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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杀夫正道吗(41)(1 / 1)

边说着,还边将自己舀了一口的的酪樱桃沿着桌子向他推去。
风情摇曳,寸寸逼人。
楚径这人……此生便只能活在她偶时的回忆里了。
谁叫他死了呢。
不怪她,只怪这生途漫长孤寂,同行之人又数不胜数。
就如眼前人,不就正合心意。
项柯并未去看愈发靠近自己的酪樱桃,只拧眉看她,“殿下若当真这般豁达……”
听个开头,云微升就不大耐烦了,以为他也和姜乌坎一般,指责她行为混账,推碗的手都顿住了,指节磕在桌上,表现出主人呼之欲出的烦躁。
“便好了。”
项柯从未将她的行事与世俗约规挂钩过。
任凭朝中议论纷繁,又哪怕坊间传闻亦是不断,他也不觉有何不妥。
她是怎样的人,干别人何事。
她是怎样的人,又与他对她的看法有何影响。
他只在乎她可舒心,她可安好。
“项大人此言何意?”
这下,又轮到云微升不解。
摊开双手,半是笃定半是玩笑地问道,“本宫看着,难道是个外强中干的?”
“殿下脸色不大好。”
项柯仔细端详着她。
太阳早已落山,天色已至昏黑,楼上也在方才点起了灯笼,借着微光打在她面上的瓷光,鬓角发根处的细汗若隐若现。
鸿胪寺的赏荷楼上,他就注意到了她的热气,只当苦夏之因,即便是凉爽的荷塘边,也还浮着几丝暑气,仍是不舒快的。
但此时,雅阁之中的角落里都搁着冰块儿,还有阵阵晚风袭来,不说多凉,也不该热了。
偏她还不耐受。
“今个儿午憩被搅了个干净,精神困倦也是有的……”
“比上次见到时,还清减了些许。”
项柯眉间的轻褶越发明显,不显严肃老成却更显温柔缠绻。
即便只有三分担忧都能被这双眉眼衬得痴情难解。
云微升觉得,此时此刻本是不该如此遐想连篇的,但面对一个满眼盛着自己,连皱眉都比别人好看的男人时,颇有些反过来的心疼。
竟不忍他这样为她担忧,张口便胡诌来,“苦夏而已,京城今年格外热些,不止我,多的是人难捱这炎炎夏——”
“殿下近日可请过平安脉?”
项柯再问。
云微升已不是曾经的皇后娘娘,不用住在宫里,也就不用遵从宫里的规矩,三五日便要被太医们围着诊一次脉。
以前就不喜这破规矩,现在自己在宫外做一府之主,更是依她心意。
问不问诊的,她说了算!
“诊了啊,本宫的身体可太康健了,活到百八十岁不成问——”
信口开河随便就来的功夫,她本是很拿捏的,奈何项大人的眼神也在近十年的官场生涯里炼就出了真章,如有实质一般,生生勒住她不断泉涌出的胡说八道。
“唉,就是休息少了,食欲也有些不振,清减几分也很正常。于本宫来说,还是好事嘛,夏装绮丽薄透,也不藏肉,如今这样刚好称了心意,省得再劳本宫花心思节制口欲……”
心虚的人总有两种不同表现,一种是话少的,缄默万分,沉默得异样。
另一种呢,就是云微升这样的。
话多。
一句话的事儿,偏要颠三倒四来铺饰形容,可不与她平日里的任性相一致了。
谁敢质问长公主殿下,又有谁能叫长公主殿下忍住叉出去的冲动还容他步步紧逼。
还真就一个项柯。
换作是姜乌坎,她们两个怕是都已经吵了十来遍了。
啧。
怎么突然想到这么个活阎王来。
云微升近日来,的确是不容易专注心神,动不动就想七想八跑到了云霄之外。
“那殿下今日来,又为何故?”
云微升左顾而言他,项柯心下的猜疑愈发扩大,可正面直接问她却是不会老实回答,反而逐渐叫她恼了,得不偿失。
只得慢慢迂回。
“不是说了嘛,瞎逛来着,刚好途经鸿胪寺,兴致来了便进去瞧瞧,怎么……还得跟少卿大人报备一声儿啊?”
跳过方才的问题,云微升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果然是高位养人底气,比较多年前的小官项柯,如今的项少卿可就不好糊弄多了。
一动不动看她时,总叫她有挪开对视目光的冲动。倒也不是怕他,只是不习惯那种被窥探到深处隐晦的剥开感,叫她又想起一个人。
一个明明与他长得大不相同,却总让她联想到一块儿的人。
与楚径做恩爱夫妻模范帝后的时,她一边拿毒药当补药一碗碗递给他时,楚径就是用着这样一双清透澄澈到能够显现一切污秽,甚至比银针还善于鉴毒的眼睛,望着她。
望出了碗里的罪恶深渊……和她皮下骨中的自私狠毒。
有时候她也在想,那毒药究竟是下给了楚径还是她,怎么如今被毒死了的那位都化成灰了,她却得了个恐惧暴露的毛病。
哪怕一分一毫地触及,都有如蛆附骨的难忍。
这也是项柯能永远吸引她来,却也永远使她不敢再进一步的原因。
而当事者自己却无所察觉。
项柯将手边搁置了一会儿已自然温凉了的浆茶与云微升的冰果乳浆换了个位置,在她不满挑眉时继续说道,“那咱们现在缘何不在鸿胪寺,而在糖水铺?臣理当陪您左右引着去视察各方馆内,而不是对坐饮浆……”
讲道理,无人比得过项大人。
“殿下……莫非是出了什么事,臣必——”
“想见你了,”云微升笑着说,“因为鸿胪寺里有你在,所以来了。”
“糖水铺里也有你的一份记忆,所以也来了。”
“想抛开扰我清净的东西,只是尝尝过去的熟悉味道,看看街上不同于见到我就下跪实际开始戴上面具的宫中人的真实百姓……所以此时才和对面而坐。”
云微升不再遮掩面上的疲倦和郁卒,懒散的,泄气的,茫然的。
“项柯。”
她没有看他,却喊着他的名字。
似从远方传来,隐隐绰绰,缥缈出尘。
“陶华……能在明年春天之前被迎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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