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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圣诞节快乐
去咖喱店之前,小玉和[织田]先去超市里给孩子们买了一些零食。小玉知道每个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一人一份,非常公平。
[织田]在旁边给小玉推购物车,见小玉买得多了,忍不住提醒她:“小玉,你不用花那么钱——”
“啊?”小玉把一包夹心饼干扔进购物车,抬头看[织田],“没事,太宰哥负责给我装钱包,他的钱多。”小玉一边说,一边拉开小钱包,把里面的钞票和一张黑卡给[织田]看。
说真的,小玉之前都没想过,她这辈子还能拿黑卡玩。也不知道这边的太宰哥到底对她的消费能力有什么误解。
不过,小玉还是很高兴地接受了。因为这张出现在很多影视剧里的黑卡可太酷了!
虽然俗称“黑卡”,全称“美国运通百夫长黑金卡”的这张信用卡本部就在美国纽约,小玉也没觉得她长大之后当了十三区警长就能拥有黑卡。
十三区的财力不差,奈何大部分的钱都会投入到警区的建设里。而且,黑卡又是邀请制,作为十三区的警长,她肯定不会接受这种邀请,不然看起来也太像收贿赂了,这可不行。
想到这里,小玉不由得叹了口气,遗憾道:“真可惜,这张黑卡不是我的。”
[织田]安慰地摸了摸小玉的脑袋。他也见过黑卡,以前的工作是杀手,见到的人很多。呃……虽然大部分都已经死了。
他试着安慰小朋友:“太宰既然给了你,应该和你的也差不多?”
小玉摇摇头,没有说自己之后就要走了,再也用不到这张卡。她耸了耸肩,回过头又往购物车里扔了几瓶饮料,才满意地拍拍手:“好了,织田哥,我们走吧。”
——
咖喱店里的孩子们,有些在上小学和国中,有些却还没有到上学的年纪,就乖乖待在咖喱店。有时候,他们也给咖喱店老板帮帮忙,打扫卫生、洗碗碟之类的。尽管年龄不大,他们却很清楚,他们能够生活下去,除了[织田]之外,也要多亏咖喱店老板。
当然,今天是圣诞节,学校里放了假,所有的孩子们就都在咖喱店。
咖喱店也挂起了很有节日氛围的彩条,一颗不大的圣诞树在落地窗后面,年纪最大的孩子正在梯子上悬挂顶上的五角星。
咖喱店的门被推开,上面悬挂的风铃“叮铃铃”响动。
吧台后的咖喱店老板望过来,见是[织田]和小玉,诧异道:“织田?不是说要到下午才放假吗?还有小玉,”老板乐呵呵道:“好久没来这边玩了啊。”
帮忙打扫卫生的孩子们也对小玉和[织田]打招呼,尤其是在看到他们拎着的大包小裹,更是好奇地询问他们带了什么。得知是小玉给他们买的零食,孩子们都热情地围住小玉。
“圣诞节快乐!这是圣诞节的礼物。”
小玉给他们分发零食,[织田]就在旁边给她帮忙。有[织田]在,小孩子们都很有秩序,从小玉手里接过零食,对小玉回以“圣诞节快乐”的祝福。
搞定了这些,正好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小玉在咖喱店里吃午餐,顺便尝试坐在吧台边,看[织田]赶着孩子们去睡午觉。
这些事[织田]没少做,花了一段时间,就处理好了不愿意睡午觉的小孩子。大概是因为小玉没有被他催着去睡觉,有几个小孩子就难搞定了些。总算处理好孩子们的午觉问题,[织田]回到楼下。
咖喱店老板去后厨准备晚上的圣诞节大餐,刚才还热热闹闹的一楼忽然间冷清了许多。
他在小玉旁边的高凳上坐下来,转过头看小玉,冷不丁问道:“小玉,你是不是要去哪里?之后不回来了?”
“嗯?”小玉没料到[织田]问得这么直接。她挠了挠脸颊,没有否认:“你看出来了啊……”
[织田]“嗯”了声,声音平稳而温和:“大概有一点感觉。”
小玉跟两个世界的织田作之助都相处过,所以她也发现了,织田哥和龙叔很像,或者还可以再加上一个中也哥,他们对于很多事并不是很敏感,不像太宰哥、费佳他们那样理清各种事情,但是他们的直觉都很敏锐。有时候,反而能够比后者更早发现不对劲。
“那就别跟他们说。”小玉晃了晃双腿,“我不喜欢说再见。”
尤其是,她很清楚再也不会见到的那种“再见”。
[织田]沉默了一会儿,先应了“好”,然后才问道:“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太宰哥吧,还有乱步哥可能今天看出来了。”小玉叮嘱他,“你可千万要帮我看住乱步哥,别让他不小心说出来了。”
“我尽力。”[织田]认真地答应小玉。
顿了顿,他问:“安吾也不能说?”
“安吾哥就不说了吧?”小玉不由得笑起来,“不然他肯定又会在心里烦恼,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又要去哪里,有没有什么目的,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这并不能怪[安吾]多疑,实在是对于聪明人而言,不能掌握的情况都很危险。更何况,他还是异能特务科的成员,也由衷地希望这座城市能够安好。
[织田]再次应声:“好。”
听到[织田]的回到,小玉就放心了。她知道,[织田]的承诺一向很有效,和她的童子军保证是两个极端反面。
小玉伸了个懒腰:“武装侦探社那边已经去过了,这边也来了,异能特务科只认识安吾哥,港口Mafia那边……”
小玉犹豫了下。
她不确定还要不要再去见见[镜花]、[中岛]、[中也]、[钢琴师]、[阿呆鸟]、[公关官]、[外科医生]、[冷血]、[红叶]、[间贯一]他们。
最终,小玉只是呼出一口气:“算了。”除了[中岛]的异能力不能控制外,其他人都有着相比于另一个世界的美好生活,他们的朋友或者恋人没有离开,这样就很好。
至于其他的,她回头再问问太宰哥就行。
[织田]看了眼时间,说道:“我们约的是晚上七点,如果不去见其他人,下午你打算干什么?”听这个意思,像是要陪她。
小玉趴在吧台上,想了一会儿,倒还真的想起来:“我……想去一个孤儿院。”
——
中岛敦来自的那家孤儿院,在横滨的另一个区域,很有一段距离。好在有港口Mafia的车辆,来往还算方便。
小玉此前并没有来过这家孤儿院。也是在[织田]问她时,她才想到,之前[太宰]说过,[森鸥外]从港口Mafia的首领,接替了这家孤儿院的院长位置。
而上一任院长,那个对敦的行为很差劲的院长去世了。
小玉敲开了孤儿院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