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雄也意识到自己嘴皮子吐溜的太快把这两位师兄都得罪了,现在更是打死他他都不会下车的了。他可是知道这两位师兄的手段,这会下车自己这把老骨头绝对让这两位师兄给拆了。而娄平和聂寒看着躲在车里的屠雄居然还不出来让他们俩好好的“疼爱一番”居然还躲在车里。于是娄平看向聂寒道:“老二,我们好久没比比腕力了是不是?”聂寒怎么可能不知道大师兄这话的意思于是说道:“怎么?手痒痒了?”娄平道:“不是我手痒痒了而是有人皮痒痒了。正好他在监狱里那么多年作威作福的惯了我们两个师兄要给师弟松松筋骨、”聂寒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摸出两幅扑克牌将其中的一副递给娄平道:“你那老胳膊老腿的还行吗?”娄平看了聂寒一眼道:“揍车里那小子没问题。” “开始吧!”娄平嘿嘿一笑,晃了晃脑袋,又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聂寒嘴角微微上扬,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一张扑克牌,然后轻轻一甩,将其放在手中把玩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同时出手。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娄平手中的扑克竟然直接被聂寒弹出的扑克给击飞了出去。 “哈哈哈,大师兄,你不行啊!”聂寒得意地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娄平冷哼一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刚才只是热热身而已,再来!”说完,他再次从手中抽出一张扑克,准备与聂寒继续较量。 而此时坐在车内的屠雄,则一脸苦瓜相。他听着外面传来的阵阵响声,心中暗暗叫苦不迭。这两个师兄弟的较劲方式实在是太独特了,让他这个旁观者都有些吃不消。 屠雄一边祈祷着两位师兄能够尽快结束这场无聊的游戏,一边则在脑海中琢磨着等会见到师父后应该如何求饶,才能免受责罚。 没办法谁让屠雄这几年在监狱里那真是土皇帝般的存在导致屠雄刚刚彻底放飞自我。就见此时娄平两只手指夹住一张扑克牌对着屠雄坐的车就是飞过去。就听坐在车里的屠雄大叫道:“你个疯子,居然用上了“绞首龙”你是真想杀了我啊?”这边话音未落就见聂寒那边也是飞出了一张牌屠雄大骂道:“聂长虫你还敢用“恶虎食马”?你是一点不念同门之义啊?”聂寒听到屠雄又叫自己聂长虫那脸垮的都快掉在地上了。只见聂寒加快了飞牌的手速那架势还真像想把坐在车里的屠雄给切割了一般。现在最惊心动魄的要数爱登堡了,在爱登堡的眼里现在外面的两个老头根本不像人,纸质的扑克牌在他们手上比子弹还要厉害。现在的爱登堡就想赶紧从车子里逃出去。 屠雄躲在车内瑟瑟发抖,眼中充满恐惧,眼睁睁地看着那两张扑克牌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急速飞向自己。他的心跳加速,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而此时,娄博杰正好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他好奇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只见自己的爷爷和二爷叔正兴致勃勃地对着一辆车飞牌玩耍。娄博杰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开口道:“爷爷、二爷叔,你们怎么会如此无聊?竟然对着一辆车子玩飞牌?” 听到娄博杰的话,娄平和聂寒尴尬地对视一眼,然后迅速将手中的扑克牌收起来。他们露出笑容,试图解释道:“哈哈,我们只是在和你四爷叔开个玩笑而已啦!你看你四爷叔笑得多么开心啊!”说着,娄平和聂寒指了指车内的屠雄。 娄博杰顺着他们的指引望去,惊讶地发现车内的屠雄有着一头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他不禁疑惑地问道:“咦?我这四爷叔还挺时尚的嘛,不仅染了头发,还戴了美瞳?”这句话一出,娄平和聂寒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娄平看着车内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调侃地笑道:“这小子还带了个外国人来?难道在监狱里呆久了,口味都变得不一样了?”说罢,娄平和聂寒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完全不顾及屠雄此刻的感受。 聂寒摸着下巴认真地思考着,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他似乎对某个人的行为感到困惑不解,但又不确定具体原因。而这时,屠雄突然出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平静氛围。 "以前没发现他有这种爱好?倒是这家伙经常背着我们自己跑出去喝花酒倒是真。难道他是去……" 聂寒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与娄平对视一眼。然而,当他们想要说出某个词时,却被屠雄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断了。 只见屠雄先是一脚将爱登堡从车里踹了出去,然后迅速跳下车,怒气冲冲地对着聂寒和娄平喊道:"你们两个老泼皮,你们才是兔呢!"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娄平和聂寒见状,连忙从车上下来,看着屠雄。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严肃的神情,仿佛在准备应对一场即将发生的冲突。娄平语气严厉地说:"这小子是真的皮痒痒了,老二家法准备好了吗?" 聂寒则是搓着手,带着一丝期待地回答:"这家伙之前可是管着刑堂的吗?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家法中以下犯上的后果吧!" 说完,娄平和聂寒两人搓着手,一步步向屠雄走去。 屠雄双手护住自己的脖子道:“你们两个想干什么?救命啊!我要回去。聂万龙你干什么?你扒我裤子干什么?娄傲天啊······你个老变态哪里是可以捅的吗?我和你们拼了。” 娄平和聂寒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就你还拼了?告诉你我们为了救你这个混蛋把最后一面赌帮令都搭出去了你还有脸在这叽叽歪歪的。老二揍他。” 爱登堡看着三个加起来都快三百岁的老头打成一团,也是满脸迷茫。华夏人的见面方式还真是特殊。 娄博杰走到爱登堡面前道:“不用理会他们了,走我带你四处走走。”说着便带着爱登堡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