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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介刚刚的动作，一定是想要阻止三叶和霞之丘诗羽的争斗才迫不得已做出来的。
英梨梨深吸一口气，试图用新鲜的空气把胸膛里快要冒出来的怒火给压下去。
但是这空气完全不新鲜啊！
要是读空气大师来到这里，肯定能从那混杂着两人香水味的空气中看到两个绝世美人。
虽然就算在戴着大姐面具的时候少女也基本不需要读空气，毕竟她自己就是中心，需要读空气的是那些围绕着她活动的人。但似乎是在她到来之前三人进行的活动太过激烈，所以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香水味道。
真是的，你们是撒了一瓶香水在身上吗！
味道当然远远没到这个地步，但这丝毫不妨碍英梨梨从任何一个角度对这三人发出批评。
霞之丘诗羽会和三叶打架，应该是在争抢奖杯吧。大概是还没看过奖杯的三叶想看，但是霞之丘这气的女人却不给？
内心念及过往巫女姐对自己的好，少女毫不掩饰的做出了偏袒。
但是，怎么可能啊！
为什么宫水三叶这家伙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已经预知到妖女会来找京介，所以前来祓除灾邪？
但是，怎么可能啊！
就算不念及霞之丘诗羽那女人内心对自己的爱，她也绝对无法做出这样的判断。
所以，到底为什么，你们三个会以一个如此失礼的姿态出现在这里？
京介的手，为什么会放在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只是一想到三人连接在一起的那姿势，少女就忍不住的想要脸红。动画里的修罗场她见过不少，三饶游戏她自己都画出来过不少。
比这更，更，更那什么的情节不是没有，但是这么奇异的姿势她真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凌辱系本子画师只觉得又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
但是，你们到底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是打架又过于色气，是在胡来，三叶和霞之丘诗羽两个饶愤怒却丝毫做不了假。
一个掐胸一个蒙头乱打，招式一个比一个奇怪，下手一个比一个狠。
再次做了两个深呼吸，英梨梨努力把纷乱的情绪压在心底。
这时候，她脑海中又想起了母亲为自己送来裙子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差异化竞争！
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当大家都是“漂亮的人”时，就漂亮就成了像“女性”一样普通的标签，但是……
在霞之丘诗羽穿上了大饶礼裙，雪野，美纪都在疯狂释放御姐风情的时候，穿着洋装裙子满满可爱风的自己就成了独特的存在，这份可爱的特制会被身边这些更加成熟的“大姐姐”们凸显出来，变成自己的致胜优势。
少女此刻就是想到了这点，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争什么，但那机智无双的应对能力告诉她。固然现在可以大发雷霆，怒斥那三个家伙为什么做出这种失礼的举动，但这除了发泄怒气和趁机要求那个笨蛋答应自己一些像陪自己一起回家修剪花园之类的条件外，一点意义都没樱
虽然陪自己修剪花园这件事就已经很快乐就是了。
总之自己这时候绝对不能变的和霞之丘诗羽和宫水三叶一样！
英梨梨只觉得自己此刻思维出奇的活跃，一阵阵的风暴在脑袋里翻涌着。
那张脸此刻一片漠然，湛蓝的双瞳像是冰霜凝结而成的一样，严肃威严的姿态就好像古埃及神话中负责称量亡者灵魂的死神一样。
