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红玉的话,楚馨整个人差点直接石化。 什么意思? 自己是向她求救,是想要博取对方的同情,可对方却也将主意打在了自己肚子里孩子的身上,这不是在引狼入室吗? 她震惊的看着喋喋不休,正在争论孩子归属权的姐妹二人,艰难的开口打断了两人的争夺: “红玉姐姐,你。。。你怎能这么残忍?这孩子可是我的亲骨血,我可是他的亲生母亲啊。” “你们怎么可以将他从我身边夺走?你们为何要这般的残忍?” 岂料,此话一出,杨红玉一改之前的怜悯,而是一脸诧异看着楚馨: “怎么,我们这两个主母,想要抚养一个外室子所生的孩子,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你一个没名没分的外室子,是有什么资格和底气,在这与我俩讨论这孩子的归属权?” “阿姊说这孩子是作为利息赔偿给我们的,那是给你面子,让你脸上过得去。” “你若是不识好歹,那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以及日后不会麻烦缠身,那就休怪我学那普通人家一般,去母留子了。” 此话一出,楚馨差点没有当场晕厥。 她本以为杨红玉心善,是个好拿捏的。 岂料,对方那副慈悲,完全就是装出来的,内心底的算计,完全就不比杨红钱少多少。 甚至,楚馨感觉,杨红钱都比杨红玉来的实诚。 对方那是有什么都放在明面上,根本不屑搞什么阴谋诡计。 而杨红玉呢,则是面上一副慈悲,悲天悯人作态,内心地的算计,却不比任何人少。 甚至,在杨红玉身上,楚馨看到了楚默那该死的影子。 不对,这女人的算计,就连楚默都比不上。 她可是记得,楚默貌似在这女人身上,吃了不止一次的亏。 想到这,她苦笑一声,果然,是自己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能够力压天下,修为如此高深之人,哪里会是什么好相与的。 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想要爆粗口的冲动,楚馨朝杨红玉微微行了一礼: “红玉姐姐,这孩子,乃是楚默留给我的念想,将来我还要将整个大周,乃至整个天下都传承与他,他是我未来的希望,也是我活下去的念想,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答应你们的条件。” 说到这,楚馨嘴角泛起一抹嘲讽: “两位姐姐可能不知道吧,我这孩子,虽然名义上是楚默唯一的子嗣,但据我所查,那个死鬼,很可能不止我肚子里的这一个孩子。” “你们不是自视为楚家的当家主母吗?” “那如今楚默生死未卜,你们,是否有义务将那些个流落在外的楚家血脉寻回,让他们为楚默尽孝呢?” 此话一出,杨红钱和杨红玉脸色骤变。 “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有什么证据?你若胆敢信口雌黄,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 杨红钱一脸震怒的看着楚馨。 面对震怒的杨红钱,楚馨一脸的嘲讽: “怎么,我这话,让你那个小男人在你心底的伟岸形象破灭了吗?” 不等杨红钱回答,楚馨再次开口: “你不是想要证据吗?” “对不起,我没有。。。” 话没说完,杨红钱就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就要将眼前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女人直接劈死。 只不过,她快,杨红玉比她更快。 她一把按住了杨红钱持剑的手,摇了摇头: “阿姊,先听她把话说完,若真是她随口胡说,那即便你不动手,我也会让她生死两难。” 说完,略有深意的看了楚馨一眼。 只不过,对于杨红玉的试探,楚馨丝毫没放在心上,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只要将事情说出,那你们肯定就会明白。” “或许,你们不知道吧,在我之前,楚默已经与两位女子有染,并且诞下了两子一女。” “你胡说!” “胡言乱语!!” 楚馨的话音刚落,就迎来了杨红玉和杨红钱的怒斥。 只不过,两姐妹这次却没有冲动动手,而是眼含杀意的看着对方。 见此情形,楚馨脸上的嘲讽之色更甚: “你们不相信是吧?” “那行,那我问问你们,博陵崔家现任家主崔盈盈,你们可曾认识?” 姐妹二人皱起了眉头,而后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呵呵~~” 楚馨轻笑一声,而后不疾不徐的说道: “崔盈盈,七年前不知与何人苟合,诞下一子,生父一直不详。” “这次,我派影卫前去长安查探当日大爆炸一事,无意中探知,楚默与崔盈盈的交情莫逆。” “并且,在他逗留长安的这段时间,多数也都住在崔家别院。。。” 说到这,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知道两姐妹脸色不善的望着她,她才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他住的那处别院,乃是崔盈盈那个私生子所在的别院,并且,你们可能不知道,那个私生子的名字。” “他叫崔思初,也就是崔思楚的意思。” “想必,这个楚是哪位,不用我再说了吧?” 不等姐妹二人反应过来,楚馨再次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而你们以为的好相公,好男人楚默,在此之前,还与另一女人有染,双方不禁暗中苟且,女方那边还为其诞下了一对龙凤胎。” “只不过,对方掩藏的很好,我至今都还未找到什么关键性的证据。” “但是,只要我将这名女子的名字道出,想必二位姐姐,应该会有自己的判断。” 楚馨丝毫没给二人消化的时间,直接将对方的名字说了出来: “这个女子,你们应该也不陌生,她就是一直和楚默藕断丝连之人。” “乃是南唐卫国公李靖的嫡女,李贞英是也。” “怎样,这个名字耳熟否?” 说完,楚馨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杨红钱和杨红玉,则是脸色异常难看。 杨红钱将手指捏的嘎巴响,几乎将满嘴的银牙咬碎。 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怎么敢的?怎么能这么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