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办公室里面的人,听到门外的呼喊声,皆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姚佑溪正好走到了齐松粱办公室门口。 一些距离齐松粱办公室比较近的人,耳朵隐隐约约地听到门后传出不同寻常的动静。 里面的两人因为太过投入,导致那原本就压抑不住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 众人的面色逐渐变得古怪起来,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姚佑溪紧接着开口。 “大家快来救命啊,里面的人要被打死了!” 同时,只听“哐当”一声巨响,姚佑溪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了齐松粱办公室的大门! 地上的衣服杂乱无章地散落着,而办公桌上,两具白晃晃的身影紧紧交缠在一起,齐松粱正面压着朱永怀,正在勤奋耕耘…… 围观的人瞬间惊掉下巴,个个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若木鸡,简直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此刻内心的震撼! 他们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大脑已停止思考,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这……这究竟是在干什么?! 天哪!他们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惊世骇俗、劲爆至极的场景!!! 空气仿佛在这一刹那间彻底凝固,偌大的电影院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就在这时,电影院门口如同潮水一般涌进来一群人。 大家方才听说电影院这边在播放免费电影,所以一窝蜂地赶了过来。 这会儿见电影院里面的工作人员,全都傻愣愣地站在一间办公室门口,表情还一言难尽,纷纷好奇地跑过来瞧热闹。 因为工作人员全都聚集在这边,也没人阻拦他们。 “啊,臭流氓,不要脸!”一女子和朋友走在前面,待看清屋内的状况之后,惊叫一声,然后迅速捂住脸,扭头就跑。 她这一嗓子的吼叫,使得后面的人更加好奇不已,都一股脑地挤过来。 “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居然……”一老太太用手杵着拐杖,把地敲得“砰砰”作响。 “伤风败俗!不知廉耻……” 一位大爷不住地摇头叹息。 “哎,这位好像是电影院的齐放映员,那位是朱家的小儿子,朱永怀。” 一位胖胖的婶子挤到了前面,虽然她只看了一眼,就扭过了头,但她来电影院看过好几次电影,绝对不会认错人。 而且她家和朱家是邻居,只是两家却不对付。 朱永怀他妈特别爱占小便宜,有一次,她四岁的小儿子亲眼目睹,朱永怀他妈偷偷地拿走了自己家的一个木桶。 她得知后气不打一处来,上门去讨要,结果却被朱永怀他妈倒打一耙,不仅不承认,还狠狠地大骂了她一顿。 从那以后,两家便结下了深深的梁子。 现在她小儿子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情,而且还是下面那个,看她家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邻居面前抬起头来。 想到这儿,那婶子的眼中满是幸灾乐祸的神色,仿佛看到了朱永怀他妈歇斯底里的模样。 “还真是齐放映员,我听说他不是都快结婚了吗,他妈前几日还到处宣扬呢,如今怎么又和一个大男人搞在一起?”人群中有人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哎哟,这不是摆明了骗婚吗?要和他结婚的那姑娘也太可怜了吧,这齐放映员简直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电影院里面瞬间变得吵吵嚷嚷,一时热闹非凡。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两人拉开!” 电影院的领导吕元亮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眼见事情越闹越大,连忙大声吩咐。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瞧着那忘乎所以的两人,似乎丝毫没有被外界的声音所影响,气得差点当场原地去世。 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们被人撞破奸情,却还是我行我素,这得是多大的瘾啊? 难道两人就那么着急?还是已经彻底摆烂,干脆破罐子破摔? 吕元亮的脑中不停头脑风暴,心中暗暗叫苦,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面临此等修罗场! 老天爷哟,他还想留点颜面,不想丢光这张老脸。 吕元亮不知道,其实是姚佑溪买的升级版的催情香在作祟。 这种催情香药效太好,所以才使得他们对周遭的一切都充耳不闻,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尽情享受。 但姚佑溪看了上面的介绍,知道这药去医院查也查不出任何问题。 两名男同志立即如梦初醒,快速进入屋内,原本打算先把门关上,以免这不堪的场景继续暴露在众人面前。 结果手刚触碰到大门,“哐当”一声,门华丽丽地掉了下来。 这下是想关也关不上了,两人只好各拿起一件衣服,遮挡住齐松粱和朱永怀的身体。 然后他们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忍着心中的恶心把两人分开。 齐松粱脑中迷迷糊糊,听到周围鼎沸的人声,一时还有些弄不清楚状况。 他的眼神迷茫,嘴角还挂着笑容,仿佛刚刚从一个遥远的梦境中醒来。 这样子在外人看来,却像是还在回味刚才的激情。 吕元亮怒火中烧走进去,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同时,他叫其他工作人员驱散人群。 然而,众人哪里肯走?生怕错过这千百年难遇的好戏。 吕元亮端起桌子上的一个茶缸,将里面的茶水泼在了齐松粱脸上,怒喝道:“你给我清醒一点!” 齐松粱被茶水泼了满头满脸,冰冷的茶水让他混沌的脑子慢慢清醒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微微转动着脖子,朝着四周看去。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面前那个只遮住了下半身的朱永怀身上,紧接着,他又看到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群。 齐松粱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他飞速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脑子就像被点燃的炸药桶一般,“轰隆隆”地一下全部炸开! 刚刚他不是还在安慰朱永怀吗,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