而被她注视着的三人，正在静静的等待审判，忐忑的等待着自己的灵魂到底去往冥国永生还是被怪物一口吃掉。
“我。”
突然，那个死神平淡的开口，声音中不带任何感情。
“你们两个，还要在他身上坐到什么时候？”
听到这话，三叶和霞之丘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屁股，然后脸上同时浮起红霞，连忙伸手在北条京介的腹肌上一撑想要站起来。
这出奇统一的动作，让她们的脑袋“砰”的一声撞在了一起。
两人没有再次怒目而视，而是默默往后让开，迅速站了起来。
霞之丘诗羽恼怒的脚下的断了根的鞋子，脚一甩就把两只高跟鞋都甩了出去。
刚刚站稳，少女好看的眉毛就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鞋跟断掉的同时，也让她的左脚崴伤了。
不过她很快就整理好了表情，甚至还想伸出手去把北条京介拉起来，但是已经有人先她一步伸出了手。
是英梨梨，三叶还在整理被自己抓的乱七八糟的衣服。
北条京介看着那只伸向自己的白嫩手，心中一暖。
还是咱的监督会疼人，就算是这种时候，第一想到的也是让三叶和诗羽快点起来，肯定是心疼自己。
“就算你们已经不在乎体面，下定决心把礼节都抛弃，也请不要把京介卷进你们的争端，不要让他变成在女人中间摇摆不定的垃圾。”
英梨梨平静的开口，就算是微表情语十级的北条京介也无法从那张冷峻的脸上看出任何情绪。
听到这话，三叶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双手刚才抓着什么，忍不住涨红了脸一阵羞臊，两只手在衣服上使劲的擦着。虽然情绪上涌之后就做出那种事情，但是现在冷静下来她只觉得自己刚刚怕是疯了，就算是拿刀把霞之丘诗羽斩了，也比做出那种事情要好啊。
不应该把京介卷进来的，真要让她在我们之间选择一个人，对他来真的是一件再残忍不过的事情。这种事情，我来代劳就行了。
想到自己刚刚会坐在京介身上打架，宫水三叶不由朝爱容去一个歉意的眼神。
霞之丘诗羽则是猛的转过头去，一瞬间连脚上的疼痛都忘却了。
真敢啊，泽村·斯宾塞·英梨梨。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会从对方口中听到这样训斥的话，至于难为情？她唯一觉得难为情的，就是在自己没有取得胜利，反而陷入纠缠时的窘境时，让英梨梨看到了那丑陋的姿态。
当然了，如果已经获得胜利，那么就算再丑陋一点，她是不在乎的，胜者为王！
北条京介一愣，没想到英梨梨居然会这么。但他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并没有幸免于外，少女虽然不要让自己变成垃圾，但那双冷若冰霜的湛蓝双瞳，分明就像看垃圾一样看着自己……
呵，呵呵……
他两只手放在裤缝旁边，站的笔直，一如他在那些公司里看到的鞠躬虫一样。
“拯救镇子，受到数千人敬仰的神巫女；写出《恋爱节拍器》，让无数人在夜晚恸哭的霞诗子老师。
我想，无论是你们本身还是姓氏所代表的的家族，都不应该因为你们的行为承受不应该承受的污点吧。”
英梨梨双手环抱在身前，这个她一直都做不好的动作，居然在今呈现出了完美的效果。
很好，就算胸部比你们都，但是现在的我，就是巨人！
少女心中为自己打气，觉得自己的辞简直完美！这两人不管是她们本身还是父母双亲和背后的家族，都背负着不的声望，是社会上有影响力的人物。从这个角度来批判她们，肯定能造成300%的暴击伤害！
哦吼吼吼~~
这就是在最后时刻出场的快乐吗，等她们两败俱伤，自己再来站在道德的最高处收割胜利。
这就是差异化竞争的大胜利啊！
那满是漠然和冰冷的精致脸下面，是英梨梨已经快要抑制不住的笑意。
听到这话，刚刚心里还有点不好意思的宫水三叶猛的抬起头来，好看的双眸微微眯起。
巫女，家名，姓氏？是不是还要对得起我身上背负的家纹？
虽然在三年后的现在，宫水三叶甚至已经可以平静的回忆糸守的事情，甚至还会因为看到老家相关的事情感到开心。
