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你不能冲动,更不能打乱了我们的计划,反正现在急的不是我们, 而是凶手。” 良久,谢宁铮这才平复暴躁的情绪, “我明白了~” 夜慢慢地深了,屋外的寒风像是冰凛一样在空气中肆虐飞扬。 云烨给奥利给换完药,她发现奥利给的伤已经开始结痂了, 她眸子闪了闪, 然后又喂了两颗药进它嘴里, 在将它哄睡后,这才回自己的房间。 这几天她也累坏了,一连串的事情压在她身上,她的心思更沉重了。 闩好门后,云烨直接钻进了昆仑空间, 并直奔二楼而去,一路甩掉鞋子,脱掉衣裳,跳到二楼的按摩浴缸里, 开始闭目养神, 将思绪放空, 她只有在空间里,才能真正的放松紧绷的情绪。 ****** 而太平县割尾会某人的后院: 鲍五鹏笑得谄媚,狗腿似的上前, 给侧躺着在沙发上的男人点了一根烟: “达哥,我这边有个顶顶漂亮的妞,姓楚,那一身皮白得发光,最近她家里出了一点儿事, 她父母到现在还在隔离审查中, 极有可能会下放。 据说,那姑娘的兄长楚长河,负隅反抗被咱内部同志, 不小心敲断了一条腿。 这姑娘一直在喊冤,求助,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回头我想想办法将她弄来, 您帮她‘平平冤屈’吧。” 对方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一道蜿蜒迷幻的烟圈,眸色里夹着一丝邪光, “她真有你说的那么漂亮?” “达哥,看您这话说的,我能进公安局全靠您的提携,您比我亲哥还亲, 弟弟还能骗您不成。” 这话男人爱听,但也只是听听而已, 他邪笑道: “你说的这个妞,跟你们的云副局的容貌相比呢, 哪个更胜一筹?” 鲍五鹏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达哥,实不相瞒,跟我们局里那个女人相比, 确实稍稍逊色了一点儿。” 他也不能昧着良心拍马屁,局里那个女人是真绝色啊,他看了都心痒难耐, 可他却没那狗胆儿敢动她啊。 再看看眼前男人,行为粗鄙,一身肥膘肉, 还贪婪好色的男人, 鲍五鹏打从内心里鄙视看不起他。 这头肥猪每次还要玩干净的漂亮货,玩完了,甚至还变态的藏起女人的落红帕, 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癖好, 难不成他还天天抱着落红帕睡觉不成。 要不是有求于他, 他鲍五鹏才不想在这头肥猪面前装孙子呢。 肥猪男根本不知道姓鲍的在心里腹诽他,甚至看不起他,他左手叼着一根烟, 右手敲击着沙发背, 端的是一副高深莫测的黑老大的形象, 他玩味的眯了眯泛着邪光的眸子: “哎呀,老弟啊,有什么好事,你都想着哥哥,哥哥自然将你的事记在了心上, 只不过, 你最近弄来的几个货色都不太扛造啊, 老子还没*两下呢, 就要死要活的嚷嚷, 玩的真不得劲儿。” 鲍五鹏闻言,得勒,机会来了,他眼珠子转了转, 又扬起了虚伪的笑脸, “达哥,那下次,小弟给你弄个扛造的?你想怎么造都行。” 肥猪男照着鲍五鹏的面门吹了一口浓烟,鲍五鹏还享受一般的吸了好几口。 “行啊,那等你弄来再说呗。” “得勒!” “对了,老弟啊,你上次朝我借人,去弄你们云副局的老虎坐骑,那畜生死了没?” 鲍五鹏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表面像是覆盖了一层黑膜, 眸色里藏着一股嗜血的戾气: “据我的人回来说,救活了。” “哦?”肥猪男斜睨了他两眼,心里骂了一句,废物! “怎么救活的?谁救活的??” “她本人救活的。” “她懂兽医?” 鲍五鹏摇头,“我不太清楚,应该是懂的吧,我就是感觉这个女人挺邪门的。” “嗯?”肥猪男示意他继续, “真的,达哥,我的预感一般很准,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就是觉得吧, 那个女人有点邪门儿, 您想啊, 咱们盘踞太平县这么多年,您有见过这么年轻,就直接升任副局级干部的女人吗? 还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就算她运气再好,破了几个小案子,上面人抬举她,那也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将她捧得那么高吧??” “那你的意思是…?”肥猪男眯了眯眸子,瞬间端正猪身坐好,还将烟掐灭了, 遂指了指上面。 “有可能。” 肥猪男沉默了一瞬,手在光额的发际线上抚了抚, “要真是这样的话,老弟,那你就惹大麻烦了。” 良久,肥猪男这才张嘴道。 鲍五鹏完全不以为意:“你放心好了乔哥,我做得隐秘着呢,她虽然一直在派人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