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雪带着哭腔,对着眼前的男子连连摇头。 “美人儿,别怕嘛,我会很小心很温柔的。”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轻佻地安抚道。 话音刚落,他猛地一把将温晴雪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朝密室深处走去,温晴雪在他怀中挣扎哭喊,但这一切根本没用。 砰! 密室的大门在一声巨响中缓缓关闭,她无助地蜷缩在墙角,冷汗顺着额头滑落,打湿了她的衣襟,也勾勒出了她那曼妙玲珑的曲线。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喉头滚动,显然已被眼前的身材深深吸引。 “小宝贝,别害怕嘛,我这就来好好疼你。” 他迫不及待地朝着温晴雪逼近,语气中满是急不可耐。 “不……求求你,放过我吧……” 然而,此时的男子已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哪里还听得进温晴雪的哀求?他一把将温晴雪抱起,径直走向那张大床。 他呼吸急促地将温晴雪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始宽衣解带,很快,除了脸上的面具外,他已然全身赤裸。 他搓了搓双手,眼中闪烁着贪婪和欲望的光芒,猛地扑向温晴雪,“小宝贝,我来了!” 然而,就在他即将得逞之际,密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敲响。 “丫的,这个时候来打扰我,真是晦气!” 男子不满地从温晴雪身上爬起,怒气冲冲地走向大门,“谁啊?” “大哥,有急事!”门外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男子无奈地套上衣服打开门,没好气地问道,“什么事?快说!” 门外的男子看了一眼床上的温晴雪,然后附在大哥耳边轻声说道,“大哥,主上刚才交代了,明天这个时候我们才能…” 此言一出,大哥顿时如梦初醒,他只觉得欲望全消,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惊恐。 “咳咳……我知道了,我只是摸摸而已,没打算真做什么。” 大哥故作镇定地走出密室,并吩咐小弟看好温晴雪,“千万别让她跑了或者出什么岔子。” …… 上官芸独自一人从众诚集团归来。 “咦,芸总,晴雪姑娘没跟你一起吗?她的手机好像关机了!”苏丽梅注意到上官芸单独回来,显得有些担心。 “她没和我在一起,难道她还没回来?”上官芸心中一紧,立刻拿出手机尝试联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手机里传来机械的声音,证实了她的担忧。 上官芸没有心思吃饭,迅速返回车库,她驾车急驰,偶尔闯过红灯,花了半个多小时赶到西郊的工地。 到达目的地后,她匆忙向一群正在休息的工人询问:“请问,你们知道温总最近来过这里吗?” 工头认出了她,连忙上前答道:“芸总,温总已经几天没来这里了,您是在找她吗?” “几天没来了?”上官芸心里咯噔一下,她记得温晴雪说过要去工地,她心想,不好,晴雪恐怕又遇上了麻烦。 没时间多解释,上官芸立即跑回车上,火速驶往温家的老宅。 一路上,她单手掌控着方向盘,同时联系众诚集团的安保部门:“请立即调动所有人手寻找温晴雪,并让技术部门追踪她的行踪。” “必须尽快,半小时内给我消息!” 然而,当她赶到温家老宅时,发现那里空无一人,意识到事态严重,上官芸决定直接联系秦枫寻求帮助。 无奈之下,她发送了一条紧急短信。 突然,她想到还可以求助于二师姐玫瑰,“二师姐,你到西部战区了吗?晴雪失踪了,我觉得还是那些人干的!” 玫瑰听到消息后,立刻意识到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随即带领队伍折返庆云。 在总督府里,王天标从密柜中拿出一颗黑丸,一边把玩一边低声说:“温晴雪,既然你不合作,我就让你成为我们的一员,这样不是更有趣吗?” 一小时后,玫瑰带着大批武者回到庆云,并封锁了所有出城口。 “三妹别担心,我查过了,这个时间段没有离港航班,晴雪应该还在城里。”她补充道,“我已经通知了总督府,他们会全力协助我们捉拿歹徒。” 即便如此,上官芸仍然满脸忧虑,她的手下发现,温晴雪经过的地方,监控都被高明的技术手段暂时屏蔽了。 “好了,现在不是灰心的时候,大家赶紧分头去找!”玫瑰鼓励了上官芸几句后,便带着队伍前往总督府。 “敖狼战神亲临,属下未能远迎!”见玫瑰到来,王天标恭敬地上前迎接。 “有没有温晴雪的消息?”玫瑰边说边步入大厅。 “回大人,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属下已派出全部人手四处打听,相信很快就有眉目。” “带我去总督府的地牢看看。”玫瑰命令道。 “好的!”王天标愣了一下,随即应声。 王天标领路在前,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心里暗自嘀咕:“你也想查我?” 到了地牢,发现里面没人,玫瑰转身离去。 回到大厅,玫瑰没多停留,嘱咐王天标一旦有了温晴雪的消息就立即通知她,然后离开了。 “敖狼啊敖狼,你还真不如秦枫呢!” 见玫瑰离开,王天标摸着胡子笑道。 十分钟后。 王天标戴上金面具,换好衣服,来到了密室。 “她在哪儿?” “禀大人,她在密室内。” 咔嚓! 王天标立刻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脖子,“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温晴雪原本在门外,现在却在密室里,这让王天标起了疑心,因为密室里有床。 “小的不敢!” 那人急忙摇头,一脸惊慌。 “最好没有,不然你死定了!” 砰! 王天标进入密室,温晴雪立刻警惕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恐惧。 “温小姐,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王天标看着温晴雪,并不抱太大期望。 他已经打算使用药丸了,温晴雪说不说已经无所谓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温晴雪摇了摇头,试图求得宽恕。 王天标嘴角上扬,从袖中取出一颗小药丸放在她面前:“吞下它,你就能自由离去。” “这是什么药?”温晴雪警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