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气的是李靖竟然上来扯了扯秦怀柔的衣服, “边去了您呐,刚才还往我身上安排事呢,别来烦我,”秦怀柔退了一步,他并没有推开李靖,毕竟是长辈,但也没惯着他,惹不起,还不行他躲一下么, “陛下,你看看这小子,尾巴有点翘啊,”李靖有些不好意思的缩回了自己伸出去的大手, “哼,” 秦怀柔给了他一个冷哼,也算作一个有声的抗议, “抗议无效,赶紧说,不然老夫的巴掌可不饶人啊,”李靖接到了李世民的暗示,秦怀柔这小子是不打不乖啊, “我还不信了,打死我就不说,”秦怀柔也执着,狠狠的看了一眼李靖,转过头来,“陛下,我可是您老人家请来的,难道你就这么纵容你的手下么?” “呵呵,”李世民被气乐了,“是我的手下不假,但也是你的长辈,长辈打小辈,朕可不能管啊,” 李世民叹了一口气,双手摊了摊,无奈的说道, “陛下说的极是,今天这个场合我们不谈公事,只谈家务事,秦怀柔,老夫来问你,可认同我是你的房叔叔啊?” “对啊,还有我,你的杜叔叔,” “长孙叔叔,” “李伯伯,” “还有朕,你的李叔叔,” 秦怀柔一看,也懵逼了,这是犯了众怒么? “你们确定是和小侄我在唠家事么?” 众人点头, “呵呵,唠家事就好办多了,”秦怀柔眼睛转了好几圈,计上心头,“众位叔伯,今天也算凑巧,几位都在这里,也省的我去挨家挨户找你们了,” 说完这句话,秦怀柔又换了一副面孔,并且走到李世民身边,拿起茶碗,点了一些茶水到自己的眼角处, “哎呦,我可算见到众位叔伯了,不然我都活不下去了,” “完了,老房,这小子莫不是癔症了?”老杜推了推房玄龄说道, “不能吧,不过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这小绝对憋着坏呢,” 长孙无忌仍然晃着他那胖乎乎的大肚子,右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老夫身上就带了三两银子,还是老夫偷偷藏下来的私房钱,都给你了,” 看到银子,秦怀柔赶忙接了过来,“长孙叔叔,这么点钱打发叫花子呢啊,”说完,这块三两重的银子也没有还回去的心思, “还是长孙叔叔上道,啊不,”差一点说漏了,秦怀柔连忙改口道,“长孙叔叔这点还不如不给呢,不过也算有了一个态度,” 秦怀柔继续走向下一个,“李伯伯,小侄最近手头紧张,可否支援一点啊,” “滚蛋,老夫那点俸禄养家还不够呢,哪有闲钱借你啊,”李靖义正言辞的拒绝, “呵呵,家里没钱就别学人家随随便便坑人,” 秦怀柔一点面子也没给李靖留,李靖仿佛不知晓一般,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可耻的。 秦怀柔果断的放弃了李靖,准备继续下一个, “放肆,就算是谈家事,你也不应该这样做,”李世民不得不出面,来制止秦怀柔的行为, “哼,我看以后谁还敢有事没事惹我打喷嚏,” 秦怀柔坚信想求他办事就拿出来一个求人的态度,别老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这样很容易让秦怀柔兴起借钱的欲望的。 “无耻之徒,” “不可理喻,” “财迷心窍,” “你......,” 只有李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陛下,咱们还是谈公事吧,要是再谈私事,我怕几位的心脏不好啊,”秦怀柔很主动,非常主动的提及刚才未说完的事情, “我这件衣服算是献给陛下的一件礼物吧,毕竟陛下给了我那么大的一个工程,虽说不一定赚得到钱,但小子我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一件衣服?秦怀柔你难道是在玩千里送鹅毛的典故么?陛下什么东西没有,还缺你这一件衣服么?” 长孙无忌很不解,这个民居改造的事情他是知晓的,而且参与了,他也知道李世民并没有给秦怀柔专项资金,但这不妨碍天恩宠幸秦怀柔啊, 而秦怀柔就单单送来一件衣服,还是穿过的,的确有一些不合时宜啊, “长孙叔叔,虽然我知道你身上没带钱,你可以打个借条啊,到时候我可以去您府上领,我不闲麻烦,” “哼,” 秦怀柔这是除了李世民之外,谁说话怼谁, “李伯伯,某人没看出来,想必您老人家看出来了吧,” “呵呵,有一点眉目了,” 两人都是拿得起放的下之人,秦怀柔问,李靖答, “这胸部、肘部、腿部还有护甲你没有穿上吧,”李靖指了指几个关键部位, “陛下,可否让人取来一把剑,没有剑,刀也行,” 李靖急于想验证什么, “来人,取剑,” “喏!” 很快就有内官送来一把禁卫军用的剑, “小子,接着,” 李靖接过这把剑,直接扔给了秦怀柔, 秦怀柔接住这把剑,掂量了几下,还好不算太重,也就是随意舞几下,到不至于太累, “哎,我来给你们展示一下,如果还看不明白,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秦怀柔随后便开始舞起剑来,脚步开始还有一些踉跄,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秦怀柔舞的踉踉跄跄,但不妨碍李世民等人为这首词所吸引,都来不及嘲笑秦怀柔拙劣的动作,反复念叨着这首词,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随着下阕的吟出,秦怀柔总算舞完,双手将剑递回给内官, 见李世民几人沉浸在自己的这首词当中,笑了笑,内心道:“震不死你们,小样的,” 舞了几下,秦怀柔还是感觉蛮累的,自己悄悄的跑到李世民桌子前,随意的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 “好词,好词,当的流传千古,” “当然是好词了,不过,咱们说的是我这身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