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深夜,大地一片漆黑,月牙儿被乌云侵吞掉了,似乎还飘着几根雨丝。 村子里的人都在酣睡中,连家畜都睡着了。 莺儿被一道手电光映照得迷迷糊糊。 手电光照了好几次,莺儿终于醒来了,害怕极了,以为外面来了鬼,要么就是坏人、强盗 。 她战战兢兢地躲在被子里,连头都裹进被子里。 窑里只有她和母亲,要是真的有鬼、坏人、强盗撞进来,她和母亲真的就没有办法。 特别是鬼,听说它可以穿过窗户缝隙就钻进来,就像一股气飘进来。 她们家的窗户都是方木格子糊着麻纸,鬼要是想进来吃她们娘儿俩是不难的。 如果是坏人、强盗,那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莺儿觉得她不太害怕的。 莺儿不知道母亲醒了没有,她要是醒来的话,她也就不再害怕了。 她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仿佛一动就全暴露了。 要知道,莺儿平时在女儿们中也是最胆小的一个,她才十六岁,怎能不怕呢? 她就不像夏婷那样胆大,以前夏婷三姐敢一个人上山捉鬼呢。 母亲显得很平静,尽管手电光多次映照在她的脸上,映出一张紧张、害羞、微笑着的脸,更显得像少妇一样丰韵犹存。 她不像莺儿那样害怕,她清楚外面拿着手电筒的是一个来骚情她的男人。 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但她每次都是装作睡死一样。 她更清楚这个男人是村长王海平,连续几个晚上都来到她的窗外作祟。 她恨这个男人,但她又真恨不起这个男人,因为这个男人对她是有恩的,她理应对他表示感激,那就是让他满足企图霸占她的身子的欲望。 自从和夏婷干爸在西瓜篷里的那次合欢以后,已有一个月了,但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丝毫感觉不到身上有异常的反应。 回忆以前怀秋香秋凌的那些年月,也是这种没有任何感觉的。 因此,她甚至希望自己能和王海平村长这个色狼再亲热一次,给她种上一个男孩子的种儿。 昨天中午,她去彩霞河边洗衣服。 此时正是晌午,天热得厉害,庄稼人都歇息了。 王海平也来附近的井上担水,见四周没有人,就走近她,坐在她旁边的一块石头上抽烟,和她打起趣儿,实际上是调戏着这个很有姿色的中年婆姨。 王海平厚颜无耻地暗示她今天晚上他还会来的,他昨天晚上还梦见和他的亲亲爱莲亲嘴,还揣上她那对肥胖直挺的大奶子。 莺儿她妈红着脸骂他挨刀子的王海平,要是让女儿们知道了,夏婷敢剥了他的人皮。 但她并没有果断拒绝,这就更激发了王村长霸占这个女子的强烈欲望。 莺儿她妈想了良久,再也不想睡觉了,一种内在的冲动让她心潮澎湃。 她伸展手轻轻触摸了一下莺儿。 莺儿一动都没有动,说明她在熟睡着。 她不知道那边窑洞里的花儿和凌儿是不是也正在酣睡着,但她估计应该在这个时候不会醒来。 秋凌是个小孩子,本来睡觉就很死,把她抬到外面她都不知道;花儿睡觉灵醒,但可怜的娃娃直干了一天的活,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恐怕也睡得像死人一般。 于是,她就不顾一切地从炕上爬起来了,只穿一件背心的一只短裤,窸窸窣窣地下了地,拖拉着一双破布鞋,轻轻地拉开门。 门上发出吱吱的响声,她怕惊动莺儿,稍微停一下,再开一下,直到可以侧转光滑的身子出去的时候她便遛了出去。 刚出去,王海平就猛地一下抱住了她、亲上了她,温热的身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变得软软的。 他的双手不停地在一个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胡乱地抚摸着,难免弄出些声音。 她悄悄地将嘴巴贴近他的耳朵,说走远些吧,别弄醒女子们。 话一落地,王海平这个老色狼抱起这个柔软像一团水的女人,迅速地离开了院子,还打着手电筒。 一道亮光划破整个夜空,感到更加刺眼。 他们去了后面的一条深沟里,找到一块长满绿草的平地,便把女人平放在草地上,任意恣肆蹂躏开她了。 手电筒搁在上面的土窝窝里,电光照射下来,恰好映照在两个男女身上,光溜溜地肌肤,清晰可见。 这个小小的草地便成了这两个男女的极乐的世界。 他们都像饿狼一样撕抓着,吞筮着,好像谁都不让谁似的,忘记了一切,没有预料他们的这场暴风骤雨将会引起轩然大波,还像永远不会分离似的融合成一个整体。 在这个漆黑的夜晚共同演绎出一出人生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