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烨还在空间里劈出了一块特殊的地界,大概有百十来亩,用来专门种植药材, 这块地与其他土地隔开了, 因为她上次去东祁山弄了不少适合冬季种植的药材根和种子,正好种上了。 所以,她在空间劈出的这块儿地,温度特别低,相当于天然冰箱,虽然她也不知道什么原理, 但对于苏烨来说却有益的, 这地方最适合种植她从东祁山弄进来的药材根苗了。 这一忙活,很快时间便到了中午,她打算先做五大缸粮食酒的食料试试水, 一缸一百斤, 酒缸也是农院地下储藏室原有的, 前面的工序都完成了,现只等着酒糟发酵呢。 之前她还酿制了两大缸葡萄酒,过两年应该可以开封了吧。她还泡制了几瓶野山参酒, 这也是强身健体的好东西,留几瓶给姥爷他们喝吧。 苏烨想七想八的,又干了一上午的活儿,在农院又洗了个澡,苏烨便跳出了空间, 准备做午饭了。 午饭,切了一块狍子肉炖土豆,再拔了一簇蒜苗炒腊肉,蒜苗长得还不到两寸长, 便被苏烨拔了,再炒个菜梗子鸡蛋就完事了。 她不缺油,所以非常舍得放油,菜炒出来的香味,简直能让人将盘子都想啃了。 这不,谢宁铮和云宴宸一前一后回来了,两人都是吃货体质,一回来就先往厨房里钻。 “你们俩一身的水汽,先去倒点水洗洗,换身干衣裳再吃饭吧。” “好嘞~” “我好像没有衣裳换。” 苏烨瞅了谢宁铮一眼,“那你去找小星星吧, 他有两件衣裳之前做大了两个码,一直压箱底了,本来准备他长大一点再穿的, 你先凑合着穿吧,回头我再给他做新的, 湿衣裳穿在身上容易感冒。” “好嘞~ 谢谢你小叶子。” 苏烨没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她准备天色放晴再去一趟太平县, 结果,她还没动身呢, 一天过后, 傅尧庭自己就顶着大雨回来了, 这几天,又是风又是雨一直下个不停,就像是天上的雨神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拿着春回大地撒气呢。 而傅尧庭一回来,便直奔东山大宅而去。 在众人不知道的时候,谷凌也已经坐上了火车,正心情澎湃的在往太平县沙溪大队赶。 “烨儿,我回来了。” 苏烨听到声音一愣,接着道: “这么大雨,你怎么回来了。” 傅尧庭将身上的水甩干,雨衣脱下来晾在屋檐下,还从怀里抱出一个包裹出来, 递给苏烨,还好没打湿, “烨儿,我想你了,就想早点回来看你,你个小没良心的, 也不知道给我写封信。” 苏烨脸腾的一下子红了,心想,就这两个小时就到的路程,还写信,欠儿得慌吧。 但苏烨也知道,这话不能直接说,便接过傅尧庭手里的包裹放在桌子上, 立马转移话题道: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傅尧庭心里眼里全是苏烨,这段时间他工作时,看着手中的数据, 都看成了苏烨的脸。 此时见到了大活人站在他面前,他哪里还顾得上吃东西啊,见家里没人, 直接抱着苏烨就开啃,那急切的样儿, 苏烨从未见过,不过很快, 她身子被亲得发软,无暇他想。 傅尧庭托着她的臀,一边亲得忘乎所以,一边将她往房间里带, 眼睛里的欲望差点能燃烧起来。 等到了房间后,反脚将房门关上,两人瞬间倒在了炕上, 男人所有的感官都被欲望所支配, 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了。 大掌不老实的探入苏烨衣裳内, 还是苏烨猛然感觉身上一凉, 这才惊醒, 开始推搡男人的胸膛。 “不…不行...…” 傅尧庭像是沉腻其中,仿佛听不到苏烨的声音似的,直到手附上那抹高挺, 苏烨急得一口咬下去, 彼此口中的血腥味蔓延, 傅尧庭这才被痛意惊醒, 见身下的姑娘眼角泛红,衣裳凌乱,两端眼角还溢出了一滴泪珠子, 像被欺负狠了一样, 他才才如梦初醒。 触电一般帮小姑娘整理好衣裳,脸埋在苏烨的脖颈里, 嗡声道: “烨儿,让我缓缓…...” “烨儿,我什么时候才能娶你呀,我感觉哪天要死在你身上,你个磨人的小妖精。” 苏烨之前快被傅尧庭吻死了,不,是憋死了。 她前世今生两世都是初哥,哪怕作为杀手,她没真正跟男人接过吻,不知道接吻还要换气, 以前这个男人再大胆也只是亲一下额头, 今天居然胆大妄为开始亲嘴了,老司机啊。 “你现在越来越油滑了,赶紧起开,重死了。” “等等…别...别动.......” 苏烨的身子霎时僵住了,心里愕然,肚子那里一***戳着她难受, 她,她真的不敢动了, 虽没吃过猪肉, 但她见过满世界的大猪蹄子跑啊。 等傅尧庭平复好了情绪,从苏烨身上爬下来,男人这才仰倒在炕上, 生无可恋的望着房梁,心里很是忧伤, 他,什么时候才能娶上媳妇儿啊!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暧昧,过了良久,还是傅尧庭这个厚脸皮的打破了沉默, “那个,烨儿,刚才是我妈寄来的包裹,我先去看看她都寄了点啥。” “嗯。”苏烨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心想, 这人真是不要脸,还没结婚呢,就抱着啃,这个时代的男人有那么开放么? 难道傅尧庭的雏鸟被人叼了? 苏烨揉了揉自己的面颊,又联想到谢芷颜每次给傅尧庭寄的东西, 这个憨货男人全给她吃了,用了, 唉! 吃人手短啊! 傅尧庭抱着包裹进来,他一眼便瞧出苏烨的窘迫,便抱着她安慰道: “烨儿,你别不好意思了,咱俩是正经的未婚夫妻,我妈已经知道我跟你正式处对象了, 她彻底不关心我这个儿子了, 每次她寄过来的东西,都说是给你的。” “怎么,你吃醋了?” “那可不,我以前可是她最爱的小儿子,现在她最爱的是你这个小儿媳了。” 傅尧庭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