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他在无意中听到与玉霞和她妈拉话,她妈问玉霞,花儿给她说什么话了,看起来让女儿满心欢喜了。 玉霞开心一笑,仍然说这是她和花儿嫂子之间的秘密,不告诉任何人。 只要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积极向上,坚定自信,那他就彻底放心了,至于她所说的秘密,迟早有解开的一天。 高书记在大半辈子的政治生涯中都是一帆风顺的,没想到在他五十多岁的时候,突然感到由他驾驭的庙沟村这艘大船不由他把控了,似乎开始飘摇不定,自己的视线偏离了航线。 他开始着急了,仍然用过去一手遮天的手段真的不行了,他要改变策略,才能赶上新的时代。 首先,从关心韵儿和常书记的婚事开始转变吧。 从前,一般的事情就让海平去跑腿。这个人的口勤、腿快、脸厚,又会说话,特别做村子里女人们的思想工作,自有他的一套手段,可这件事非同一般的小事,关系到他的政治生活以及庙沟村的发展前景,因此,必须由他亲自出马,才能收到预期的效果。现在的王海平已经变质了,不再由他使唤了,他怎能再信任这个王海平呢? 他要亲自上郝爱莲家的门,向她坦白韵儿的婚姻大事。为了隐蔽此事,他打着挨门逐户商量通照明电的旗号去她的家,这就掩人耳目了。 按照他在支部会上讲得那样,出一个工可以挣回五十元钱,没有出工的人家,按人口响应者计算,每个人每个工交纳十元钱,最后结算收支。这办法比较公平合理,谁都不吃亏,一般人家赞同的,那些常年外出打工做生意的人家,只要出点钱就不要干活了,在家里的人家只要出工,就不要出钱了。 事情比较容易商量,只要高姓人不掀起点风浪,其他姓氏的人家都没有太多的意见,毕竟为自己家通电照明的好事嘛。 在郝爱莲家,她突然看见高明亮走进院子,就从屋里透过玻璃窗看见他时,感到一阵子的诚恐诚慌,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她的花儿和玉宝的婚姻离异了,觉得有点对不起人家高书记;他曾经和高书记在农业社生产劳动时有一件十分尴尬的事,看到他,她就觉得脸红。 一次在劳动中,郝爱莲的肚子不舒服,悄悄地躲进一侧的小沟里拉稀屎。 她刚蹲在草丛间,突然发现在草丛间站起一个男人。 那男人还没有提起裤子,突然被她看见了,一切看得那么的真切。 她在潜意识下“天呀”地喊了一声,惊得高明亮循声一看,终于看清是郝爱莲低着头,草丛缝隙中看见她雪白的屁股。 高明亮下面的那根疲软的东西挺立起来,慌张地向前后望了望,见没有进来,三蹦两跳朝爱莲冲过去,蹲在她面前,看女人洒尿的优雅姿势。 女人下体锦绣间迅猛冲出来一道亮晶晶的水线足有两三尺长,在前面酥软的土里冲出一个小水坑。 高明亮蹲在她面前看她洒尿,害得满脸通红,浑身冒汗,无地自容又难以逃离,又不敢向他说什么,因为在庙沟村女人们的心目中高明亮这个男人还是相当高大,受人尊重的。 她没有想到这个高大的男人蹲在自己一个女人面前看她怎样洒尿,手里还捏一根长长的毛咪草撩拨尿的源头那块田地,让她浑身骚痒,心里难受。 她害怕有人进来看到这一幕被传扬出去,那就丢人丢尽了,身体又在剧烈颤抖。 高明亮站起来朝后面沟里走去,说跟他来吧,有事要做的。 爱莲知道他和要自己做什么事情,很是犹豫一会儿,等她完全解手之后,在想要男娃娃的思想支配下,她还是跟着他这个有成色的男人走进深沟尽头。 这个男人已经解开裤带,静静地等着她。她便乖乖地脱下裤子让她尽情地享用了。 她心里最为清楚,五女儿秋香正是高明亮的亲生女儿。 她曾暗暗比较过,秋香长得和玉霞非常相似,特别是脸盘和鼻子,但是,直到现在,高明亮都蒙在鼓里。 爱莲有时候还想告诉他,又怕引起轩然大波。 关于收费问题,春韵家当然没问题,花儿肯定出工的,爱莲笑说她也能支上一个劳力,韵儿婷儿说过,她们还准备捐点款,支援庙沟村通电的大事 突然,高书记把话题转到常书记和她们家韵儿身上,问爱莲知道不知道她家韵儿和镇上的常书记的关系。 花儿在一边说,不过是同学嘛。 明亮说不光是同学,常书记还喜欢着她姐姐,不然他干嘛偏偏就来个庄田镇当书记镇长呢? 花儿和她妈都不知道这层特殊关系,略微想了想,彼此相视,都摇头表示绝对不可能。 高明亮告诉她们,不过这事还得他去说和,就问题不大了。 爱莲的意思是人家现在是镇委书记镇长,大学生,而她家韵儿只是个打工的,怎有这种可能? 明亮打包票似的说,他给咱弄这事,准成。 在她们母女心里,只要高书记乐意去办一件事,肯定能办成的,包括一旁静听的夏莺她们都沉浸在从来没有过的激动和喜悦之中,要是常书记真成了她们的姐夫,她们家从此不会再受到别人的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