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长安城刮起了一阵“训夫”的潮流,在皇城附近香水店的旁边,开了一家新店,名字叫做“训夫记”,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开在香水店旁边,定然同皇家密不可分的关系, 而秦怀柔的报纸也对这个“训夫记”进行了大篇的宣传,一时间,长安城的百姓纷纷前来,魏夫人作为当事人,亲自讲述这个搓衣板的来由和好处, 并承诺这些贵妇,只要肯多花钱,还能得到皇后娘娘的亲笔题字,这要是带回家里去,只要自家的老爷们犯了错误,祭出这个大杀器,那简直是皇后娘娘在为天下所有的妇人撑腰啊。 还好魏夫人经过魏叔玉的提醒和润色,将这个故事改成了秦怀柔给皇后娘娘献策才产生的,也算给魏征两口子的留了面子, 一时间这个神器火的一塌糊涂,而秦怀柔再一次被长安城的男同胞们记恨,不过记恨归记恨,有了这个东西,长安城百姓的生活幸福指数直线飙升。 而男同胞们口中的恶人秦怀柔再一次的消失在大家的视野当中,出现这个东西的时候,最想找他麻烦的莫过于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了,找不到秦怀柔,只能不了了之。 在距离长安城两百里的地方,这里山川纵横交错,昨日来了几千的人马,来到此地之后,便安营扎寨,而在山脚下,就是通往长安城的必经之路,看来这些人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几名看似头领的人物,正坐在大帐篷之中,胡吃海喝,叫喊声一个比一个大,尤其坐在首位的两个人, “报!!!”一个小喽啰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几位当家的,发现了肥羊,估计今日午时之后便可以经过此地,” “打听清楚了?知道来的是哪家的么?”坐在上座的一人问道, “清楚了,是王家的车队,还有长孙家的车队,看上去拉的东西不少啊,这次可以干一票大的了,” “哈哈,好,告诉小的们,都准备一下,我们下山,这么好的肥羊怎么能错过,今年咱们也过一个肥年,”二当家捋了捋络腮胡,对着底下的人说道, “好嘞,”二当家的想法得到了底下人一致同意, “等一下,二当家的,不是应该让兄弟们把脸都涂上么,难道你忘记和某承诺什么了么?”就在小喽啰要去集合所有人的时候,一个年轻人出来说道, 被年轻人制止住,二当家的有些不好意思,谄媚的对着这个年轻人说道:“对,对,都听军师的,” “都听好了,你们要按照军师的意思来办,军师的意思就是某的意思,谁要是不服,哼哼,某的拳头可不长眼啊,” “哼!!!”听到二当家的做出了承诺,被称为军师的年轻人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很快,山上的这群流寇便被集中在一起, 二当家的发起了牢骚:“军师这小子也是的,我们直接冲下山去乱抢一顿,还弄什么战前动员,真搞不懂这些有什么用,” “二当家的,我们可是说好了,所有的事情都要听军师的,你可不要忘记,要是在发牢骚,那趁早脱离出去,”站在二当家旁边的大当家的不高兴了,立即说道, “别,别,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某,”果然一物降一物,要说二当家的对于军师还有一些不放在心上,而大当家一说话,立马老实了许多, “嘿嘿嘿,” 几个小头目在下面看着二当家吃瘪,极力憋着自己,只能捂住嘴偷偷的笑, “笑什么笑,我们可是有素质的贼,谁要是再笑,某可要家法伺候了,” “别笑了,军师说话了,”上面的年轻人话音刚落,底下人互相劝诫着, 一时间大家鸦雀无声,目光都聚集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 环顾了四周,见众人都安静下来,年轻人点了点头, “总算有了一点模样,不过,在某看来,还不够,你们这群垃圾,还需要练,也就是二当家的心善,要是你们笑本军师,不让你们扒一层皮,某的姓倒着写,” “别废话,赶紧动员,一会耽搁久了,肥羊过去了,我们可就白忙乎了,”大当家本想着踢这个军师一脚,但想了想,又把腿收了回来, 军师可没发现大当家的动作,接着说道:“自从你们决定加入到这个队伍当中起,你们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活下去,而怎么活下来,不在你,不在我,而在我们团结一致,” “虽然我们是匪,但我们也是有素质的匪,没有纪律的队伍注定是走不下去了,我不管你们原来是什么角色,在这里,必须要遵照我的命令执行,” “看见没,我兄弟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啊,” “谁在说话?”军师刚讲到这里,底下就有人发声说话,“自己出来承认,以免其他人跟着你受罚,” “兄弟,咱都是自家人,要这么严肃么?” 军师喊完,人群之中走出来一个魁梧汉子,对着军师说道, “我和你强调的都忘记了么?要喊我军师,你难道不记得了么?还有谁让你在底下说话的,一百个深蹲,让你长长记性,” 这个魁梧汉子顿时觉得有些下不来台,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了二当家的, “军师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看某也没用,赶紧受罚,”二当家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喏,” 这个魁梧汉子走到一旁就准备开始做起深蹲, “到队伍前面来,”军师直接将魁梧汉子喊道了队伍前面,“和你们说的再多,不如惩罚一次,某来问你,你可服?” 魁梧汉子从来没有这么被人羞过面子,但二当家的都没言语什么,他只好小声的回答道:“服,” “没吃饭么?大点声,”军师仿佛不解气,呵斥道, 这下魁梧的汉子也顾不上面子了,敞开嗓门大喊道:“服,以后定然遵从军师的命令。” 说完,自己站在队伍面前,开始做起了深蹲, 军师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要以为某现在做的事是对你们的羞辱,在敌人的面前,他们做的会比我做的更狠,更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