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郭凡面前，范理先开口了：“郭总，实在对不起，多的理由我也不讲了，是我御下不严，实在对不住，该怎么罚，您说话就是！” 接着小中华就拖着侯永龙过来了，让他跪在地上，给郭凡磕头。 “对不起郭总，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这侯永龙在地上边认错边哭泣，他身上现在痛的不得了，害怕加惶恐，人精神都快崩溃了。 现在别人让他干啥，他就干啥。 另外小中华也一个九十度鞠躬，并且狂扇自己十个耳光，表示一块受过。 范理也垂首在一边，三个人，三种道歉方式。 郭凡不喜欢血淋淋的道歉，就挥挥手，表示他不想看到这些。 范理当然知道光道歉不行，按就按照道上的规矩。 小弟递上来一把匕首，范理就往地上一扔，让侯永龙自己解决。 得罪了大人物，那么最少要切点什么东西下来，才能表达歉意，要不然这社会上全是以下犯上的莽夫了。 侯永龙这下哭的鼻涕泡都下来了，他身上开始哆嗦，都不敢去拿刀。 小中华就踹了他一脚，让他赶紧动手，要不然他们来帮忙，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侯永龙精神已经崩溃，精神状态有点不正常。 郭凡在这次冲突里没有受伤，只是不高兴被破坏了心情。 但他也不想看到这样的道歉，就皱眉说道：“我不想看到他。” “明白！” 范理点点头，就抬着侯永龙去向老板那边道歉。 而另一个受伤的街痞也被带到这边来，他也吓的瑟瑟发抖，因为他也要切小指。 切了小指，只要去医院及时，还可以接回来的，而且小指对生活影响较小，是他们这些社会人士道歉最常用方式。 现在他们一伙人，都跟着范理来到向玉城面前。 向玉城可是比郭凡狠多了，他要的是面子，就要好好整治这2个小流氓。 “动手啊，好让两位老板等着吗？”范理催促道。 然而两个被打伤的街痞，到现在手都拿不动刀了，需要别人辅助。 范理就挥了挥手，他的跟班就上来四个人，按着地上那两个街痞，手起刀落，就把小指给他们切下来了。 “啊！” “啊！” 两声惨叫，两个街痞就开始痛嚎，完全没有之前追打郭凡等人的嚣张气焰了。 这就是得罪郭凡的下场。 侯永龙这边直接昏死过去，而他的裆里也渗出了臭味，竟然直接吓尿了。 这下向玉城都看不下去了，皱眉说道：“我说小范，你这收的都什么人啊，真踏马丢人！” 范理说道：“让向老板见笑了，我回头肯定要好好教育。” 这下赔礼过程算是结束了，有人拨打了120，送这两人去医院。 范理的手下很有经验，找了干净的袋子把断指给装好放进那两人的兜里，一会去医院就能接上。 光这样的道歉当然还不行，范理就和两位老板说，他会在晚上设谢罪宴，请两位老板赏光。 郭凡是不想参与这些社会人士的宴席，不过向玉城却认为这个宴会一定要去，要不然以后还有不开眼的惹到他们头上。 “郭总，这谢罪宴要去，今晚没空那就另约，肯定要让范理那小子出出血！”向玉城说。 既然向老板都这么说了，那郭凡觉得选日不如撞日，就今晚了，他马上就要回阳山了，要参加无人机分公司的开业仪式，就没空了。 “好，那就今晚，在昆仑大饭店，我设宴谢罪！” 范理再次鞠躬道歉。 他在西华市也算是有名气的大佬，但在郭凡和向玉城面前，却一点狂不起来。 那么这边事情就算是处理完了，范理带着那些人都撤了，向玉城也来和郭凡道歉。 向玉城赔礼道：“真对不住，让郭总受惊了，这次是我的锅，等事情结束，我再单独给你压惊！” “没有，”郭凡说，“那几个小痞子是冲我来的，说起来向老板还算是殃及池鱼，我应该向你道歉才对！” 向玉城摇头：“话不能这么说，你是受我邀请才来这里吃饭的，我当然有责任……” 随即他就主动结束这个话题，说道：“咱就不分责任了，反正晚上你尽管想点条件，狠敲范理一笔，谁让是他手下呢！” 郭凡笑了笑，敲那点财物对他没啥用，如果有其他的好处还可以。 随后他就和向玉城在饭店外分别，而这里人员散去，只在地面上留下星星点点的血迹，在显示这里曾经发生过冲突事件，有人为此付出了血的代价。 回去的路上，郭凡就嘱咐白树，千万别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老婆，免得担心。 “郭总放心，我不会乱说，这个我懂。”白树说道。 郭凡点点头，他也只是提个醒，如果白树连保密都不懂的话，也不配当他的助理。 下午郭凡就不是忙自己的事情了，而是帮老婆去办事。 因为她的化妆品柜台在各大城市开过之后，反响很好，所以她想在省城的商场里面，再开一家体验店。 郭凡正好在西华市，下午也有空，就替老婆去实地考察一下。 西华市有不少商圈，其中最热闹的商业街上，各种层次的商场林立。 另外在其他区，也有不少客流量大的商场，这些都可以考察一下。 符合要求的商场，在全市最少有十几家，郭凡不可能全都去一遍，因此要提前筛选一下。 首先排除高端商场。 因为柏静秋的古法胭脂水粉，主要群体是都市的白领和普通女孩，她们逛的最多的就是中低端的商场。 高档商场里全是奢侈品牌，并不适合售价相对低廉的古法化妆品。 而低端商场虽然客流量大，但是不上档次，里面的人群中老年群体偏多，他们就不是化妆品的主力消费人群，所以要排除。 那么最后就剩下几个中端商场备选。 这些中端商场价格适中，而且装潢档次也不差，租金也不是最贵的那一档，最适合开体验店了。 于是郭凡按照位置，首先来到了距离他最近的万达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