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何时说了,”王群急了,“你们莫要听他说的,要是真的这般,某还能当面提辞呈么,” 看到身边的人有一些情绪上涌,王群赶忙解释道, “哎,我说王师爷,不都是和你说了么,你可不能提辞呈啊,” “倒不是龙门县真的离不开你,而是本官不想让你离开罢了,” “哼,不想让某离开,又如何,反正某打定主意,就是不来县衙,某倒是要看看你离开了本师爷,以后县衙怎么运转。” 王群辞呈不被受理,只好威胁起秦怀柔来, 秦怀柔装作害怕状对着旁边的程咬金说道,“哎呦,程叔叔,我好怕怕哦,” “滚蛋,” 看着秦怀柔得瑟的样子,程咬金不愿意搭理他, “哈哈,告诉你也无妨,先不说本官叫秦怀柔这个名字,就是家师孔颖达,难道还能缺师爷么?” “轰~~~,” 场面直接炸开了,王群也是被气的失去了理智,忘记呃秦怀柔的身份, 而百姓们听到上面站着的竟然是秦怀柔,而且还提到了孔颖达,这可是双响炮啊, 前任李县令可是没少提过秦怀柔这个名字,而且他们还跟着受了益。 说完,秦怀柔便将王群扔到了一边,不在管他, “诸位,还有没有出来问的,” “我们相信秦公子,” “说啥呢,这是咱们的父母官,” “嘿嘿,喊惯了,喊惯了,” 百姓在得知县令就是秦怀柔的时候,都对他的承诺相当信服,没有人再想问什么了, 而且这些人不仅没有恼火一大早就来到这里,什么都没问,反而感觉很庆幸,当面得知了秦怀柔竟然来龙门县当县令来了。 “那可不行,你们不问,那么本官就叨咕两句,” “先说第一件事,实在抱歉,也算是本官留的一个小小的私心,” “李不愁何在啊?” “属下在,” 人群后面,李不愁早早的隐在暗处,同时还有他的那些下属, 听到秦怀柔喊自己,立刻拨开人群,走到了秦怀柔的身前,不过他们的并没有面对秦怀柔,而是众人自然的围成了一个弧线,背对着秦怀柔将他护卫在了中间, “李捕头,大家不陌生吧,” “不陌生,” “李捕头可是一个好人啊,” ... “呵呵,”秦怀柔压了压百姓们的呼声, 接着他又说道:“如今李捕头的月钱本官给他提到了十五两,而他身边的这些捕快,最高的也可以拿到十两的月钱,” “所以,我要说的是,诸位百姓,谁家要是有待嫁闺中的小娘子不妨考虑一下这些兄弟们哦,” “而且,再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如果成了百年之好,本官还会给一些隐藏的福利哦,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一会完事了,大家赶紧去找媒婆哦,” “秦方,” “小的在,” “给李捕头他们发三个月的月钱,” 秦怀柔这招真是够震撼,直接用银子开道, 很快,在一干捕快惊讶和激动的眼神中,一包银子放在了李不愁的怀中, 想对他们的激动,那些被秦怀柔开掉的那些衙役则是一个个面如死灰。 百姓们见状,这不是仅仅说说便完事了, 而是动了真格的,有聪明的就开始左顾右盼了起来,没准能看到一个媒婆什么的呢。 这下,这些衙役的胸脯挺的更直了,尤其是昨天和李不愁一起吃饭喝酒的那几个。 “本官继续说第二件事,其实本官也不愿揭开别人的伤疤,” “但是,本官也不得不来处理这件事,那就是曾经跟着李县令去剿匪死去的那些乡勇,” “李县令没做完的事,本官代表朝廷来做,” 底下的百姓鸦雀无声,昨日,他们还因为这件事和秦怀柔叫板来者, 可今天知道县令就是秦怀柔之后,他们更多的事期望未来的生活,可没想到秦怀柔自己提出来了这件事, “本官决定,这些死去的乡勇,每人补偿五十两银子,而且每人原来的农田不变,额外在多分一口人份的农田,” “不但如此,等本官将在这龙门县开一些作坊,这些人的家眷优先安置在这些作坊里做工,工钱多发两成,” “当然,你们能做什么全凭你们的本事,这一点本官不会给你们行任何方便,” “大家对本官的做法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 “好,这些银子明日将会有李捕头分发下去,在这里本官要郑重的说一点,如果谁敢将手伸向这五十两银子,” “休怪本官无情,” 秦怀柔掏出自己的那把匕首,直接斩向了早已准备好的那根碗口粗的柱子, 柱子应声而断,匕首上闪着的点点寒芒直接震住了一些宵小。 秦怀柔做完,静静地等了好一会,也好让那些宵小好好的消化消化这份震慑。 “我等多谢秦大人,” 人群里就有苦主,听到秦怀柔不但做了承诺,还震慑了一些宵小, 便直接跪在地上,正如秦怀柔说的那般,伤疤再次被揭开,很疼,真的很疼, 疼的他们宁愿不要这五十两,可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要活下去。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诸位请起,李捕头,去把人扶起来,” “喏!” 李不愁没有显得多么震撼,更多的是惋惜,可其他的捕快则不是这般了,去搀扶那些百姓的时候,手都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第三件事,本官将要让李不愁继续招乡勇,月钱三两,” “如有剿匪或者其他的公务,额外进行补贴,金额视情况而定,” “要是因公伤亡,抚恤金参照刚才本官说的那般执行。” 这下,那些看热闹的心都活泛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到李不愁那里报名, “大家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可以一并说出来,” 重要的三件事,秦怀柔一件不落的都说了出来,剩下的就交给百姓们自己决定吧, 虽然秦怀柔也知道有些事是急不来的,可藏在暗处的对手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那为何自己不换一个角度来考虑这些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