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的态度让秦怀柔很满意,开始继续说他的想法, “太上皇,我想着让你当这个武举的总指挥,想来您不会反对吧,” “我反对什么,这是好事,朕正好没什么事情做,这么有意思的事情还不是手拿把掐的,” “你放心好了,让我做啥我做啥,定然把这武举搞得风风光光的,” “好,我就知道太上皇老当益壮,”秦怀柔忍不住赞叹道, 李渊也觉得这次也是自己的一个好机会,这武举选拔出来的人才可是自己选出来的, 这也能算的上自己的门生了,别看是给李世民用的,但好歹也是自己的人进入了朝堂, 抛开大唐不说,就光是这个恶心一下李世民,也能让李渊开心好一阵子, “小子,你说这武举选拔要一视同仁?” “嗯,必须要一视同仁,让那些王公贵族子弟从最底层开始对打,只有这样才能显得公平,” “仅仅是公平么?”李渊才不会相信这个说法,明面上是这个意思,但是,他觉得秦怀柔怎么还是在背地里有什么小算计呢, “这不公平么?”秦怀柔反问道, “公平,不过我怎么感觉和你的性格不符呢?” “呵呵,小子我可是很大方的,这钱都帮陛下出了,我还能有什么算计,只能捞点名声算了,” 李渊咂了咂嘴,他感觉秦怀柔绝对没说实话,“朕就是因为听你说这次所有的花销都是你来出,我才不相信的,” “而且,别人咱先不说,就说你得两位哥哥还有程咬金家的那程处默应该都要参加这次的比试吧,你会舍得这几个人从头开始?” “你可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啊,” “那我是什么样的人呢?难不成太上皇你还以为我这次一视同仁的出发点不对么?” “呵呵,”李渊就是感觉这小子不对劲,但又说不上这小子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老夫还是不相信,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这个总指挥还是你来当吧,” “咋的,您老还怕我把您卖了么?这么胆小,再说了,我就是想卖您老人家,还得有人敢买啊,” “说那些都没用,你要是不说明白,朕觉得这个事还是算球了,” 秦怀柔诧异的看了看李渊,“好吧,怕了您老人家了,” “太上皇,咱先说说这武举最终的目的,是不是要兴国强兵,” 李渊点了点头,同意秦怀柔的观点,那次武举不是这个目的啊, “想来以前您选拔将领的时候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是吧,” “嗯,” “那是因为这里面存在着不公平,所以这次我想摒弃以前的出题的方法,” “以前的方法不好么?你小子会不会将步子迈的太大了,” “这可不算大,咱远的不说,就说弘武馆吧,主要的目的就是学习兵法,一个将领只知道逞匹夫之勇,那他最终也只不过是一个兵,顶多也就是能当个前锋罢了,” “而我们大唐恰恰需要的是能够独自带兵打仗的将领,所以说,我们这次的武举要分为比武和兵法两个科目,” 李渊连连点头,“你这个主意不错,这样选拔出来的将领正是朕所期待的,” 说道这,李渊又叹了一口气,“但是,这样的人才太少了,可谓是凤毛麟角,” “朕又何尝不想选拔这样的人才,不光朕如此,就连我家老二也是如此,但形势逼人啊,” “呵呵,陛下,想必您考虑的乃是那些世家之类的利益团体吧,” “不错,每每朕选拔人才的时候,都会被一些人钻了空子,不单单是在武举上,科考也是如此,” “这群人总想着安插自己人进来,让朕不胜其烦,” “陛下,您可能没听明白我刚才说的,这也是为什么我要让所有人都要从头开始,而且我要让他们随机抽号,” “为了避免漏选人才,我还准备设定一个复活赛,允许那些落选的人员参与,” “甚至我还允许那些落选的人可以挑战前八强,” 李渊被说糊涂了,怎么弄出来一个前八强,“小子,你究竟要选多少人啊,” “不多,不多,怎么也得选出来三十二个吧,太少了不够分的,” “太多了吧,又容易被人浑水摸鱼,” “索性就选三十二个人,当然了这还得您去和陛下说,” 秦怀柔说着说着就将李渊绕了进来,而且他还乐呵呵的没有反对, “三十二个就三十二个吧,我去和老二说,” “那你这兵法想怎么考?” “兵法这个好办,但是为了不贻笑大方,我需要和李靖将军讨论讨论,如果因为这件事丢了人,可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丢的是您老人家的面子,但我脸上也臊得慌啊,” “看来你是有想法了,那朕就等你和李靖商量完在讨论,不过这个时间可不太充裕,你得抓紧办,” “那是当然,”秦怀柔紧接着又说道,“陛下,如今大唐的将领已经有青黄不接的危机了,” “所以这次,在武将年龄上就要有所考虑,我是这么想的,想分成少年组和成年组,” “少年组的选拔,不参与兵法考试,” “这是为何?” “年龄太小了呗,我准备将十四岁作为一个分水岭,比十四岁小的,就放在少年组,” “什么骑马、射箭、越野拉练都给他们上上,表现优良的,便让他们参与一下兵法比试,当然了只能作为小兵参与,” “感受一下气氛也是好的,而那些成年组的就需要严格一些了,” “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他们,几种地形作战,都让他们尝试尝试,” 秦怀柔对着李渊就是一顿侃侃而谈,听得李渊虽然云里雾里的,但内心当中觉得秦怀柔讲的很高大尚嘛, “为了不让这个武举的气氛过于紧张,中间咱们还要穿插着蹴鞠、赛马等项目,” “太上皇,我跟你讲,这几个项目可就有意思多了,我们可以开盘啊,” “哦,”李渊笑了,“原来,你做了这么久的铺垫,是在这里等着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