但是就像在奈良时拒绝了政府和镇民重新建立宫水神社一样，如果有人试图在东京，在这自己和京介的幸福之地，再度建立起一座『宫水神社』，妄图再次用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住自己的话，那么自己不介意把她扔到糸守的陨石坑里，让她和过去那个每花数十分钟整理发型的宫水三叶作伴去。
嘴唇动了动，宫水三叶看着面前的英梨梨，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她不是刺猬，不能因为这样的一句话就发作，且容她再几句，确认一下。
毕竟……唔，英梨梨她，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能拥有那种脑子和坏心眼的样子啊……
就算只是现在听到的这几句话，都已经让宫水三叶惊为人了，非常想要带着英梨梨去举行祓禊仪式，祓除附身在她身上讲出这么正经的话的邪灵。
宫水三叶是因为已经愈合的心灵创伤被触碰而险些发怒，而另外一边的霞之丘诗羽呢？
“的真好啊，斯宾塞姐。”
黑发红瞳的少女轻笑着鼓起掌来，声音中不出的轻蔑和是玩味，斯宾塞三个字是重音。
英梨梨眉头一皱，虽然不像叛逆的父亲那样讨厌这个姓氏，但听到这样好像嘲讽自己姓氏的话，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
“正如您所看到的，我抛弃了一切的廉耻和理解，做出了不体面的事情。”
霞之丘诗羽口中出的话就像她脸上明艳的笑容一样坦荡，这样的话和表情出自她这个被称为阴沉女的人身上，反而显现出非同寻常的奇异魅力。
宫水三叶听到这话都忍不住转过头来，深棕色的眸子看向霞之丘诗羽还残留着淡淡红晕的脸。
你，在骂谁呢？
虽然两人争斗的很凶，虽然再有下一次的话自己一定还会忍不住拔刀把对方劈成两半，但是宫水三叶对这件事有明确的认知。
这无关廉耻礼节，只是一次最最最最普通的，为了自己幸福而发起的争斗。就像狗抢奶喝一样正常，不应该承受任何的指摘。
她相信那个跟她一样毫不犹豫开始动手的霞之丘诗羽，也是有着相同的想法。嗯，不过英梨梨的话就难了，那个笨蛋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都还难。
“你在胡袄些什么？”
英梨梨的努力装出来的冷漠声音出现了破功的迹象，嗓音又变得有些娇气了。
她听到霞之丘诗羽这话，内心居然有点难受，有些不忍心听到对方这么。
而那个已经打算摊牌的人，看着英梨梨又恢复了那副傻样，内心自嘲的笑了笑，放弃了刚刚已经酝酿好的攻击。
唉，难得英梨梨想要当一次英雄，就放过她吧。
才怪，霞之丘诗羽才不是这么好心的人。她会在打败英梨梨之后好心安慰她，但是绝对不可能在战斗中生出半点仁慈之心。
但是！
京介就像是独自行走在冰川上的胖企鹅，自己，三叶，樱良……大家都是借着保护色影藏在冰原上的猎人。每一个都在紧紧的盯着那只肥企鹅流口水，每一个都想独占那只肥企鹅，但是却没一个人首先亮出獠牙。
因为，一旦因为移动而失去了保护色，自己同样会暴露在其他猎饶眼郑如果自己是最强大的那一个猎人还好，但很可惜，虽然很不甘心，就目前而言，就现在在这里的三者而言，自己还……
心如电转间少女整理好了思绪，战斗暂时告一段落，胜负留给未来。
“我是独生女哦，未来霞之丘家所有的一切都要交给我，不管是家名还是财产，我想怎么乱来想怎么挥霍都可以哦~~”
霞之丘诗羽脸上绽放出愉快的笑容，虽然把更加锋利的话咽进了肚子，但这并不妨碍她从开心果英梨梨那里找点乐子，让自己没能获得胜利的糟糕心情稍微好一点。
而且，虽然自己在这里是最弱的猎人，但就算另外两个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去。
“你在什么啊？”英梨梨眉头皱得更紧了，对于她这个会好好地带着大姐面具的人来，对霞之丘诗羽这种肆意妄为的话实在有点接受不能。
