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离泽宫的这一批被天墟堂蛊惑的弟子,禹司凤并未耽搁地向其余几大仙门请辞,打算即刻动身将这些人押回离泽宫中,以防万一。 至于今年的簪花大会,离泽宫出了这般严重的内乱问题,他们入选了的弟子虽然并不在那一批弟子之中,却也因着禹司凤要离开而放弃了今年的擂台比试。 这便等同于离泽宫放弃了接下来四年里五派之首的位置,其他几派自然是暗自满意的。 顺利脱身后,禹司凤便唤出了他们来时使用的飞辇,带着比来时更多了几个人的大部队,启程前往西海。 待回到离泽宫时,已然是又到了入夜时分。 与他们一同前来的其他几派弟子被安置到了别院处,禹司凤一直忙碌到了深夜,才终于浑身疲惫地与方多病一起回到房中。 搂着歪在自己怀中昏昏欲睡的小鸟妖,方多病捋着他的一头乌发,低声问:“今日奔波了一日,我带你到浴池中泡一泡?” 禹司凤将手环上方多病的肩,有些迷糊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他便觉身体悬空,被跟前这个男人打横抱起。 霎时间醒过神来的小金翅鸟顿时抿了抿唇,指尖忍不住揪住了男人的外袍:“放我下来吧,也没累到走不了路的地步。” 方多病却是将他往上颠了颠,揶揄道:“你的浴池又不需要去到殿外,只有我们两个人,怕什么?” 被他这番话说服了的小鸟妖顿时便不说话了,只是将头偎在他肩上,偷偷地将搭在他肩上的手又搂紧了几分。 禹司凤寝殿中的浴池是引的灵泉水,经由阵法加热,颇有几分类似外头的温泉水。 打开阀口后,水流得也很快。 方多病将怀中这人放下后,双手便自然而然地掐在他腰上,将人抓到了跟前。 他手指上下揉捏,俏皮地用气音道:“水都快好了,司凤快帮我脱下衣服。” 禹司凤面上的疲惫顿时去了大半,换做了靡丽的晕红,转眼间便画了满脸。 他迟疑的一会儿功夫,方多病便又在他腰上揉了好几下,手掌甚至往后,双双落到了他身后挺翘的两瓣,捏面团似的将他揉得后腰都要塌软了。 “你,你轻点……”禹司凤贴在方多病身上细声细气地抗议了一声,却被这人勾住了手,牵到了腰带上。 他忍不住抬起眼,说不清是嗔怒还是羞涩地扬起眼尾,含着水光地将人一瞪。 方多病被瞪得立刻动了欲念,搂住青年的后腰,将身子往他大腿埋了埋。 明明隔着几层衣服,禹司凤却觉得自己要叫这人给烫伤了。 他阖了阖眼,胸膛起伏不断,颤抖的指尖却还是在这人落在耳畔的亲吻下解开了触碰到的腰带。 听着系了玉佩的腰带跌落在地时发出咚一声声响,禹司凤才寻回了几分清醒,又缓慢地抬手落在男人肩上,先褪下了最外面的罩衣。 待罩衣堆落在地上,他又忍不住看了这人一眼。 方多病却是又往他下半身挤了挤,笑着催促:“继续。” 他忍不住将唇抿得更紧,指尖往下一滑,勾住他中衣的衣带,跟着是里衣。 随着上身的衣物一件件跌落,男人精壮的上身没有半点遮挡地展露了出来。 禹司凤看了眼被撑起的亵裤,闪躲着停下了动作。 方多病也不再催促他帮自己脱裤子,反倒是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像只大狗一般粘了上去,带着几分轻佻跟戏谑地贴着他的耳根:“摸摸看?” 被自己攥得汗湿的手落在滚烫的胸膛上,禹司凤只觉得整个手掌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尤其是掌心,那有别于他处的触感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动弹,只能僵硬地被男人牵引着抚遍了对方结实的胸膛跟紧绷的腰腹,最终落在更下的位置。 他下意识地想将手缩回来,但手腕却被这人不松不紧地握着,没一会儿便被牵到了裤腰的系带上。 握在手腕上的手松开了。 禹司凤潮湿的双眼朝方多病看了过去,却只看到他微勾着的嘴角跟越发幽深的眼瞳。 这双泛着薄光的眼叫他浑身下意识地一颤,就连手腕都虚软无力起来。 方多病却只是扶着他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这他的侧脸,从眼角吻到耳郭,又轻触着他的脖子,与平日不同的若即若离叫他隐隐约约地明白过来这人催促着他继续下去的暗示。 “流辉……”他忍不住抬眸又看了男人一眼,湿润的双眼已生出了几分迷离,手指便这么勾上了系带的活结,轻巧地将仅剩的这条亵裤的裤腰拉开。 …… 禹司凤浑身绵软得提不起丝毫力气,在发泄后便这么瘫软着任他摆弄,昏昏欲睡地耷拉着眼。 但随着他的撩拨,被做得实在有些辛苦的小金翅鸟说不清心中的羞意还是委屈,方才的情事中已经垂落过泪水的眼睛再度变得潮湿,双腿也下意识地蜷了起来,想将自己缩成一团。 意识到自己欺负人欺负得有些狠了的方多病撤去了灵力,将人重新抱回怀里,让这只小鸟妖再度坐在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