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释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明白了火影老师话中的深意。 人与妖之间的界限并非不可逾越,关键在于心。 “老师,我明白了。”道释坚定地说,“我会记住您的话,用这些知识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而不是为了个人私欲。” 火影老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空,缓缓说道: “道释,你记住,无论你将来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忘记你内心的善良和正义。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成为一个伟大的道士。” 道释站起身,走到火影老师身边,一同望向那宁静的夜空,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对知识的渴望。 “我会的,老师。”道释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我会用我的力量,保护这个世界,保护那些无辜的人。” 火影老师转过身,目光中满是赞许: “很好,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正式弟子了。明天开始,我会教你更多的法术和知识。” 道释激动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即将踏上一条全新的道路,一条充满挑战和责任的道路。 但他并不害怕,因为他知道,有火影老师在身边,他将无所畏惧。 “现在,”火影老师站起身来,“你需要休息。明天,我们将开始你的训练。” 道释也站了起来,他感到自己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谢谢老师,我会努力的。”道释再次向火影老师表示感谢。 火影老师微笑着拍了拍道释的肩膀,然后道释便离开了火影老师的屋,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未知的敬畏。 他知道,自己的历练才刚刚开始。 周末黄昏时分,火影带着道释,再次来到刘忠家。 刘忠的继父已经按照要求准备好了法事所需要的各种物品。 火影也不耽搁,让刘忠的继父带他们到刘忠继父的前妻墓地。 城区没有合适的墓地,人死后,就在各自的自留田中安葬。 刘忠继父前妻的墓地,就在他家的自留田中,六七个小坟头拥挤在不足十平米的区域,坟地旁边,有几棵小柏树,即便是在白天,也让人感觉有些阴森,何况是在傍晚。 不过,对于修行的火影和道释来说,一点也不觉得,倒是刘忠本就体弱多病,一来到坟地,就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道释自然是发觉了刘忠的变化,递给他一道符: “贴身带着,百邪不浸!” 刘忠一喜,赶紧接过符箓: “多谢!” 道释拍了拍刘忠的肩膀: “咱俩谁跟谁,别客气!” 火影老师开始布置法事,他让刘忠的继父在墓地周围撒上糯米,以驱散邪气。 接着,火影老师点燃了香烛,口中念念有词,进行着古老的祭祀仪式。 道释在一旁协助,他按照火影老师的指示,摆放好法器,准备好了超度的符咒。 随着仪式的进行,墓地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 刘忠紧张地站在一旁,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突然,一阵阴风刮过,墓地上的小柏树摇摆不定,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 火影老师察觉到了异样,她迅速从道释手中接过一张特制的符咒,猛地向空中一抛。 符咒在空中燃烧起来,发出耀眼的光芒,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嚎叫划破了夜空,一只黑影从墓地中窜出,试图逃逸。 道释反应迅速,他立刻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青铜古剑,口中念动咒语,剑尖射出一道金光,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黑影。 黑影发出一声惨叫,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夜色之中。 “好了,恶灵已被驱散,放刘忠继父的前妻出来。”火影老师平静地说。 道释驱动青铜古剑,释放出被他收服的刘忠继父前妻的鬼魂。 鬼魂幽怨地看向刘忠的继父,鬼气瞬间暴涨。 火影大喝一声: “本法师在此,休要猖狂!” 刘忠继父前妻鬼魂看了一眼浑身冒着金光的火影和道释,身上戾气缓缓消散,然后向火影深深一拜: “我愿意放下仇怨,恳请法师为我超度!” 火影满意地点点头: “嗯!不错!冤冤相报何时了!现在他已经知错了,愿意为你做法事超度,尘归尘,土归土,早点轮回转世去吧,希望下辈子投胎一个好人家!” 见到刘忠继父前妻鬼魂愿意放下仇怨,了却恩怨,火影也不迟疑,立刻指导道释开始做超度法事。 在火影的指导下,道释圆满完成超度法事,看着刘忠继父前妻鬼魂踏上奈何桥,消失不见,道释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长舒一口气,坐在田坎上休息片刻,然后,收拾现场。 刘忠的继父感激涕零,他上前一步,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你们,谢谢!” 道释微笑着回应: “不用谢,这是我们驱魔师应该做的。” 火影老师转过头,对道释说: “记住,道士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只要我们心怀正义,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 道释点了点头,他感到自己肩上的责任更加重大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迈出了成为真正道士的第一步,而这条路,他将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随后的日子里,道释开始更加深入地钻研这些古籍,他的能力也在不断地提升。 他开始独立处理一些复杂的案件,每一次成功都让他更加接近火影老师的高度。 终于有一天,道释在处理一个棘手的案件时,意外地发现了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巨大阴谋。 他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他一个人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于是,他带着所有收集到的线索,再次找到了火影老师。 “老师,我需要您的帮助。”道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火影老师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成长起来的徒弟,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好,我们一起揭开这个阴谋的真相。” 夜深人静,晚自习后,学校的操场上,已经罕有人至,除了一些不服管教的学生,躲在高大的白杨树后,干着他们这个年龄不该干的羞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