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我任务完成了,什么时候见富婆狗子。”大黄又叫了一声,表情谄媚又害羞。 “快了,富婆已经看到你的能力了,不过还是决定在考验你两天。”姚佑溪说得毫无负担,瞎话张嘴就来。 “汪,还要考验?”大黄人性化地皱起眉毛。 “当然啦,人家富婆是什么档次,当然得考验清楚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和它说好,考验通过就能面基。” 姚佑溪语气异常肯定,连眼神都坚定得好像要入党。 “汪,这富婆也太难见了。”它蹲了半天,连富婆的一根毛都没见到。 “大黄,你想想,到时候你傍上富婆,一个小弟给你捏肩,一个小弟给你捶腿,一个喂你吃东西,你自己都不用动,那得是过的什么神仙日子。” 姚佑溪给大黄打鸡血,可不能让大黄半路跑了,否则,她上哪再去找这免费壮劳力。 “汪。”大黄瞬间精神百倍,生龙活虎起来。 姚佑溪继续留大黄盯梢,自己美滋滋的逛起了百货商店。 正所谓不会做管理,就只能自己干到死,哪能啥都自己干。 到了下班时间,姚国辉等在吴芸芸回家必经之路上,吴芸芸和一小姐妹说说笑笑迎面走来。 “芸芸,我有事找你。”姚国辉从阴影中走出,脸上没什么表情。 “国辉,你怎么在这,有什么事啊?”吴芸芸的脸微微发红,心中开心得不得了。 这还是姚国辉第一次主动来找自己,以前都是自己过去找他。 “去那边聊吧。”姚国辉话落就往一旁走去。 “晓娅,你先走,我等会儿再回去。”吴芸芸与小姐妹说了一声,急急跟上姚国辉。 于晓娅瘪瘪嘴,很是不屑。 那姚国辉一看就不是真心喜欢吴芸芸,偏偏吴芸芸整天跟中蛊似的,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对姚国辉百依百顺,真不知姚国辉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芸芸,厂长可能要开除我,你回家找你爸妈给我想想办法。”姚国辉声音带着压抑的火气,直接跟吴芸芸开口。 吴芸芸的妈妈是人事科的,说不定能在厂长那说上话。 “什么!出什么事了?”吴芸芸惊诧地张大嘴。 午休时她还去找了姚国辉,那时还在工厂干得好好的,怎么转眼就要被开除了。 “就是我那个堂妹姚佑溪,在厂长面前告我的状,诬陷我,害得我被厂长误会。”姚国辉简单说了下事情始末,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姚佑溪身上。 “简直欺人太甚,她怎么能如此对你。”吴芸芸气得整个人仿佛要炸开,她上次就看姚佑溪不顺眼,没想到此人恶毒至此。 “芸芸,你可一定要帮我,我没了工作,到时拿什么娶你,你爸妈肯定也不会再同意我俩的事,恐怕我们只能分手。” 姚国辉使出了杀手锏,他知道吴芸芸最怕和自己分手。 “不要,国辉哥,我这就回去找我爸妈,你先在这等我消息。”吴芸芸像生怕姚国辉反悔似的,呲溜一下跑得飞快。 吴芸芸回到家把此事讲了,她爸妈听了坚决不同意,吴芸芸又哭又闹,还拿着刀要自杀,威胁她爸妈。 她爸妈被逼得实在没办法,无奈之下,只好勉强答应明天去试一试,吴芸芸这才消停,跑去给姚国辉报信。 临近吃晚饭还有40分钟的时候,姚佑溪去找到大黄汇合。 还未来得及聊上一句,赖雪萍就提着布袋出了家门。 最近陈德良都在家吃饭,所以她都要去国营饭店打包荤菜。 她这两天还沾沾自喜,以为陈德良平繁回家是上次求的那药起了效果,又开始对她有了兴趣,舍不下她。 殊不知陈德良回家只是为了突击检查,然后警醒赖雪萍,让她安分守己,别真给他搞出什么奸夫,闹出天大的笑话,害自己丢人。 姚佑溪对大黄比了个手势,也朝着国营饭店走去。 赖雪萍来到柜台前,点了一份红烧肉将钱和饭盒一起递过去。 姚佑溪暗中记下,在空间里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饭盒,又买了包无色无味的强力泻药,将泻药混入之前在国营饭店买的红烧肉当中,再装进吕饭盒中盖好。 等赖雪萍的东西打包好,她伸手接过正欲将其放入布袋时,姚佑溪正好来到她身旁。 突然,姚佑溪与一位错身而过的人不小心撞在一起,紧接着,她手中拿着的一把毛票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飘散空中,而后落了满地。 姚佑溪大喊一声:“啊,我的钱……” 瞬间,国营饭店里的众人好像水猛地溅入了滚烫的油锅中,全部炸开了锅。 众人一拥而上,不顾一切地在地上争抢起来。 有位大妈眼尖的瞧见赖雪萍脚下踩住了一张五毛的纸币,她过去生猛地一屁股把赖雪萍顶开,以极快的手速捡起了钱。 赖雪萍被顶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手中的饭盒没拿稳,直直往地下掉去。 姚佑溪等的就是这刻,只见她一把接住饭盒,身体因为惯例,侧过了大半个身子,挡住赖雪萍的视线。 趁着大家都在地上捡钱,没人注意她,姚佑溪神速地将两个饭盒调换。 “同志,你的东西。”她全身与嗓音都做了伪装,赖雪萍完全没认出她来。 赖雪萍刚刚被人撞开,正一肚子气,她拿过饭盒,骂了此前撞她的大妈一句,扭头走了。 全是些没见过钱的乡巴佬,几张毛票也抢来抢去,和这些人待在一起,拉低自己的身份。 等到了晚饭时,陈德良一家四口都在,几人饭量都大,毫不知情把一盘加了料的红烧肉吃个精光。 晚饭吃完,赖雪萍去厨房洗干净了碗筷。 没过半小时,陈兴熊就开始闹肚子,迫不及待冲进厕所。 “乖宝,你怎么了?”赖雪萍瞧见儿子脸色有异,站在厕所外面问道。 陈兴熊没空搭理他妈,正在里面舒爽的通畅。 结果没过两分钟,赖雪萍的肚子也隐隐作痛,然后越来越不可控的程度,她急忙敲门:“乖宝,你好了吗,快点,妈妈也要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