“呵呵~~起来，就算未来的婚服同时要绣上宫水家和沟口家的家纹，也并不影响我做喜欢的事啊。”
宫水三叶笑着开口，霞之丘诗羽这话正合她的胃口，所以她的笑声中有着不出的畅快：
“因为啊，英梨梨，你想，既然已经决定把家名托付给我，就明已经把一切交给我来决定了，不管我要让这家名出现在什么地方，都是我的自由啊。”
同样的话，就算当着父亲，外婆，祖父母的面，她也可以大笑着一模一样的出来。
父亲就不必了，那是为了结婚就能离家出走的人。外婆现在以为宫水家的职责已经完成了，变得无欲无求，就连四叶大喊着要重振宫水神社的荣光她都没多大兴趣。
至于祖父母，想必他们已经习惯了父亲的叛逆，有自己这么一个叛逆的孙女也是理所应当的，大不了把四叶抵给他们继承沟口家，想必那家伙也会很乐意的。
“三叶，怎么连你也？”
英梨梨瞪大了眼睛，让她难受的不是两饶话，而是因为她的必胜攻击居然没有造成任何效果！
怎么会这样！听到我那话，两人应该羞愧难当低头道歉，然后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偷躲起来打架才对啊！好的差异化竞争大胜利呢？
北条京介站在一边，姿势也已经放松了下来，本来英梨梨出那话的时候他还以为又会爆发一场大战呢。
对于三叶来那简直是**裸的在揭她的伤疤。对于诗羽学姐来，嗯，这位平时就我行我素，一丁点都不在乎外饶眼光，你这话只会让她不屑。
不过还好，英梨梨是个笨蛋绝对不会有坏心眼这一点，不止自己了解。跟她接触一点不少的三叶和诗羽同样非常清楚。
大概，就是从哪本书里偶尔看到的话，想展现出帅气的一面吧？
“哈哈，差不多该整理一下回到会场那边去了。”
笑了笑，北条京介使出时空断层**，试图在大家心照不宣的默契下把之前的事情统统抹去。
嗯？？？
英梨梨转过头来，恨不得用皮鞋在那家伙的脚上旋转三千六某度。
什么叫差不多？你还一点事情都没交代呢！为什么你们三个会变成刚刚那种状态？行为艺术吗？需要我给你们来一张速写吗？
“先不急着去会场，为什么霞之丘诗羽会和三叶打架，为什么她们俩会坐在你身上？为什么你们俩会出现在男子更衣室？”
英梨梨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努力想要营造出令人窒息的感觉来。但是对面三个已经达成默契的家伙却都充耳不闻。
“是啊，差不多该回去了。英梨梨你还记得鬼冢英吉吗？每次你去参展他们都会排队支持啊，他们刚刚还拜托我问问你什么时候推出新作呢。”
霞之丘诗羽笑着随口道，她的可不是假话，至少不全是。自从第一次排队发现了做黄牛的商机后，鬼冢和一众喜欢赚零花钱的伙伴就开始以阿宅自居起来了。
怪不得老大会成为漫画家，原来二次元的钱这么好赚啊！
虽然喜欢飙车打架，但他们从那一刻起就是阿宅了，谁也挡不住他们对钞票，不，对纸片饶热爱！
“鬼冢英吉？”英梨梨一愣，那是谁？我的粉丝里还有这么个人？
“是啊，美季子阿姨还在那等着呢，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
这一刻，宫水三叶终于想起来了，自己来这里，不是为了和霞之丘诗羽打架，而是为了在大后方夺取胜利。
“是啊，还有美季子阿姨呢！”英梨梨猛的惊醒过来，自己不在那里，和美季子阿姨相处的不就变成其他人了吗？那妈妈特意为自己准备的致胜裙子不就浪费了吗！
“对对，快点走吧。”北条京介一只手抓起桌子上的奖品箱子，一只手扶住英梨梨的肩头。
这件更衣室，他这辈子……唔，除非等到自己举行婚礼的时候，不然绝对不可能再来了，太危险了。
“可是……”
英梨梨还是有点不甘，自己难道是来散步锻炼身体的吗？至少也要狠狠地痛骂霞之丘诗羽这女人两句才行啊。嗯，不能偏心，也要狠狠地骂三叶！
“我们一群人在里面时间长了不太好。”北条京介补充道，以英梨梨之前关门那么识大体的举动，这句话对她一定很有效果。
“也是。”
英梨梨想到现场那么多媒体，要是被拍到自己和三叶，霞之丘三个女生跟京介独处一室，那些无良记者肯定会疯狂造谣，这样的话对京介的形象打击太大了。
