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天是有斗鸡场,娄博杰虽然自幼便跟随祖父学习各类赌术,但内心深处却对赌博充满抵触情绪。因此,他下意识地不愿意前往。此外,斗鸡这种简单化的斗兽性质的赌戏通常相当残酷无情。失败的斗鸡往往会在当场被宰杀并进行烹饪;而获胜的斗鸡若伤势过重,也可能会接受安乐死处理。至于是否会被烹饪,则取决于这只斗鸡为主人家带来的利益大小。然而,娄博杰不愿前往,其他人可未必如此。荣嫣璇等四位女子出于好奇心,特别是神侍千鹤更是渴望了解斗鸡这种赌戏与扶桑的军鸡之间存在何种差异。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娄项平,娄博杰的弟弟知晓自己的兄长是一位赌术高手,但并不清楚他在这类斗兽赌戏方面是否同样出类拔萃。毕竟斗兽和其他的赌术不一样,它不仅仅需要掌握一定的数学知识,还需要对动物的习性、行为等方面有深入的了解,所以可以说此道更偏向于生物学领域。对于这一点,娄博杰心里自然清楚得很。他知道弟弟娄项平又手痒了,想玩一玩,但他这个数字控,擅长的是计算和分析数据,对于这种涉及到生物行为的斗兽赌戏,他可就束手无策了。 娄项平的小心思娄博杰哪能看不出来呢?看着弟弟跃跃欲试的样子,娄博杰不禁笑了起来。于是,他决定给弟弟一个机会,同时也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他拍了拍娄项平的肩膀,笑着说:“好吧,既然你这么想去看,那我就陪你们一起去吧。”娄项平一听,立刻高兴地跳了起来,拉住娄博杰的胳膊撒娇道:“哥,你真好!走啦,我们赶紧出发吧!” 娄博杰一脸无奈地看着弟弟,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其实,他并不是特别喜欢去那种充满赌博氛围的场所,但又不忍心拒绝弟弟几位跟着自己来京城的女孩的请求,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一行人兴高采烈地来到了斗鸡场。这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到处都是喧闹声和欢呼声。荣嫣璇和娄项平兴奋地四处张望,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而娄博杰则显得有些兴致缺缺,他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然而,随着斗鸡比赛的开始,娄博杰的注意力渐渐被吸引了过去。只见两只公鸡在场上展开了激烈的争斗,它们的羽毛竖起,翅膀挥舞,嘴里发出尖锐的叫声。整个场面异常壮观,让人看得热血沸腾。 神侍千鹤则道:“这和扶桑的军鸡很像,都是这种在牢笼中死斗的方式。但是这里的鸡怎么感觉斗性这么大?”娄博杰看了一眼这位扶桑赌姬道:“饲养的方式不一样,这些鸡的跟都是野鸡,野鸡食肉而且对地域所属有着很大意识。一旦两只斗鸡在一起关在一起便会立羽血斗。”娄博杰话音未落就见牢笼里的一只斗鸡一嘴叨在了另外一只斗鸡的脖子上,力道之大直接让那只斗鸡直接让那只被叨住的斗鸡脖子喷血。娄博杰的眼睛自然看到了这只鸡的嘴被动了手脚,也就是鸡的嘴被镀上了一层金属,应该铜一类的东西。就在这时,战局瞬间发生了变化!只见那只受伤的斗鸡突然直直地倒在了地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与此同时,胜利的斗鸡骄傲地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开始从倒地的斗鸡身上一根根地拔出羽毛,仿佛在收集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娄博杰嘴角微微上扬,对着弟弟娄项平轻声说道:“结束了。”娄项平疑惑地转过头来,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问道:“哥,你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娄博杰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向那只获胜的斗鸡,语气平静地说:“看它的嘴,上面似乎有些猫腻,我猜测可能是被镀了一层薄薄的金属。如此一来,斗鸡的攻击力必然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神侍千鹤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用手捂住嘴巴,惊呼道:“居然还有这种手段……这岂不是作弊吗?”她的脸上露出了愤怒和不满的表情。 娄博杰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冷冷地说:“在利益面前,总有人会不择手段。但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紧紧地盯着弟弟,认真地说:“这场斗鸡比赛本身就是一场赌博,既然是赌博,那就肯定存在各种千术。” 娄博杰说的很小声,毕竟他们这一行有规矩叫看破不说破,说破了就是坏了人生意他们这一群人能不能出门就两说了。娄项平则盯着那只斗鸡的嘴看了看因为距离太远再加上对方的手法很专业根本看不出来。娄项平道:“哥,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娄博杰看着自己的弟弟道:“鸡的嘴就是在锐利是不可能直接叨破鸡脖子内的血管的,先不说鸡脖子上的鸡毛有防御作用就是血管也在软骨之下。所以既然能打成这样那就是说明这只鸡的嘴做了手脚。”娄项平道:“这斗鸡一般怎么出千?”娄博杰看着自己的弟弟道:“以前的老方法最不被人发现的就是从小用金刚石不同的磨炼斗鸡的嘴和爪子,那种方式斗鸡的存活率很低但是只要培养出来那就是各种佼者。还有就是下作的方法了,那就太多了。” “常见的还有给鸡喂药,让它们更加亢奋,或者在鸡爪上涂毒,使对手中毒虚弱。”娄博杰压低声音,“这些手段虽然隐蔽,但只要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破绽。咱们可得小心,别着了人家的道儿。” 娄项平听了,心中暗自庆幸有哥哥在身边。他点点头,决定以后要更加留意这些细节。 这时,场上的人群开始散去,一场斗鸡比赛就此结束。娄博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走吧,咱们去找找其他有趣的事儿。”两人转身离开斗鸡场,继续探索着这个充满新奇和挑战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