来,见到刘之野后,他恳求道:“刘处长,这事儿你得管管啊,我们院里有坏人,在恶意搞破坏。”
突然,深夜里传来玻璃碎地的声音,“哐!”“咔嚓!”“哗!”地格外刺耳。
这会儿地,刘之野也赶了过来,急切地问道:“易大爷,怎么回事,谁家进贼了?”
“好好,我听您的还不成吗?您可别再说了,也不知道您哪来的这么多育儿经验。”甘凝无奈地道。
刘之野见状,赶紧上前要扶住她,“哎呦!你悠着点儿,自己什么情况,你没数吗?”
刘之野腆着抱着她就是亲了一口,心下却想到:当然是上辈子得来的经验啊!
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但没人守规矩,既然把摊子摆到院子里,就有搬兵助阵嫌疑。
傻柱,愣了一下,“哎!易大爷,您家玻璃被砸碎了?”他刚才睡的太死,没听见玻璃碎地声音,就听见易忠海嚎丧来着。
说话间,其他人也纷纷赶了过来。
甘凝认真地回应道:“之野,你也小心点!”
傻柱一瞅刘之野来了,赶紧招呼道:“哎!刘哥您来的正好,易大爷家的玻璃被人打碎了……”
突然,棒梗哭着喊着从外院跑了进来,“呜呜呜呜呜呜呜……”惊扰了众人的雅兴。
刘之野轻轻点头,淡淡地说道:“哎,好!”随后,他转身走进东厢房,留下那这些人继续谈古说今。
三大妈一脸困惑地嘀咕:“这、这小子,是犯什么混啊这是……”
头马闫解成见刘之野回来,立刻起身招呼道:“刘哥,您回来了!”接着,他让出自己坐的小马扎,“刘哥,您坐这歇歇。”
在院子里下棋,其实图个热闹,本来是脑力劳动,却常常打嘴仗。
闫埠贵听到这话,立刻眉开眼笑地回屋取出一副象棋,两人便当面锣对面鼓地激烈厮杀起来。
邓茹笑着安慰道:“兴许是跟小伙伴们疯毛了,小孩子们打打闹闹地不碍事……”
“我吃了,您老甭忙活!”他扫视了一下现场,又问:“妈,小凝在哪?”邓茹回答:“在屋里呢,快进去看看媳妇吧!”
他走到外面院子,随手把马扎放在地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温开水。这屋里闷热,身上黏糊糊的,让他有些不舒服。
刘之野用蒲扇扇着热风,心中不禁感叹:“要是现在有一瓶冰镇的可乐该有多好……”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好主意。虽然国内没有可口可乐,但冰镇汽水也是不错的选择啊!
在当前的日常生活中,碳酸饮料已经变得相当普遍。而在京城,有一款名为“北冰洋”的汽水无疑是人们的最爱。
亥时10点钟左右,乘凉的人们刚躺下,正陷入睡眠中。
此刻,中院里的傻柱也被吵闹声惊醒。他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出家门,看到易忠海正跳着脚,气急败坏地骂道:“是哪个混账缺德鬼,砸碎了我家的玻璃……”
“得嘞!那你快点出来,屋里闷热,身上都黏糊糊的。”
刘之野心里琢磨着,如果能买些“北冰洋”汽水冰镇后,放在空间里,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那该是多么畅快淋漓的一件事啊!
刘处长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让闫埠贵也好奇地询问起来。
“之野,回来了啊?”屋里甘凝挺着个大肚子正在收拾卫生,更换被褥什么的。
“怎么着,咱爷们,来一盘?”
“傻柱,你看见是谁砸碎我家的玻璃了吗?”易忠海愤怒地质问起傻柱。
围观者往往比下棋的人要兴奋得多,水平可以不行,但嗓门不能输。
双方支持者剑拔弩张,撸胳膊挽袖,恨不得亲自下手,常常扰乱下棋者心神。
或许,他们真实水平不行,但甭忘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集思广益,总会有人一时开窍,公然指出绝杀招。
傻柱不满地问道:“我说,易大爷,这大晚上的您不睡觉,您这是在唱哪一出啊?”
