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默迷迷糊糊中,口中被人不知道灌下了什么东西,苦的他直接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看到楚默醒来,一旁的大夫摸了摸灰白的胡须道:“不错不错,这就醒了,看来,他的伤势已无大碍,你们将他带回去,好生将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了。” 楚默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几人。 还是先前那个俊秀书生和他的两个黑熊精打手,另外一人,是个须发灰白的老者,但奇怪的是,这个老者同样穿着古装。 而屋内的摆设,全都是古装剧里的物件,一点现代气息的东西都没有。 摸了摸还隐隐作疼的后脑,楚默感觉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众人见他醒了,但却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周围的东西发愣。 小姐乔装的书生不禁柳眉微皱,这该不是被人打傻了吧,同时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大夫。 大夫也是一脸郑重,抓起楚默的手,就号起了脉。 楚默不知道几人在搞什么鬼,一旁还有两个黑熊精一般的打手盯着,顿时动都不敢动一下,任由对方施展。 大夫号完脉之后,看着楚默问道:“公子可还记得自己是谁?” 楚默一副你把我当傻子的表情看着大夫道:“我当然知道我是谁了,你这不是要骗钱吧?我可告诉你,我身上一毛钱都没有。” 此话一出,大夫的脸当即就黑了下来:“还请公子慎言,老朽这里乃是救病治人之地,岂能因那铜臭之物,污了此地的清誉。” 楚默见大夫生气,生怕一个不好,将自己直接灭口,急忙赔笑道:“老先生说的是,是我胡说八道,对不起,对不起。” 见楚默道歉,大夫脸色这才稍微缓和,继续问道:“你家住何方?因何受伤?” 楚默眼珠子一转,这老家伙,打听自己的家庭住址,莫不是想要行那不轨之事?不行,不能告诉他,不然还不要天天提心吊胆。 既然他说我脑子被打坏了,那就被打坏了吧,总好过被找上门的强。 当即装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模样,随即便摇摇头道:“我好像忘了,只记得被这黑熊精打了一拳,醒来就到这里来了。” 俊秀书生听到楚默喊熊大为黑熊精,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而熊大听楚默喊自己黑熊精,当即整个脸就拉长了下来,恶狠狠的盯着楚默,要不是看他是个伤者,脑子也可能坏掉了,恐怕就要上去找他干上一架。 大夫看楚默这样,顿时面色凝重的道:“这位公子,恐怕因为脑部受创,暂时影响了一些记忆,这样,老朽给你开几副药剂,你先吃着试试。” 说完,大夫转身出去誊写药方去了。 楚默看着大夫离去的背影,心想:装,你们继续装,小爷倒要看看,你们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很快,大夫就将药方写好,然后交给伙计抓药。 楚默看着房间里,唯一不像坏人的俊秀书生问道:“嘿,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俊秀书生瞟了楚默一眼,暗道此人好生无礼。 一旁的的熊大早就看楚默不顺眼了,当即将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吼道:“我家公子的名字,岂是你这腌臜之徒所能探听的。” 楚默不屑的撇撇嘴:“不想说就算了,我也懒得打听。” 说完,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俊秀书生白了眼熊大,然后对着楚默道:“公子不要介怀,我这家仆平日里说话嗓门大了些,还望海涵。” 楚默。。。这是嗓门大不大的问题吗?这是人身攻击好不好。 虽然心中这样想,但他担心自己如果说了,会不会被这黑熊精揍上几拳,毕竟,自己现在还在人家手里,先跟他们虚与委蛇一番,再想办法逃走。 楚默睁开眼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他了,就是不知道我现在能否知道你的名字了?” 俊秀书生愣了一下,接着便俏声道:“在下乃长安人士,姓李,名贞,你称我为李贞,或李兄即可。” 楚默一听乐了,还特么的长安人士,你咋不上天呢,长安早几百年就改名了好不好,李贞?李真,我还例假呢。 见楚默一副我不相信的样子,李贞自然不想与一个脑子坏掉的人多做计较,毕竟,他的伤势加重,好似和自家的熊大有脱不了关系。 不多时,伙计就将药抓好,拿了进来,放到了楚默面前。 楚默一看,这该不会是想让自己给钱吧,当即出声道:“我可没说要抓药啊,我现在身无分文,而且也不是我主动要来你们这的。” 一旁的伙计看到楚默讲话忒不好听,当即冷声道:“这位公子已经付过钱了,不劳这位爷操心。” 说完,冷哼一声便出去了。 楚默尬尴的摸了摸鼻子,看来,这些人不是想坑自己的钱,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李贞看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便对楚默道:“楚公子,不知道你可还记得家住何处?” 在李贞想来,自己既然是在长安城外发现的楚默,那他十有八九就是长安人士了。 楚默摇摇头道:“我刚才就说了,不记得了。” 李贞面露难色,自己这身份,要是将其带回去,少不得要被爹娘一顿责骂。 一旁的熊大早就看楚默不顺眼了,此时见自家小姐为难,当即道:“公子爷,他不是还有个包袱吗,看看里面可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 李贞一听,顿时眼睛一亮道:“是及,既然楚公子将事情全忘了,那或许包袱里会有什么线索,要是不介意的话,楚公子能否将包袱给我们查看一二。” 楚默看了看放在自己身边的包裹想都没想,直接道:“随便。”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东西,你们还能找出个花不成。 得到楚默的同意,三人便翻找了起来。 很快,里面的路引、婚书及信件便被翻找了起来。 几人看到路引,发现楚默不是长安人士,而是洛阳人士。 长安到洛阳可是有上千里地,真要把这家伙送回去,怕不是得折腾死个人。 而且,这家伙跑这么远,肯定是有事要办,就这样把他送回去,着实不妥。 接着,几人又翻看了下其他书信,发现了那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