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堂堂军医院的院长,请求她救人,这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但坏就坏在, 救的是个人渣,还让她一个姑娘家家去治疗男人的**,这不是羞辱人是什么。 她又不是正经的医生,这都拎不清吗? “褚院长,我现在很怀疑您的目的不是让我去救人,而是想害我身败名裂吧, 怎么,亦或者您跟傅家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这么见不得傅家人好?” “不不不......”褚院长脸都吓白了 ,连连摇头,这怎么一下子上升到跟傅家结仇了呢。 “我...我没这么想,我只是...只是......” “您只是将麻烦转移了而已,哼,退一万步讲,我要真答应了您的要求,恐怕不是去救他, 而是直接帮他切彻底一点儿, 将罪恶之缘彻底消灭。 不过,我这人比较善良,既然这样的畜生,上天已经惩罚他了,您就不要倒反天罡强人所难了。” 啪......的一声,云烨气得直接挂断了电话。 “什么人呐!” “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为老不尊,甚至拎不清,这样的人也配当院长,难怪褚南风宁愿跑到东北去当黑老大,也不愿意回京。” 褚院长看着话筒里的嘟嘟声,满脸苦涩,他的一世英明啊,褚院长之妻刘子莲忙凑上来,小心翼翼道: “老褚,她怎么说?” 褚院长看着妻子,第一次觉得陌生,换作是他女儿,被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恐怕要扛着手术刀杀到人家家里去。 而他的妻子倒好,一直在逼他,逼他干一些他不愿意干的事。 这让他第一次产生了怀疑,怀疑妻子的目的,怀疑妻子的忠诚,甚至怀疑妻子是不是被人策反了? 刘子莲见到丈夫漆黑的墨眸一直盯着她,她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几步。 褚院长嗓音凉凉道:“刘子莲同志,你是不是一定要将你表妹的事揽上身?” “我...我...我...”刘子莲眼神躲闪,随即又理直气壮道:“我就这一个表妹,她现在有困难, 我是她亲表姐,我不帮她,谁帮她??你作为她表姐夫,帮帮她不是应该的吗???” 刘子莲之前也是不答应的,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怕连累到自家的名声,她断然拒绝了。 但是她表姐说,只要她帮了胡兵, 她就想办法将褚南风弄回京都。 刘子莲这才事情揽上身的,还拍胸脯保证,一定求得老褚答应救人,她以前嫌弃小儿子闹腾, 可自从褚南风去了东北后,她已经好几年没见他了,作为母亲,她难免思念儿子。 跟丈夫说了几次,让她把褚南风弄回来,丈夫都当耳旁风,还说什么让他在外面多历练几年。 既然丈夫靠不住,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尽快回京,那么只能她自己想办法了。 褚院长满脸疲惫外加失望道:“你要是还执迷不悟的话,那我们就离婚吧,以后你想怎么帮她,都不关我的事了。” “什么!?!你说什么???”刘子莲倏地站起来,满脸震惊:“你...你要跟我离婚? 为了这么点儿小事,你居然要跟我离婚???姓褚,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为你生儿育女, 操持家务,给你父母养老送终,我福没享几天,苦倒是吃了一箩筐,你现在功成名就了,就嫌弃糟糠了。 你说,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是哪个小妖精迷了你的眼,是不是你们医院的护士?难怪呢,我早就听说,医院的护士骚得很, 见着一个有能耐的男人就往上扑,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原来你外面有人,这才想着将我一脚踢开,我告诉你,姓褚,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婚, 你要敢逼我的话,我直接从你们医院的楼上跳上去,让你永世背上一个逼妻跳楼的罪名,我看你今后还怎么做人。” 刘子莲彻底失去了理智,嘴里噼里啪啦一顿咒骂,像是泼妇一样,还往禇院长身上撕打,伸出爪子,挠他的脸。 很快褚院长的脸上,脖子上全是挠痕,他觉得丢脸极了,甩了妻子一巴掌, 啪...的一声巨响,刘子莲的脸瞬间肿得像猪头,哭声戛然而止,褚院长也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 刚想道歉的时候,刘子莲┗|`O′|┛ 嗷~~的一嗓子扑过来,夫妻俩的打骂争吵声瞬间升级了。 军医院的院长和院长夫人在办公室里大打出手,这可是吸引人眼球的大新闻啊, 不大一会儿,吵闹声将医院大大小小的医护人员和小领导全都招来看热闹了。 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上前劝阻,试图将两人分开。 “别吵了!这里是医院,像什么样子!” “有什么事回家好好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然而,此时的刘子莲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无视周围的人群,继续对着褚院长破口大骂。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要跟你拼了!”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够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军装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办公室。他目光如炬,气场强大,众人顿时安静下来。 “褚院长,刘同志,你们跟我到会议室来一趟。”中年男子说道。 褚院长和刘子莲停止了争吵,跟着中年男子来到了会议室。在那里,他们将面临一场严肃的谈话...... 云烨还不知道,因为褚院长给她的一通电话,军医院上演了一出人形肉搏斗。 她此时正在与谢宁铮商量着怎么着手办厂的事,谢宁铮也恢复了之前下乡时的浪荡情绪。 谢宁铮道:“挂靠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去办,另外,关于厂址的问题, 回头我找找我在房管局的亲戚吧。” “那行啊,反正你是京都人,对京都的各方势力,你比我熟悉,那这两件事便交给你了, 不过,你的工作怎么办?” 谢宁铮满不在乎道:“我这份工作本来就是混吃等死,没什么挑战性,要不是我妈当初为了让我回城, 硬是帮我找了这份工作, 我甚至觉得待在沙溪大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