“我来帮你弄。”
“刘处长!在想什么美事儿呢?”闫埠贵看着刘之野的得意微笑,好奇地问道。
三大妈见状,刚想拦住他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了,但这小子却将身子一扭,滑溜就从她旁边跑去了中院,临了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许大茂、刘海中一家、贾东旭、秦淮茹、闫埠贵一家、何雨水等人纷纷赶到了现场。
就是住在前院的刘之野,也清晰地听到了砸碎玻璃的声音。他瞬间惊醒爬了起来,难道这院子里进人了?
刘之野一听,原来不是进贼啊,是易忠海家的玻璃不知道被谁砸碎了。
一旁的,刘竟斋等人见状,也围了过来,老少爷们儿围拢一起,叽叽喳喳,厮杀不休。
众人听了,也就没放在心上,继续各自忙活。
“解成兄弟,甭客气,我先回趟屋,你自己个儿坐着吧!”刘之野把他按坐了下去说道。
甘凝轻蔑地反驳:“嗨!多大点儿事,我可没那么金贵。干这点活儿算什么?要知道,人家农村里的妇女们,生孩子前,头一天还在地里干活呢!”她的语气中带着不服气地道。
然后,他向刘竟斋夫妇问好:“爸,妈,您二老吃了吗?”刘竟斋和邓茹笑着点头回应:“之野,你吃没吃饭,没吃的话,妈给你热热去!”刘妈亲切的语气和笑容让人倍感温暖。
“不用,我马上就好,您出去凉快着去吧!”甘凝将他推出门去。
易忠海一愣,刚才他是害怕又生气,没顾得上检查家里损失。
刘之野顺手从客厅拿了他的大茶杯,倒上杯温开水,拿起个马扎,像个老干部一样走了出去。
闫埠贵笑着说,“下棋嘛,就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你不回来,我这满院的人都没对手啊!”
他们俩时而沉思,时而呦呵,棋盘上的局势变化莫测,让人目不暇接。
紧接着,又传来易忠海的大喊声:“快来人啊!抓贼啊!”
这下象棋是男人间的游戏,很少有女人掺和其中,或许,女人们对这种打打杀杀不感兴趣吧。
面对众声喧哗,能够稳定心神,沉着应对的人,必定是少数。
甘凝翻了个白眼,欣慰又好笑。她没想到,她这男人也有嗦的时候。
刘之野也不再耽误功夫,迅速套上衣服,就要出去查看情况,临了还嘱咐同样惊醒地甘凝,将门关好并警惕起来。
当晚,院子出事了!
一帮人,正厮杀地尽兴。
“成,我陪您老杀几盘。”刘之野看着自己象棋技艺已达,满脸自豪地说道。
有通透者,仅仅淡然处之,有不省事者,看棋局铁定要输,干脆把棋局推倒,骂骂咧咧嘟囔着愤然离席。
“得得,你说的对,那你也要注意,大意马虎不得……”刘之野又开始絮叨了起来。
刘之野点头答应,语气轻松地道:“放心吧!如果真碰上什么小毛贼,那只能算他点儿背,哈哈哈……”话音刚落,他便快步走出屋子,径直朝中院奔去。
……
“嗨,没瞎想,三大爷,今晚上您怎么没下棋啊?”刘之野回应道。
刘之野向他点点头,严肃地说道:“易大爷您放心,对于这种坏分子,我们绝对不会轻饶。对了,就只是玻璃碎了,没有别的损失了吧?”
这会儿下棋,不能太认真,大多时候输赢不在自己,而在旁观者。他们有自己的哲学,观棋不语非君子,见死不救真小人。
他赶紧说道:“得去仔细看看……”
刘之野严肃地说道:“易大爷您别急,我先检查一下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