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手中的那沓尸检报告, 但是上面仍旧只有黑狗的资料, 查看下文,发现同我在会议上提出的猜想一样, 黑狗里的石灰确实是通过胶囊喂下的。 就当我疑惑着,如果黑狗真的死亡了那么久, 那胶囊的明胶成分不应该早就被消化的无影无踪了吗, 带着这一疑问,我轻皱眉头继续翻看着下文, 映入眼帘的一张照片竟让我一时间哭笑不得。 看着照片再搭配着其下面的讲解内容, 才发现生活中处处都是节目, 因为那张照片的内容是一颗完整的胶囊粘在了黑狗的食道壁上, 且是横过来的。 看着旁边的那张胶囊细节图, 我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这一颗胶囊状态的词语就只有 ————“完好无损”四个大字。 吃胶囊时这一烦恼貌似乎很常见, 我一直是一个喜欢在吃药时喝温开水的人, 但后来我慢慢发现,每次吃胶囊时喝温水, 被咽下的胶囊总会大概率卡在嗓子眼里, 对此我只好再喝大量的水将卡在嗓子里的它送进肚子里。 本以为只有我才会这样,后来无意中问了一些同事, 发现他们也有同样的烦恼, 后来还是小兰帮我们在网上找到的解答 。 吃胶囊只能喝凉水的原因是如果喝热水, 就会烫化胶囊的外皮,导致其变黏,从而卡在食道中间, 严重的甚至会导致窒息。 而且喝胶囊时尽量低头吃,这样可以让胶囊浮在喝的水上面, 可以顺利喝下去,不至于卡住。 脑袋里一遍回忆那天的场景,也将尸检报告翻到了最后一页, 看到了黑狗真正的死因————窒息而亡, 看来石灰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这只可怜的狗就已经因为窒息死亡了。 低头看向手腕上的时间,何柯和小张还没从审讯室里出来, 回头看向审讯室紧闭的门, 瞬间想到自己好像忘记交代何柯和小张什么事, 奈何怎么都想不起来, “究竟是什么呢......” 闭上眼睛,一顿抓耳挠腮, 想起来的时候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坏了坏了,忘了告诉何柯他们俩想办法收取柳强的DNA了。” 刚想起身走向审讯室,突然意识到不能就这样进去, 要是说硬薅一根柳强的头发肯定不现实, 那应该怎么办呢? 大脑飞速运转,战术性喝水, 喝完水后目光落在水杯上, 对啊,可以用纸杯给柳强接水, 利用人在掩饰紧张时喝水的下意识动作, 就可以在审讯过后收取纸杯上柳强的唾液DNA。 唉,不禁感叹,米绅你真是个天才! 突然心情大好,连跑带颠的跑到饮水机旁拿上几个纸杯, 因为只给柳强接水的话, 目的性有些太明显, 还是多弄几杯,混淆视听。 两手拿三杯水,走向审讯室, 何柯和小张见我进去都想起身为我让座, 但都让我抬手按下去, 将三杯水依次摆在几人面前, 我并未打算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何柯和小张, 毕竟最完美的行动就是先骗过自己人, 这招我是从查斯特斯那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