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贺表面像是坐在外厅纹丝不动,像没听到似的,但是内心的紧张还是出卖了他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终于打开了,两个男人一边穿衣裳,一边***, 脸上是***的餍足表情。 文贺一看这情景,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再看到男人眼里的笑意是如此的刺眼, 他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 但他不敢。 而王腊容则更惨,整个人像破布娃娃,脸上还挂着一抹泪痕未干的潮红, 空洞的眼神,麻木不仁身体。 上衣敞开了两粒扣子,里面露出****的痕迹令人触目心惊。 文贺看到王腊容这副惨样,他也有些于心不忍,但很快男人就面无表情接受了现实, 他看了山炮等人一眼, 什么话都没说,便拉着王腊容走了。 王腊容木然的被文贺拽着,经过外面的冷风一吹,脑子似乎清明了不少。 紧接着一口鲜血喷薄而出,脑袋一歪,晕过去了。 “王腊容!! 你醒醒,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等王腊容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一张洁白色的床上,文贺自然不敢将王腊容送进医院, 她这情况,医生只要瞄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样的话,自己回头 岂不是成了冤大头,一个流氓罪还能跑得了么。 “你醒了~” 王腊容呐呐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突然,一股屈辱的记忆袭来,王腊容霎时面容扭曲, 一股滔天恨意从眸中倾泻而出,女人使出了自己仅剩的力气,一巴掌 甩到文贺的脸上。 “文贺!!你就是个畜生,你毁了我的清白,你利用我替你报仇,我不会放过你的。” “王腊容!!你疯了吧你,害你变成这样的人是苏烨,是山炮,要不是苏烨的错, 我也不会去找山炮, 你更不可能变成这样, 你后面又怎么会会被山炮等人玷污呢。” 文贺自己卑鄙无耻做错了事,从不承认,到现在他还在推卸责任。 “你给我滚吧!!!我不想看到你,你太恶心了,一个男人做到你这个份上, 也是你活该,我也活该,是我蠢而不自知,我不该听信你的花言巧语的哄骗。” 文贺阴鸷的面容霎时一片猩红,“呵呵!咱们俩大哥不说二哥,你不也一样贱, 被几个男人弄,是不是**啊,我可是在外面听了足足两个小时了, 你可真贱啊,叫得那么浪, 我的‘**’都跳起来抗议了。” 王腊容闻言,气得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恨不得拿刀宰了这个不要脸的王八犊子。 她知道自己蠢,被人当了枪使,最后还失了清白,现在后悔也晚了。 文贺这个贱男人, 想踩着自己的惨样来帮他报仇,她不会让他如愿的。 文贺见对方气得面色涨红,不出声了,觉得自己赢了,又开始柔声哄道: “好了,容容,我错了,我应该阻止山炮的行为,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我也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当着我的面玷污你,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俗话说,一荣俱荣, 一损俱损。 你相信我,我们一定能让苏烨得到应有的下场,到时候,她只会比你更惨。” 说着说着,文贺也起了旖旎的心思,他不顾王腊容的抗拒和身体的不适, 直接压了下去。 等到文贺和王腊容前后脚回到沙溪大队时,发现队里人笑容灿烂, 有几个孩子嘴里还嚼着糖,围在一起转圈圈笑闹着。 在文贺疑惑目光中,他忙拦住臭蛋问:“臭蛋,咱队里发生什么喜事了么, 怎么这么热闹啊?” 臭蛋眼睛一眯,耸了耸鼻涕,“是苏知青,有媒婆来她家提亲了,还是傅知青请人来提的亲, 傅知青还给我们撒了糖,可甜了。” 文贺心里咯噔一跳,不会吧。 他就出去了一天而已, 苏烨那个该死的女人就要嫁人了? 那怎么可以,那他怎么办? 他都答应了山炮,这要是人弄不过去,山炮会不会来打自己麻烦? 此时的文贺吓得六神无主, 他急急忙忙的跑到东山头不远处眺望,他要弄清楚事实, 结果他见到众多看热闹的人还未散尽, 傅尧庭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也不介意给众社员们一个笑脸,见到远处的文贺阴沉的脸,他也没翻脸。 可这段时间那些献殷勤的小伙子们就郁闷了, 怎么苏知青好好的就要嫁人呢,嫁的还不是自己,他们以为苏烨直接跟姓傅的结婚了, 在农村,只要过了明路,请了媒人过堂,基本算结婚,还有很多夫妻都没扯结婚证呢, 照顾生儿育女,只能算事实婚姻。 队上其他的大姑娘,羡慕得眼睛都红了,傅尧庭刚来队上,就有人觊觎他了。 只不过这个男人平时对着异性总是冷着一张脸,也不爱搭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