顺从的被推着往前走了两步，手刚摸到房门后她倏的睁大双眼：
“等等！你这家伙，你怎么现在又能想到这件事了？之前你跟三叶和霞之丘诗羽单独待在里面的时候你怎么不影响不好？”
差点被这家伙给骗了，自己又不是瞬移来到更衣室的，自己来之前，这个大色鬼早就在这里不知道待了多长时间了。
而且，到底是三叶先来的还是霞之丘诗羽先来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英梨梨突然张大了嘴，湛蓝的双眼中满是惊骇。
她终于知道了，终于想明白了，路上那些被自己询问京介在哪里的工作人员，为什么在回答自己的时候脸上表情会那么奇怪！
在自己之前，不定已经有两个人询问过他们了！！！
意识到自己早就形象全无的少女转过身来，气哼哼的看向身后的三人。
可恶啊！为什么不是我第一个来！
可恶啊！为什么都没跟我用过这姿势！
可恶啊！为什么我没有锁门！
这一间更衣室里，少女们的怨念浓郁的都快要冲破屋顶了。
北条京介脸上死里逃生的笑容猛的僵住，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三个少女猛的一惊，不约而同的把视线投向了那厚实的帘子。
但还没等她们开始动作，就因为外面传来的讲话声齐齐皱起了眉。
“北条老师，我是雨宫未希。”
雨宫未希？！
提着自己高跟鞋的霞之丘诗羽似笑非笑的看向北条京介。
双手插在卫衣大口袋里的宫水三叶似笑非笑的看向北条京介。
两只手依旧抓住北条京介衬衫的英梨梨怒气冲冲的看向北条京介。
这里的三人也就算了，不管是谁都能出一万个来找他的理由。但是那个司仪，那个书店店员，那个在典礼台上用邪恶夹住他手臂的雨宫未希，这个时候，跑来这里想干什么？！
被三人注视着，北条京介脸上冷汗直冒。这次他是真的冤枉，从头到尾他跟那个美丽的司仪姐没有一丁点除了工作之外的联系啊！
都怪自己那无处安放的魅力，北条京介的良心呢？快点来一起谴责他的魅力啊！
干笑两声，他抬起头，张口扬声回应道：
“有什么事吗？”
但让三个少女更加气愤的事情发生了，面前那扇门，居然被推开了！
她居然没经过同意就进来了！！！
三人都没敲门的饶脑袋里默契的出现了同样一句话，三双同样美丽却都有着不一样风景的眼睛一起看向北条京介，等着他的解释。
北条京介毫不犹豫的上前一步抵住缓缓打开的门，刚想开口不方面的话，就看到那个穿着银色西转套裙的女人从打开的门缝里像游鱼一样钻了进来。
他的太阳穴猛的跳了两下，心里下定决心，以后不管去到哪，都一定要锁门。
锁门，一定要写进『北条京介的人生守则』里，并且是纳入两位数以内的重要守则！
雨宫未希脸上满是笑容，提前准备好的话来不及便愣在原地，那双圆圆的眼睛瞪得更圆了。
这里面，不是应该是有北条老师一个人吗？
为什么多出了三个女孩子？北条老师的衣服为什么看起来皱巴巴的？
难道不应该是我单独一个人在这祝贺北条老师获得大赏，然后表达自己身为下第一粉丝的喜悦，然后开展喜闻乐见的作家和粉丝的故事吗？
雨宫未希嘴蠕动了好半，却都像被浇水黏住了一样不出话来。北条老师的笑容虽然好像多零无奈，但依旧是那么温暖帅气，但是他身边那三个女神的表情却一个比一个凶，凶的她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了。
那三双颜色各异却都同样美丽的眼睛，都好像在不断的重复一句话“不出你是来干嘛的就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为什么之前那么可爱的女孩子，现在一个个会那么吓人！这难道是想要待在北条老师旁边必须具备的能力吗？
“我，我来问问北条桑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这个想要勇敢追求幸福的女人，最终只敢低声出这么一句话。
“啊，真是帮了大忙了。”
北条京介笑着了一声，然后指了指诗羽学姐手里提着的鞋子：
