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我亲弟弟......” 在我的压迫逼问下, 谢敏扛不住压力, 将真相说了出来。 我冷笑一声, “和我们走一趟吧。” 派人将谢敏带回警局, 我打算去现场叫查斯特斯一起走, 刚要走进厕所却发现他不在里面, 四处寻找后发现他站在银行门口, 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镶在墙里的功德箱。 以我对他的了解, 这是...想捐款? 他发现我在盯着他, 左手指着墙上的功德箱, “能把它拆下来吗?” 哈? 听了查斯特斯的话我真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没具体询问原因, 毕竟像我们这种常人 和查斯特斯那种随时随地开启头脑风暴的人根本没法比。 现在银行门口只有一辆警局的车, 还好有新来的小辈们, 不然回去的路程又要我当司机了。 我和查斯特斯坐在后座, 两人一路无言, 我是在脑袋里推测谢敏与监控里那个黑衣人到底给我们设下了什么圈套, 查斯特斯则是在一旁抱着膀闭眼休息, 前排两个后辈时不时用车内后视镜瞟我们, “小子,专心开你的车。” 他貌似被我这句话吓了一跳, 可不能怪我, 这只能说明他没想什么好事。 回到警局下车后, 查斯特斯只留给我一句话:“我去找刘法, 审讯交给你, 一个小时后会议室开会。” 两人碰拳后便开始分头行动, 原地只剩下一脸懵逼的小辈, “别傻愣在那, 这个案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自从我当上队长后, 师傅在警局里的工作少了不少, 他口头说是自己老了干不动了, 实际上是为了让我独立起来, 毕竟总要有人接手他的工作。 每当我在警局穿梭时, 总能对上师傅的眼神, 充满欣慰的眼神。 还是要摆出气势, 从在银行问话谢敏她第一反应是对我撒谎的那一刻, 我就笃定, 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刚走进审讯室就见谢敏在扣手, 我将文件夹摔在桌子上, 她被吓得一颤。 我面无表情的拉开椅子, 紧皱眉头的句句逼问她: “第一时间为什么撒谎, 你弟弟在功德箱前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 你和死者之间有没有关系!” 眼前的女人害怕到发丝都在颤抖, 我没有为此心软, 这就是我希望看到的她的状态, 因为人在高度紧张下会毫无防备的说实话。 “警察同志, 我...我真不是故意说谎的, 我和我弟弟只是想偷偷从功德箱里拿出一点小零小碎的钱, 并没有杀人啊, 死者是谁我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谢敏再一次撒谎了, 她这种伪装在警察面前实在是太拙劣。 正常人说话时, 如果不经意的重复一句话就只能说明她在撒谎, 眼见从面前这个谎话连篇的人嘴里问不出什么线索, 我毫不犹豫的摔门而去。 谢敏在我身后一次次想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可是我早就给过她机会了, 她不中用就别怪我。 真是麻烦, 就她这种人要是活在古代的紫禁城里当丫鬟, 估计嘴一天能被打烂千万遍, 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被气的脑袋嗡嗡响, 双手捂脸撑在桌子上, 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句试探的话。 “米队,我去试试。” 是新来的小何, 他全名叫何柯, 那小子貌似很崇拜我。 整天像个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 想让我收他为徒, 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统一, 毕竟当我的徒弟还是要有一股不怕吃苦的劲, 不然有点挫折就坚持不下去的我是打心眼里不愿意带。 我听出了他的声音, 没有抬头只是挥挥手, 示意让他试试。 我还真挺好奇那小子能问出什么名堂, 搞笑的是不到五分钟, 他拿着文件夹气呼呼的摔在他的工位上, 做出和我一样的姿势在那气的直喘粗气。 见他那样, 还真让我突然想起刚来警局的我, 也是像他那样总被犯人气的半死, 有时候身为警察的我都想报警。 我走到他跟前, 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安慰, 什么都没有说, 身后传来小张的声音, 听他的语气貌似有什么重大发现, “米哥,根据DNA比对, 死者的身份确定了, 叫谢君。” 和谢敏一个姓氏, 真有这么巧的事? 直到小张的另一句话, 真是差一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