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放……” 笼子里的人仿佛不怕烈犬咬似的,仍旧继续叫着。 “狗娘养的,急着去投胎是吧?行,老子成全你!” 坐在东边的青年一怒之下,打开了铁笼子。 “把狗全放进去,咬死狗日的傻子!” “汪汪!” “汪汪!” “汪汪!” “汪汪!” 藏獒,比特犬,高加索和土佐犬仿佛看见了猎物, 眼珠子同时一亮,低吼了几声,争先恐后的冲笼子里的人飞扑过去。 “咻!” 就在这时, 空气中响起一道凌厉的风声, 三个青年还没反应过来是咋回事, 就看见一盏长枪从眼前呼啸而过。 “轰!” 下一刻, 那一盏长枪穿透了冲在最前头的藏獒的大脑袋上,把藏獒硬生生的钉在了混凝土地面上,挡住了铁笼子的入口。 “嘶!” 刹那间,一片死寂。 不只是三个青年, 高加索,比特犬,还有土佐犬看见藏獒突然被杀,也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刹步,本能的回头望去。 却见后方不知何时突然冒出了五个男人。 “你们是谁?谁叫你们进来的?还敢杀老子的藏獒,你特么——” 没等坐在东边的青年把话说完, 刀青山提起大刀跃起,一刀劈了过去。 “咔嚓!” 下一刻, 此青年的头颅慢慢裂开,紧接着躯干也开始裂开。 “嘭!” 刹那间,整个人裂成了两半,分别倒在了左右两边, 血哗哗的流了出来, 染红了一片混凝土地面。 “什么?” 另外两个青年面色惨白,满脸骇然。 短暂的错愕后, 俩青年勃然大怒。 手指着五人咆哮,“高加索,土佐犬,比特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老子过去把他们全都咬死!!!” “吼!” “吼!” “吼!” 高加索,比特犬,还有土佐犬闻言,低吼着飞扑过去。 “轰!” 欧阳锋一拳打出, 土佐犬第一个炸成了一团血雾。 “咔!” 傅红雪探手一抓, 比特犬落在了他的手里。 “砰!” 随即重重的砸在地上,一脚踩了下去。 “轰!” 比特犬的脑袋被踩成了一堆脑浆。 “嘶!” 飞快冲刺的高加索见状吓的慌忙掉头拔腿就逃。 剩下的两个青年:“……” 连主子都不要这就跑了? 真是白养你了。 “一只畜牲也想逃?给我回来!”傅红雪一声怒喝,探手一抓, 高加索倒飞回来落入傅红雪手里。 “咔。” 下一刻,傅红雪直接捏断了高加索的脖子,重重的扔在了剩下两个青年面前。 “砰!” 庞大的高加索砸在脚下, 吓得剩下的两个青年双腿猛然一颤,双双跪在了地上。 边磕头边求饶, “别……别杀我们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我们也不想……” 刘凡闻言没有理会, 一步一步的朝铁笼子走去。 当他走进去时, 铁笼子里的人站在那不停的颤抖, 一双眼睛里尽是慌乱,和恐惧。 可嘴里却一直说着,“放……放……放……了……她……” 闻言,刘凡的脚步一顿。 此时此刻, 他终于明白大伯一直说的放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要求放了他堂姐。 不让堂姐嫁给一个傻子受苦。 而大伯自己却受困于此,自身难保, 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 这会儿估计已经被四条烈犬咬死, 可即便面对如此危险的局面, 大伯想到的却不是他自己的个人安危, 而是堂姐。 这就是父爱啊。 即便大伯被关押不能出去, 也被称之为傻子, 然再傻,再怎么苦, 骨子里的父护女的责任却依然还在,且很深很深。 而大伯之所以这样,全是舒家造成的。 眼前还活着的两个青年就是帮凶。 “辱我大伯,诛!” 刘凡蓦然回首,冷冷的吐出了五个字。 “啪!”欧阳锋一巴掌拍下去,一个青年的脑袋成了浆糊。 “啊……”最后一个青年吓得面色骇然,浑身发抖,拼命的磕头求饶,“别杀我,我还不想死啊,真的不想……” “啪!”欧阳锋又一巴掌拍了下去, 最后一个青年也成了浆糊。 “大伯,别怕,我是来救您出去的。”刘凡慢慢靠近笼子里的人。 “放……放……放……”笼子里的人仿佛没有听见刘凡说什么,嘴里一直不停的呢喃自语。 刘凡慢慢靠近,当他在笼子里的人面前停下,伸出手把那长长的头发掀起时,终于看清楚了笼子里的人的完整面庞。 和父亲刘金火很像,有七分相似,一看就是亲兄弟。 确实是大伯刘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