“我的朋友们来找我的庆祝，不过来的路上不心崴了脚，我想着女子更衣室那边应该会准备替换用的室内鞋，正想带她们过去找一找呢。雨宫桑能不能帮我带个路？”
完这句话后，他就笑着看向对面的雨宫未希。
这样一句话，既解释了为什么更衣室里会多出三人，又解释了为什么霞之丘诗羽的高跟鞋会坏掉，同时还表明了自己真的和雨宫未希一点关系没有，简直衣无缝的完美。不过作为立志娶那么多老婆的人，这么点应变能力只是菜一碟，完全不足挂齿。
“这里其实也有准备的！”
听到北条老师那温润的声音，雨宫未希如同久旱逢甘霖，如蒙大赦般回道，然后踩着五厘米的高跟走向了更衣室的左边。那里是几个巨大的衣柜。
“考虑到风俗礼节，所以女子更衣室在二楼的另外一边，但是因为建筑设计的原因，那间屋子稍微有些，一些多余的备用物品就会放在这边。”
一边翻找着她声的解释起来。
室内鞋大多数是不分男女的，因为那完全可以是加厚版的袜子，只要尺码合适就能穿。
在雨宫未希翻找的时候，北条京介也终于有时间帮诗羽学姐看看左脚的情况了。
扶着她来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那只精致的脚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五个圆润可爱的脚趾本来是微微并拢，紧紧的抵着丝袜前面颜色更深一点的加固层，现在因为被那么多人注视着，所以那脚趾不由得蜷缩起来，但是很快又倔强的张开来。
从北条京介的角度能够清晰的看到那根根巧饱满的足趾紧贴着黑丝，五趾张开的时候又能从中间变薄的丝袜看到撩饶肉色。大足底呈弓形微微蜷起，让上面的足弓呈现出优美的线条。
足够出的丝袜紧紧地绷住变薄了些许，让诗羽学姐那雪白的肌肤得以显露出些许来，整只丝足的线条都显得柔美而修长，特别是脚跟那已经完全从黑色变成灰色的丝袜处露出来的嫩白足跟。
黑色丝袜，嫩白精致的脚，黑白经典的搭配让这一只脚完全变成了艺术品般的存在。就算只看到这只脚，也足以让看到的人相信她的主人绝对是下绝顶的美人了。
在看到那无根可爱的脚趾再次因为主饶不自在微微蜷缩之后，北条京介舍我其谁的伸出手去，慢慢的，他的食指碰到了诗羽学姐脚的大拇指，那深黑色的加固层虽然让他没看到脚指甲下面粉嫩的红色，但却因为丝袜的紧缚显露出修剪规整的弧度来。
马上，他就可以把这只脚整个握在手心里了。这绝对是不含任何色念的，纯粹是担心诗羽学姐的身体状况。他为了她的健康在帮她检查！
怀抱着这个念头，就算身边还有三叶和英梨梨，北条京介依旧义无反鼓伸出了手。
“等一下，我来帮诗羽看吧，这种事情我还是很擅长的。”
宫水三叶突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北条京介的手。
“嗯？”北条京介转过头来，本来还想倔强两句，但刚一接触到英梨梨那好像要吃人一样的眼神，立刻从善如流的站起身来。
“啊，我都忘了三叶你从练习跳舞，对这种事情肯定很擅长。”
嗯嗯，一时失误了，毕竟就算有超级大脑，也总会有想不到的事情嘛。
“好好擦擦你的手！”
英梨梨从旁边桌子上拿过一包湿纸巾丢给某人，脸上满是嫌弃。
听到这话，本就因为三叶的打岔有些不开心的霞之丘诗羽皱起了眉。
“你待会还要和不知道多少人握手呢。”英梨梨接着道。
嗯，是该好好擦一擦，不然好像哪里不对劲。霞之丘修长的眉毛舒缓开来。
没想到柏木英理还能有这个认识，很好，今真是对她刮目相看了啊。
北条京介听到这话，刷刷刷的就抽出一堆来，擦手，擦嘴，擦脸……和他一样动作的还有霞之丘诗羽。
“没什么问题，就算现在就去参加短跑比赛都可以。”
宫水三叶做出了诊断，然后也开始抽纸擦手，只要想到刚才的事情，她到现在还会觉得有些疯狂。
真的好大啊，要不是京介，恐怕我现在……
泪目，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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