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塔和小何也是第一次见到查斯特斯如此激动, 我们俩人已经有了清晰的思路, 反倒那两个人还在频道外,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别在原地傻愣着了,赶紧上车,马上就要结案了!” 看着手腕上的表, 距离今天结束还有四个多小时, 足够我们将谢敏的罪名坐实。 我和查斯特斯都已经走到了对面的车前, 回过神发现那俩人还没跟上来, 这反射弧未免长的有点离谱了吧。现在 最后这两人还是被我和查斯特斯硬塞进车里的, 刚回到警局我和查斯特斯就将还在工位上吃饭的刘法连人带椅子推进了解剖室。 此刻警局里除了我和查斯特斯所有人都呆站在原地, 没有人知道我们俩到底想干嘛, 刘法甚至连嘴边的米粒都没来得及清理。 查斯特斯二话不说就将防护衣抛向刘法, 我则是忙着去审讯室, 从凶手的身上拿来凶器之一。 很惊讶是吧, 凶器的一部分其实一直都在凶手的身上, 只是我们一直想不通她究竟是怎么使用的。 小何站在我师傅的旁边, 手里还在吃着苹果。 年轻人的胃口都这么好吗? 正好年轻人有使不完的牛劲, 这下终于不是别人指使我, 开始轮到我指示别人了。 “小何,你去把会议室里的那箱硬币都抱到解剖室, 然后通知其他人, 半小时之后审讯室开会, 今晚结案! 大家也别愣着了啊, 该干嘛干嘛。” 师傅倒是没太感到诧异, 因为他相信我和查斯特斯每次都能得到准确的思路, 所以此刻的他和警局里的其余人的心情有很大的区别。 其余人都是冷的像开了慢动作一样, 只有师傅靠在椅子上, 脸上写满了见怪不怪。 刚要扭头冲进审讯室的我突然想起来她的手还带着手铐, 算了,直接上剪刀! 冲进审讯室后, 我并没有和谢敏多费口舌, 选择一直沉默, 对于她这种难缠的人, 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不说话。 她试图挣扎过, 而我只是给她一句严肃的警告:“不想让我弄伤你就别动。” 此话一出谢敏瞬间老实, 真搞不懂她这种怕疼怕的要死的人是怎么毫不犹豫杀死自己的亲弟弟的, OK,谢敏的外套成功到手。 接下来就该轮到我和查斯特斯“上场表演了”! 查斯特斯看起来已经恭候多时, 刘法手里抱着一个好久之前我们制作的硅胶人头模型, 这个头部模型里是真人的头骨, 可别误会那是大体老师的。 小何简直离那具尸体十万八千里, 不知道地还以为下一秒就会诈尸吃了他一样。 我和查斯特斯的默契可真不是吹的, 在此过程中我俩几乎没怎么交流,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给刘法和小何看的眼花缭乱。 我俩先是将从谢敏身上剪下来的外套平铺在一旁的桌子上, 再将功德箱里的全部硬币倒在外套上, 再将外套包起来。 我的天,该说不说是真的沉, 查斯特斯给在场的几人分发护目镜, 实验开始。 我抓起包满硬币的外套, 利用浑身解数将其抡向座子上的那颗头部模型, 刹那间, 头骨炸裂,“豆腐脑”四溅...... 刘法和小何此刻终于明白了我和查斯特斯的举动, 刘法带好手套凑近查看那颗模拟头颅的创伤口, 对比解剖台上的谢君头部, 完全一致...... 低头再看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刚好半个小时, 该去会议室将实验结果转达给大家了。 看到实验过程的众人都惊叹不已, 不只是因为“血腥的场面”, 更多的是对于那出其不意的杀人凶器的感叹。 “这些硬币的重量并不算轻, 只凭谢敏的体型她肯定会由于惯性被甩出去。 大家要知道, 银行人员向我们一样, 制服不止一件, 而我们刚才从谢敏身上剪下的肯定不是她作案时所用的那件, 也许那件现在还在她单位的私人柜子里没来得及销毁。 趁现在立即派人去银行找那件外套, 时间还来得及。” 会议伴随我的话结束, 警局外警笛声响起, 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现在手握着充足证据的我可不怕谢敏接着耍无赖, “说吧,为什么杀你弟弟。” 谢敏的眼神不再像以前她刚来警局时那样恐惧, 而是变得空洞, 仿佛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 也许她在我剪掉她外套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没法洗脱罪名了...... “弟弟? 拜托米警官别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