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猴子挺自在啊!”左宇笑着点评。 自从他来到天庭盯着猴子,就发现对方活的逍遥自在,甚至乐在其中。 姬轩辕要是知道真相,估计要气死。 他本来想让石猴吃吃天庭的苦,没想到对方苦头没有吃到,倒是尽吃甜头了。 胡涛陪着师父盯着石猴,天庭这边一直是他在统筹全局,包括石猴的各种第一手情报。 所以石猴干了些什么,胡涛非常清楚。 说实话,石猴现在这么快活,有机缘巧合的原因,也有各方纵容的原因。 都知道他是下个时代的人造主角,自然没有人愿意结下恶因。 于是,各方的纵容下,石猴才觉得自己如此自在。 胡涛见师父提及,特意询问:“我们要干预一下吗?” 他可是记得的,石猴必然要经历起起落落,眼下起的的太厉害了,现在是不是该落了。 左宇摇摇头:“不用过多干预,自然就是最好的,该起就起,该落就落,这样体验才深刻。” 胡涛记住了,绝对不会主动去干预石猴。 …… 石猴丝毫不知道有人在盯着自己,甚至没感觉到自己顺利的有些过头了。 他现在尝到了甜头,早将被师父赶出山门的郁闷给忘记了。 每天带着一群仙吏,到处晃荡晃荡,偶尔装模作样的身先士卒表演一下,剩下的时间就是数仙晶。 这般逍遥自在的日子,绝对是大多数人都想过的。 不过这一天,终于是出现了意外。 养马监养天马,总是要放出去放风的。 不过他们放风的地方就是三十三天,然后饮马天河边。 这般习惯,在石猴上任之前就已经如此了。 直到这天,驱赶着天马去天河的仙吏被一队天兵拦住。 “哪来的兵马?”养马监仙吏不卑不亢,上浅交涉道:“我们是养马监的仙吏,还请行个方便。” 带队的天将不假辞色,拒绝道:“我们是天河水军,奉我家天蓬元帅之令,从今以后不许你们在天河放马。” 仙吏听了天将的话,心中不忿:“你这天将好不讲理,你们天河水军没成立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天河放马了,如何现在不许了?” 本来天将只是执行命令,但是听到仙吏的话,也是心中不满,当即怼了回去:“以前是以前,如今天河是我家元帅说的算,尔等快快退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比起养马监的仙吏,天将都是实打实的仙人,再加上一队天兵,那可都是能动手的猛人。 仙吏心虚的后退半步,不敢真的跟他们硬顶。 但是输入不输阵,仙吏放狠话说:“你们等着,我家天官会来替我们讨个公道的。” “一个养马的,真的将自己当个人物了。”天将嘲讽道。 养马监如今抖起来了,他们这些天将早就羡慕嫉妒恨了,眼下逮到机会当然拼命的嘲讽。 实际上,养马天官确实不算什么。 之前的养马天官也就是跟一些天将相当的地位。 所以才敢肆意嘲讽,听说那养马天官是一只猴子,因为走了太白金星的门路才当了这个养马天官。 自家天蓬元帅跟太白金星不对付,身为属下当然有责任打击一下太白金星的马仔。 只能说天蓬元帅下令驱逐养马监在天河放马,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等养马监仙吏屁滚尿流的滚回去,自然是添油加醋的将事情经过跟石猴说了一遍。 石猴虽然顾忌天蓬元帅,但是这不意味着他连天蓬元帅手下的天将都怕。 看他来往的都是中营元帅、各路星君,兜里也有了钱财,自然是认为自己地位相当。 此时被人嘲讽,石猴顿时抓狂:“那天将真是这么说的?” 仙吏顿时疯狂点头,喊道:“就是这么说的,他说我们养马的,真的将自己的当个人物了?” 石猴一脚将面前的桌案踢翻,然后跳上去,大怒:“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一个小小的天将也敢嘲讽我。” 仙吏想告诉他真相,不过看到暴怒的猴子,嗫嚅了两下没敢继续说。 石猴已经一把抓住仙吏,道:“走,带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哪个天将敢小瞧我。” 都被人欺负到门口了,石猴没有继续退让的理由。 不就是天蓬元帅吗?自己也是天帝的马仔,谁怕谁? 石猴召集了养马监的仙吏和力士,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来到天河边。 看到他们这么一群人,那天将也不怕,直接跳了出来:“你们又来做什么?说了不准你们在这里放马,一群养马的搞的天河乌烟瘴气。” 石猴一听,这家伙果然嚣张,手下没有欺骗自己。 他马上跳将出来,手持混铁棍:“那天将,可认识你家孙爷爷?!” 天将其实早就看到他了,不过装作没看见罢了。 此时石猴忍不住跳出来,他故意斜着眼道:“呦呵,这不是养马天官吗?” 就在大家以为他认怂的时候,他突然说:“怎么?不去铲马屎,来天河做什么?洗洗身上的骚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