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两声轻咳声让乱哄哄的朝堂立刻静了下来, 李世民在外面等了许久,也不见秦怀柔带着红拂女回来,他也明白,这一趟跑过去,也是需要时间的,而且不像孙升过去传旨,红拂女立刻便来, 秦怀柔过去,那说不得也要解释几句,毕竟自己将人家当家的留在皇宫,一直没让其回家, 以秦怀柔和李靖府上的关系,那怎么的也好生解释一番的, 等了半天,李世民也不好继续在外面划水了,还得来到朝堂上继续, “辅机,怎么样,李将军想法可有转变啊,” 长孙无忌无奈的摊了摊手,“陛下,臣无能,” 李世民点了点头,“李爱卿......” “陛下,臣等有本要奏,” 刚才密谋的哼哈二将中的程咬金抢先了一步,气的尉迟恭直拍大腿,“老匹夫,又让你抢先了,” 李世民乐了,群臣懵了,这是什么节奏, “枝节,你有话要说?可是想好怎么打消了李爱卿的想法了?” “啊,打小?”程咬金摸了摸自己的大脑袋,“为何要劝解他呢?” “枝节,难道你也糊涂了不成,李爱卿可是有家室的人呢,他胡闹,朕怎么可以同他一起胡闹呢,” “哎呀,你先上一边去,还是让某来说吧,” 程咬金愣神的功夫,尉迟恭抓住机会,一屁股将他拱到一边,“陛下,臣觉得您理应答应李将军的请求,” “匹夫,你敢抢老夫的话,” “你个憨货,让你说,你能说的明白么,刚才说了半天,你也没说道重点上,某倒是给你机会,但是奈何你不中用啊,” 尉迟恭反喷道, “哇呀呀,气死老夫了,老夫和你拼了,” 说吧,程咬金抡起拳头朝着尉迟恭砸了过去,“我们李将军为了陛下,为了大唐,兢兢业业的,这件事就应该好好铺垫铺垫再说,” “铺垫个屁,大家都是男人,说话藏藏掖掖的,岂不是和一个娘们似得,” 尉迟恭一个侧身,躲过程咬金的攻击,还不忘回怼一句, 这还是咋了,李靖金泰能抽筋了不说,怎么这两货也抽筋了, 李世民也愣住了,刚才的高兴的心情戛然而止,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二位,这是在朝堂上,容不得你二人如此放肆,” 长孙无忌还沉浸在李靖的事情上面,看到二人竟然如此胡闹,内心也是有些烦躁,立刻跳出来喝止, “你个老杂毛,我二人也在谈论正事,你难道是在挑衅我二人么?” “老黑,咱俩的事放一放,我倒是要看看这老杂毛想要做什么,” “老夫不和憨货一般见识,”长孙无忌缩了缩头,退回原位,“陛下,臣觉得理应治这二人......,” “理应治这二人咆哮朝堂之罪,”长孙无忌后半句没说完, 程咬金捏着嗓子学着长孙无忌的声调说了出来, “哈哈,程妖精,你学的不像哦,” 这程咬金、尉迟恭一唱一和的可给长孙无忌气的够呛, 李靖此时也懵了,他搞不懂刚才还极力劝导自己的二人,怎么又胡闹了起来, “尉迟将军、程将军,你们二人这是在抢戏么?此刻不应该是谈论老夫的事情么?” 憋了半天,李靖还是想问一下,扯了半天了,这台阶好像还没有人来做,他有些着急, “李将军,莫急,我们可没有胡闹,而是想为我们这些武将争一争,”李靖一开口,程咬金二人立刻放弃了逼迫长孙无忌的想法, “程妖精说的对,一开始我二人也没想明白,刚才终于通窍了,” 尉迟恭在一旁附和道, “那朕倒是要听听你们究竟有什么想法,” 冷冷的声音从李世民口中发出,这是生气了, “嘿嘿,那我们二人便说一说,” 程咬金仿佛没感觉到李世民生气一般,反而和尉迟恭谦让了起来, “老黑,怎么着,这次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既然你谦让了,那么某就当然不让了,”尉迟恭可没放过这个机会, “切,瞅你小气的样子,让你又何妨,” 程咬金惋惜叹了一口气, “哈哈,某就知道你是在假谦让,”尉迟恭哈哈大笑道, 接下来也不管程咬金如何做鬼脸,尉迟恭淡淡的说道,“陛下,咱今天也就事论事,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陛下恕罪,” “哼,” 李世民的气息在鼻腔中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丝缝隙,挤了出来,可听起来怎么让人有些不寒而栗呢, “臣觉得李将军的请求不但不过分,而且陛下理应答应他的请求,” 尉迟恭对着想要说话的朝臣连连摆手,“你们不要着急喷,我先说说,说完你们再喷不急,” “大老黑,你最好说的在理,否则,我大唐第一怼王可不是虚的,”魏征借用了秦怀柔形容自己的形象自夸了一句道, 尉迟恭并没有当回事,老油条了,谁怕谁啊,“陛下,自从李将军打下东突厥,再到这次率军征服吐谷浑,这功劳可并非一星半点啊,” “不错,这事大家有目共睹,”李世民即便不想承认也不可能, “但是李将军性情豁达,换做臣的话就做不到他这么豁达,这么多的功劳,宁愿让手下的将士们获得,也不愿意给自己平添一份功,” “光这一点就让臣非常佩服,咱再说光化公主,身份显赫,自不必说,如今李将军只不过是有一个诉求,想让陛下将光化公主下嫁给他,” “说歪了,老黑,” 程咬金在一旁提醒道, “哦,对说歪了,”尉迟恭感激的点了点头,“陛下,臣觉得方才李将军应该是用词不当,对,就是用词不当,不应该说让您将光化公主赏赐给他,而应该是下嫁给他,” “自古君臣有别,而光化公主乃是陛下亲自封的,如今乃是皇家之人,就不能用赏赐一说了,” 尉迟恭这么一说,朝堂的上人立刻有议论了起来, “咦,这个大老粗怎么也开窍了,竟然说出来这么文绉绉的词来了,不过他说的好像有那么一些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