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不用打掩护,来这个弯弯绕了,说吧,秦小子,你究竟想干啥,” 冯盎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怀柔, “呵呵,”秦怀柔微微一笑,“既然冯伯伯这样说了,那我摊牌了,我想要冯伯伯到南洋的商道,” “什么?”冯盎噌的一下站起来,“你小子胃口挺大啊,你消化的了么?” “所谓富贵险中求,不试一试,又有谁知道自己一定能行呢?”秦怀柔仍然那副模样,不咸不淡的说道:“再说了,还没有我卖不了的东西呢,” “说道这里,我给你们出一个难题,你们知道该如何把梳子卖个和尚么?” “和尚会买梳子么?”程处默诧异的看了看众人,“和尚没头发怎么用梳子啊?” “就是,秦怀柔你这是在强人所难,我看要是你去卖,定然会让那些僧人将你的腿打断了,这个东西除了给那些僧人挠挠痒痒没一点用,” 程咬金紧随着程处默说道, 而冯盎和冯智戴则没发一点声,若有所思,沉思了半晌,“这个寺庙自然有一些女香客,我看这个梳子可以用来给那些女香客整理头发使用,” “呵呵,你们这个思路也对也不对,你们只考虑到他的用途了,但没考虑到它隐藏的意义,” 秦怀柔略显神秘的说道, “隐藏的意义?秦小子你能一次性说出来么?神神秘秘的看着老夫就像抽你,” 程咬金看不惯秦怀柔神神秘秘的样子,从一起去草原打劫如此,这次来岭南也是如此,总习惯让人先猜一下他的想法,这让程咬金看着非常不爽。 “程叔叔别恼火,先听听怀柔怎么说,要是他说不清楚,哼哼,我和处默定然不会饶他,” 冯智戴拦了程咬金想发飙的心思,有帐不怕算,他可是想的很明白,帐算早了,秦怀柔不疼不痒,攒在一起,收账的过瘾,还账的也疼的过瘾。 秦怀柔白了一眼冯智戴,一看这厮就是没安好心,看来不给你们上一课,你们还真是一群死脑筋, “收起你的小算盘吧,冯智戴,”秦怀柔看穿了冯智戴的心思,“要是我卖梳子,我就找寺庙的主持或者寺庙里负责采买的大师傅,” “梳子上面我将刻录一些佛经,那些香客们来上香祈福之后,定然想带一些东西回去,而这个刻录佛经的梳子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秦怀柔,你这不是在偷换概念么?那些僧人会这么乖乖的听你的亦或是那些香客会听你的?” 几人以为秦怀柔会有什么好点子,没想到他弄出来这么一个点子,在他们看来这是在赤裸裸的偷换概念, “看来这些人是没体会到什么叫降维打击,什么叫跨界竞争,”想到这里,秦怀柔连忙解释道, “你们以为这是偷换概念么?”秦怀柔伸出了一个手指摇了摇,“不、不、不,你们都想错了,我只不过是在产品包装上下了功夫,而且定位了产品的使用客户,” 要是让秦怀柔给他们解释跨界竞争或者降维打击,估计一天两天也不能解释的通,程咬金等人在这个时代只学会了买进卖出,赚的一个中间价,对于产品的深加工在这个生产力低下的年代,更不用想了。 秦怀柔的话音刚落,几人都默不作声,都被秦怀柔的一番话震住了,他们没想到卖个东西还有这么多的门道, 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他们这个时代有一项好的发明,都小心翼翼的捂着,总是怕别人偷了去,所以也就造成了工业不兴, “数你弯弯道多,起初智戴来信提及你,本王还不相信,如今听闻你一席话,我彻底相信了,” “呵呵,承蒙夸奖,”秦怀柔厚颜无耻的接受了冯盎的夸赞, “真不知羞,”冯智戴嘲讽道, “好了,”冯盎好似做出了决定,“我决定......,” “噔噔噔,”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哎,”看来又有事情了,秦怀柔仿佛有预料一般,他总结过,一到关键的时刻,总会有人打断自己, “王爷,京里来人了,” 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对着冯盎说道, “哦,”冯盎诧异的看了看秦怀柔和程咬金, “我们可是有圣旨的,冯伯伯可不要乱猜测哦,” 秦怀柔率先开了口,直接及鞥冯盎的疑惑打消,“怎么又有人来,要说陛下放心不下你我能相信,可跟着你还有卢国公,没理由陛下派来第二波人马啊?” 压抑着心中的猜测,冯盎让下人将来使请进来,在他看来,李世民派来的第二波人定然也是真的,还没有人敢在李世民和他之间进行实质性的挑拨, 有也就是在李世民面前参自己,一旦将自己逼得过了,自己反了,这些人也绝不会有好果子吃。 很快,那名下人领着一名禁卫军打扮之人走了进来, “长安县子接旨,” 风尘仆仆的禁卫军进来之后,直接将目光定在了秦怀柔的身上, “臣接旨,” “陛下有旨,限长安县子两日内处理好岭南事宜,火速回京,”禁卫军并没有说因为什么,而是对着冯盎这个岭南王抱了抱拳, “岭南王恕罪,事情有些突然,劳烦岭南王提供一个肃静房间,小的有一些话要单独同长安县子讲,” 这个禁卫军不卑不吭,虽然他内心有些急躁,但面容并未展露太多, “好说,好说,”冯盎也看出来定是朝中发生了大事情,赶忙安排下人带着这名禁卫军和秦怀柔去客房, 而秦怀柔思前想后,好像自己没惹李世民啊,怎么还派人追到了这里,这事觉不寻常, 不光秦怀柔和冯盎诧异,就连程咬金父子和其他两名团长也是用疑惑的目光相互交流, “陛下的事情要紧,你们赶紧过去,” 于是秦怀柔和那名禁卫军走进了客房,剩下程咬金几人在冯盎这里等待, “卢国公,难道朝廷发生了什么大事?”冯盎忍不住问道, 程咬金挠了挠脑袋,“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