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回府啦!!!” 李靖一回到府上,门房便喊了起来, 府上人一听赶紧动了起来, 都来到前院来迎接李靖, “李将军,这排场有点大啊,” 秦怀柔他们离开皇宫之后,便和李靖来到他的府上,这是约好的, “呵呵,小场面,小场面,” 李靖见怪不怪,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走吧,贤侄,到了自己家,我们便以私交来称呼吧,” 秦怀柔顺杆开始爬,“就依李伯伯,” “去把夫人请过来,” 来到前厅之后,李靖便吩咐下人去喊红拂女, 这次李靖外出公干并不是到边境进行征战,所以红拂女并没有出来迎接,而是全权交给管家来迎接, “喏!!!” 没过多久,红拂女便来到了前厅, “见过伯母,” 秦怀柔赶忙给红拂女行礼,这位可是一位神人,能将大唐战神李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岂会是一个简单人物, “贤侄不必多礼,真是难得啊,风靡长安城的秦公子能来到我们府上,说出去,伯母还是很有面子的,” “可不像某人,想吃一口海带丝,都没办法弄来,哼,” 红拂女说的话有些挖苦李靖的意思, 可这次李靖是有备而回的,仍然乐呵呵的看着红拂女,并没有和以前似的,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下轮到红拂女诧异了, “夫人,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今后你想吃那海物,就再也不用愁了,” 投桃报李,秦怀柔赶紧主动交代起来, “伯母,以后家里想吃的海物我全包下来了,” “哈哈,听到没?”就在红拂女惊讶当中,李靖大笑起来,颇有一些骄傲的意味, “这还差不多,”红拂女不愧是江湖儿女,并没有大家闺秀那些规矩,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大大咧咧的瞥了一眼,随后便离开去后堂安排吃食去了, “李伯伯,你这过的还真是......,” “小子,你要想笑就笑出来,憋着怪累的,” “哈哈哈哈,” 秦怀柔再也憋不住,哄笑了起来, 连那些下人也见怪不怪了, 笑了好一会,秦怀柔才止住笑声, 李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见他笑完了,便开口道:“小子,有没有兴趣拜老夫为师,我将我的毕生所学都交给你,” 秦怀柔连忙摆摆手,“李伯伯,我可不想四处征战,一年到头都去住帐篷,我现在就很好,想吃就吃,想睡就睡,” “而且打我主意的可不止您老人家一个哦,那个陛下还想着让我入仕,我才不干呢,”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谁爱干谁干去,我现在这样挺好,” 秦怀柔的形容让李靖气的胡子直飞,嘴角不断抽动着,“你也不怕陛下听到你说的这话之后,打你几十大板,” “我才不怕呢,而且我说的是事实,再说了,别说陛下听到了算什么,这句话我还曾经当着陛下的面说过呢,” 这下李靖不好再说什么了, “整个大唐可能就你独一份了,” “将军,什么事情让你们如此高兴啊,” 红拂女安排好后堂的事情,便再次回道前厅, 刚进来就听道二人互相取笑着对方, “还不是这小子,别人都削尖脑袋想封侯拜相,可他倒好,简直是无药可救了,” 李靖和红拂女说起了秦怀柔的想法, 出乎李靖的意料,秦怀柔的所作所为竟然得到了红拂女的赞同, “哈哈,就是应该这样,哪像你李伯伯,总是要受到同僚的猜忌,为了这事,我劝过他好多次,总是不听,” 红拂女面容带着幽怨,在她眼中,李靖就是再有本事,也架不住众口铄金啊,就像他替大唐将东突厥消灭之后, 回来并没有在李世民那里得到任何上次,即便是后来李世民做了补偿,也是不疼不痒的, 红拂女对此颇有怨念, 相比较李靖,她更喜欢秦怀柔如今的生活,最起码自由啊, 秦怀柔只能尴尬的陪着笑,他总不能说李靖太过于实诚了吧,而且消灭东突厥的事情他当时也跟着大军出征了, 在他看来,李靖所做的颇有自污的嫌疑,他理解不代表红拂女理解啊, 所以他也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结什么, “李伯伯,今日你喊小侄过来,不会就是闲聊吧,” “你个小滑头,看出什么了,” 李靖不答反问, “呵呵,想来应该是莱州城那边的事情吧,”秦怀柔想了想,还是觉得李靖找他是因为莱州城那边的事情, 除了这个,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值得李靖喊他过来的, 就那所谓想吃海带丝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就算他不提的话,自己如今回到长安城,岂会不给众人亲手送上一份, 别说李靖了,就连长孙无忌他都的送, 深谙这生意之道的秦怀柔知道,正所谓落一片不落一个, “不错,那老夫就要考考你,你觉得这个谋反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秦怀柔沉思了片刻,抬起头郑重的说道,“此事的确很蹊跷,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这股势力的背后定然有一位匠人支撑,” “你是从这锻造的武器上推出来的么?” “不错,在我没有贡献这千炼钢的时候,大唐军队使用的武器都是百炼钢所制得,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现在确定了千炼钢并没有泄密,” “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他们是想通过不断地实验,来打造超过千炼钢的武器,” 李靖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实验随随便便的找个地方便可以弄,也没必要弄一个矿山啊,” “呵呵,理论上是如此,但是正所谓天大地大,人的胃口最大,人心不足蛇吞象,” “这背后之人定然存在谋反之心,可能是早就有了准备,也可能是最近一年才开始的,” “李伯伯,既然你说到这里了,小侄斗胆问一句,能不能将矿山里的情况和小子说一说,说不定我能察觉到一些什么呢,” 秦怀柔说这话,有点不像一个小辈之人和长辈说话的语气, “这有什么,当然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