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这么几锭银子,也不够啊,某没办法同手下的兄弟们交代啊,” “这好办,只要这事能谈,那么就都好说,你开个价,”秦怀柔见对方有所松口,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你尽其所能开价,” “人人都说长安县公乃是长安城的财神爷,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要的少了,有些侮辱长安县公,” “二百两,不能再少了,” “有价就好办,” ... 这次秦怀柔的行动虎头蛇尾的结束,他一直没想明白,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影一,你确定你真的盯着那些人进了这里么?” “小郎君,小的绝对确定,是亲眼看到那些人进去的,而小的还爬到屋顶听到了他们说的话呢,” “不然,小的怎么敢和您说呢,” “秦兄弟,这事里面怕是有蹊跷,或者说你得动作都被人看到眼里了,” “程大哥,不应该啊,这件事除了老孙,没人知道啊,” “小郎君,不对,还有那牙行掌柜的,” 秦方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牙行掌柜的?”秦怀柔想了想,摆了摆手,“绝无可能,他们和这些人不对付,” “他只是想借着我的手除掉这些人罢了,” “真是莫名其妙啊,如今线索断了,那只能等了,” “程大哥说的不错,如今定然是被这些人发现了,都藏了起来,现在就期望他们自己露出水面吧,” “秦方,你去趟秦家庄,让周峰他们安排点人过来,小爷我感觉这些人应该还在长安城,绝不会离开的。” “喏,” “走吧,几位兄弟,今天算是百忙一场,兄弟请客,事情成不成不耽误吃饭,” “哈哈,” 几人跟着秦怀柔熟的不能再熟了,“秦兄弟,我们也让底下的人盯着,毕竟人多力量大么,” “如此,就多谢喽,” “滚蛋,” 众人嘻嘻哈哈,让秦怀柔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小郎君,齐王府送来了一份请帖,” “齐王?” “陛下的第五子,只是他的出身没有太子和魏王好,甚至连李恪都不如,” 程处默在一旁看到秦怀柔不解,赶忙解释了起来, “那也不对啊,某记得除了几位陛下喜欢的皇子,其余的都去了封地了啊,按照你说的,他现在应该在封地啊,绝不应该出现在长安城啊,” “哦,齐王李佑身体有恙在身,陛下就没让他去,但依某来看,不过是找的借口罢了。” “要不秦兄弟你不用管我等,你先去齐王那里吧,” 在程处默看来,几人的关系根本不用说了,但是这齐王在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子,晾在一边总归不好的。 “呵呵,兄弟知道你担心什么,可是你觉得兄弟会怕这事么?”秦怀柔看的很开,连李承乾和李泰他都不惧,难道一个连台面都上不来的皇子还会怕么? “可这总归是不好的吧,” 秦怀柔想了想,随即说道:“唐莱,你安排人给齐王府回个信,就说小爷没回来,想要见面改日再约,” “小爷要安排我的这几位兄弟们,有事海的靠兄弟啊。” “喏,” “走吧,酒楼走起,” ... 齐王府, “可是长安县公回来了?” 管家打开大门便看到了唐莱,以为是秦怀柔派他来知会一声的呢, “呵呵,还劳烦告知齐王殿下,我家小郎君出城了,一时半会很难回来,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会派小的来送拜帖的,” “呃,好吧,一会某就告诉我家殿下,” “有劳了,” “舅舅,你说这秦怀柔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么?”齐对着下首一个长得面容多少有些阴郁之人说道,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齐王母亲阴妃的亲哥哥,阴弘智。 本来这二人都是犯官之后,奈何阴家小娘子也就是阴妃长相有些出众,偶然一次被李世民发现并看中,宠幸之后便封为了妃子。 沾了她的光,阴弘智也就跟在了齐王身边,成为了一个幕僚。 这次李佑之所以给秦怀柔送拜帖也是他出的建议。 “殿下,你在府上很少外出,可能不知晓,这秦怀柔在长安城可了不得,” “太子监国闹出来的乱子知道吧,当时咱们就是动手太慢了,要是快点的话,那些百姓攻进皇宫,那太子就要换人了,” “恰恰就是因为这小子从洛阳急匆匆的赶回来,才几天光景,就将这些百姓闹事的事情压了下去。” “不但如此,大唐商会涉猎的生意也是很广的,里面不乏很多赚钱的生意,只要在秦怀柔那里拿来几桩,殿下就能直接翻身,” “舅舅,但是咱们那两桩生意也是一本万利的啊,” “哎,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其实舅舅看重的是秦怀柔在莱州城那边的生意,” “你想,你得封地在齐州,最重要的就是拿到或者直接取代秦怀柔那两桩生意,” “尤其是那里的造船厂,到时候,在步步为营,将来大唐的水军都掌握在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啊,” 就在二人说话的时候,管家走了进来, “殿下,刚大唐商会来人了,” “可是那秦怀柔晚上会过来?” 管家摇了摇头:“那大唐商会唐莱亲自过来的,说那秦怀柔今日除了长安城,一时半会回不来,” “不过只要他回来,自然会登门拜访的,” “行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阴弘智摆了摆手,让管家先下去, “殿下,恐怕秦怀柔这小子真是去了哪里,还好我们提前做了准备,” “不然要是被他堵个正着,恐怕咱们要自断一臂啊,还好咱们手里有一些大臣的把柄,” “不然我们还不知道咱们被秦怀柔惦记上了呢,”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那几个也没必要留着了,都杀了吧,省的被人抓住把柄,” “殿下,放心,这事一会儿就安排下去,”阴弘智淡淡的说道。 仿佛杀几个人在他们看来,根本不值得一提一般, 无非就是多买两张草席,乱坟岗多了几个无名的尸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