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贞英妹子,我是不是哪里说得不对?惹你不高兴了?” 楚默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你不是说女人只会影响你赚钱的速度吗?那你呆在这干嘛?还不赶紧去赚钱还债?” 听到自己是因为这句话得罪了对方,楚默讪讪的一笑,刚想解释几句,就听到李贞英再次低声喝到: “楚默,你赶紧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另外,我祝你今后孤独终老。” 卧槽。。。 楚默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谈的好好的,怎么就开始诅咒自己了? 正准备上前与其理论几句的时候,却突然看到对方肩膀松动,貌似正在哭泣的样子。 自己这是上前安慰呢?还是直接转身离去? 正当楚默进退两难的时候,耳边再次传来李贞英那略带哭腔的怒喝: “你怎么还不滚?” “妹子,你别激动,我这就滚,这就滚。” 楚默急忙摆了摆手,而后转身便飞也似的朝门外逃去。 女人,真是个麻烦的生物。 看了眼李贞英的卧房,楚默摇摇头轻叹一声,在原地驻足了一会,便大步朝外走去。 听到楚默的步伐渐行渐远,李贞英唤来奶娘,将两个孩子交于她照顾之后,便一把将被子蒙在头上,而后放声大哭了起来。 不知道自己又一次无情伤害了对方的楚默一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就看到院中横七竖八的捆绑着一大群人。 见楚默过来,武士彟立马走了过来道: “大人,这些都是之前楚湘带来的人,您看要怎么处理?” 听到是楚湘的人,楚默摸了摸下巴道: “找个机灵点的放了,让他带话回去告诉楚馨,想要这些人活着回去,那就拿钱来赎,不多,一个人1000两银子而已。” “至于说楚湘那个小娘皮,我要200万两,少一个铜板,我就让她侍寝。” “另外,再告诉楚馨,她敢对我唯一的朋友下手,这件事没有1000万两我是不会原谅她的,若是不将这笔赔偿款给够,我也不做别的。” “就带着我的舰队沿海北上,从黄海一路到渤海,凡是她楚馨的地盘,我都要光顾一遍。” 武士彟脸颊抽搐了一下,这不就是赤裸裸的敲诈勒索吗? 不过,虽然心中是这样想的,但他对于楚馨这个逆贼也可谓是深恶痛绝,自是不会劝诫楚默。 “好的大人,只是不知道您打算给楚馨多少时间筹措银两?” 楚默眨巴了下眼睛,想了想道: “她不是很能耐,让李贞英连夜赶路,仅用短短两天不到的时间就将那么一个孕妇完好无损的送到我手中。” “那行,我也不为难她,就给她一天半时间好了,后天中午,若是银子没有送来,我就将这些人全砍了祭旗,而后直接挥师北上。” “楚默小子,你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条大鱼?” 楚默的话音刚落,角落里的杨影就来到了他的身前,将手里拎着的暗影丢在了他的脚边。 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暗影,楚默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老爷子,这家伙该不会是死了吧?” 杨影嘿嘿一笑: “那怎么可能,没有你的吩咐,我怎会将其弄死,最多就是废了他的武功,挑断了他全身的经脉,让他这辈子能够不在忙碌,安心的躺在床上安享晚年罢了。” 神特么安享晚年。。。。 楚默一脑门黑线的看着杨影。 老家伙都将人搞成这样了,自己还怎么向楚馨索要赎金啊。 好似看出楚默的顾虑,杨影嘿嘿一笑,咧开大嘴,露出一口的大黄牙道: “楚默小子你是不是在担心索要赎金的事?” 楚默急忙点头: “难不成您老还能将其治好?” 杨影摇摇头: “都这样了,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回来了。” 楚默失望的垂下脑袋,刚想叹息一声,就听杨影再次说道: “可我们知道这家伙的伤势,不代表楚馨那边也知道啊。” 一语点醒梦中人。 楚默立马会意,激动的一拍身旁武士彟的肩膀道: “听见没有,就按杨老说的去做。” 武士彟一脸苦涩的看着楚默道: “那大人,这赎金我们要多少才算合适?” 楚默眼珠子一转便道: “就按楚湘的价格计算,另外,告诉楚馨,这些人我是一口气打包卖的,要么她全部买走,要么,我就全部留下。” 听到楚默的话,武士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道了一声“知道”之后,便逃也似的,头也不回的朝外跑去。 那样子,深怕楚默又会说出什么更加不要脸的要求一般。 待得楚默转身,想要再想些办法从楚馨手中骗取点银子的时候,哪里还有武士彟的身影。 与此同时,掏空了所有家底,又狠狠剥削了江南两道富商们的樊毅,终于勉强凑够了楚默要求的礼单数额。 为了能够将这批重礼顺利的送到楚默手上,樊毅直接调集了江南两道所有的船只,进行护送。 而大唐此次的天灾加动乱,也终于引起了各方的侧目。 首先是与河北道接壤的突厥。 当颉利可汗听到大唐内乱的消息之后,顾不得年前的元气大伤,直接调集了5万骑兵,再次突袭朔方,而后兵分两路,直取兰州和凉州。 而在大唐西边的吐蕃,此时的囊日论赞之子松赞干布以武力降服羌人苏毗(今西藏北部及青海西南部)、羊同(今西藏北部)诸部,将首邑迁至逻些(今拉萨),正式建立吐蕃王朝。 当松赞干布听说大唐内乱,李世民应接不暇之时,立马便打起了主意。 他先是派遣了使臣前往长安,希望能与大唐结成同盟。 同时又派遣了两路大军,一路直接绕过祁连山,近逼西宁,与正在进攻兰州和凉州的突厥大军遥相呼应,形成犄角之势,让大唐边军不敢随意调动。 而另一路则是屯兵雅砻江岸,直逼剑南道,做出一副想要顺流而下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