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完后，常老大给两个儿子打包好行李，把两人扔到县城的书院去了。 常老二也按她娘说的，把小三小四给弄到镇上的学堂去了，每天早晚两人自己跑来回，家里人是没空接送的。 不过这附近两个村子也有在镇上上学的，也算是有伴的。 小五小六小七全扔隔壁村去了，不过离得并不远，中午还是给了他们时间可以回家吃饭的。 家里就剩小八和小九在一块儿玩儿啦，小十还太小，天天除了喝奶就是笑，这俩孩子呀，只把最小的弟弟当成个好玩的玩具。只要他俩觉得无聊了，就会跑过去逗逗小十，轻轻摸摸他的小脸儿，或者摆弄摆弄他的小手小脚，好像这样就能打发时间啦！ 家里其它人又开始摆摊了，常老四提议在镇上租个小铺子，这样就不用每天把东西拉来拉去的。 林老婆子便让他留意看看，有合适的就租一个也成。 县城里面也可以看一看，最好是离书院近的。 家里的田地也不多，现在都是常老头子一个人在管，要是遇上农忙的时候就请人帮下忙，给人算工钱就行。 “小八哥哥，走，我们跟爷爷一块去扫叶子欧肥去”，常如意主要是想出去外面溜达一下去了。 “好啊，好啊，我去拿耙子”，小八很快就去背了小背篓，肩上还扛了一个四齿钉耙。 两人和林老婆子一说，林老婆子便放人了，反正老头子在那边，应该出不了什么事。 小八和小九一路走到了山脚的小树林那边，常老头果然在弄那些腐烂的叶子。 最外围的这些落叶，上面干枯树枝或者叶子都被村里人当引火用的柴火都捡走了，底下这些湿一些的就没有人要了。 常老头还是去年听了小孙女的话，学着用树叶和鸟屎这些的肥了地，他觉得还是有点用的，这不今年就又开始了吗。 在他们的地头挖了一个大坑，就这么一屋落叶浇一次粪水，最后上面再铺一层土，捂些日子就成了。 这一天，阳光明媚，春风轻拂着大地。常老头正蹲在地头，专心致志地往坑里填着落叶和鸟屎。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仿佛看到了丰收的希望。 这时，村长特意跑过来，明知故问道：“老常，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常老头抬起头，得意地说：“我在给土地施肥呢！去年听了我家老婆子的话，用这些烂树叶和鸟屎肥地，效果还不错，今年打算继续试试。” 村长眼睛一亮，心想：“原来这种方法还真有用啊”。 于是他蹲在地头跟常老头聊了许久。 他明天也学着弄一个看能不能行。 不久，村子里的人们都注意到了常老头和村长的举动，纷纷前来询问。 常老头热情地向大家介绍了他的经验，大家听后都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纷纷效仿起来。 一时间，山脚边热闹非凡，大家都忙着挖坑、捡树叶、找鸟屎，一片繁忙景象。 然而，没过多久，山脚边的树叶就被薅光了，开始往山坡上扩大范围。 经过一场春雨的洗礼后，大地上仿佛被赋予了新生命一般，到处都充满着生机与活力。尤其是那些阴暗潮湿的角落里，更是成为了野生菌们生长的天堂。 它们成片地冒出头，这些蘑菇形态各异、色彩斑斓，有的像小伞一样张开，有的则像是小巧玲珑的酒杯，还有的长得奇形怪状，令人啧啧称奇。 村子里的村民们都纷纷上山去捡菌子了，林老婆子自然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她决定带上自己的小孙女一同前去，让她也能体验一下这种有趣的活动。 小八和小九一人背着一个小背篓，这是家里大人特意给两孩子编的，背带还用布条给裹了裹，这样不会磨到小孩子的肩膀。 林老婆子一手牵一个，路上碰到的都是一个村的熟面孔，遇到了也相互打招呼。 这村子里面常姓的人最多，还有好几家姓黄的，姓陆的。 “陆雨姐姐，陆雪姐姐”，常如意看到熟人也甜甜的打招呼。 “小九妹妹也来捡菌子啦”，陆雪眼睛一亮。 “对呀”。 “那我们一块捡吧”。 大家认识菌子都是靠老人口口相传，哪些有毒，哪些没有毒。 不认识的大家也不敢捡，万一捡到有毒的，看病的钱都不知道要买多少粮食了，不划算。 靠外边的都被早来的人给扫荡过一遍了，剩的都是一些大家不敢采的品种。 常如意她们几人往里走了走，采了不少的露水菌，羊肚菌，竹荪等。 “奶奶，有人种蘑菇吗”？ “这蘑菇哪还需要种，都是在山上捡的，又不用花钱”，林老婆子笑着道。 “可是捡不了多少啊，吃一顿就没了”，常如意看了看自己的小背篓，这来了小半天了，背篓里也就小半背篓，还是小八哥哥捡了好些好看的分给她了。 “这种也种不活吧？”林老婆子想着如果种得活，应该也会有人种一些拿去卖吧，这拿到县城比蔬菜要贵上不少呢。 常如意琢磨着，不知道她能不能把空间的香菇和平菇拿出来培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