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瞪大了双眼,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先前在她眼皮子底下离奇失踪的铁盒。此刻,那铁盒就静静地躺在她的手中,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她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脸上交织着兴奋与紧张的神情。 贾张氏哆哆嗦嗦地伸出双手,缓缓地靠近铁盒盖子。当她的指尖触碰到盖子边缘时,好像有一股熟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她深吸一口气,用微微颤抖的双手用力将铁盒盖子打开。 然而,当盒子完全敞开的那一刻,贾张氏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和悲伤。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铁盒内部,只见里面的养老钱明显缩小了许多,而之前放在里面金戒指和袁大头也不翼而飞。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额头上青筋暴起,她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发出一阵低沉的怒吼:“易中海这个该死的绝户!原来是你偷走了我的钱!怪不得我怎么找都找不到,还以为是遭了贼呢!”说着,她气得浑身发抖,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出来。 “贾张氏,你在吵什么!整天吵吵闹闹的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听见杂物房发出响声,一大妈赶紧出来查看,结果却听见贾张氏在骂易中海,一大妈可不再容忍,一见面就说贾张氏。 贾张氏也正想没地方发火,这下好了,一大妈撞上枪口了,“我呸,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有什么脸面说我,你和那个死绝户就是天生一对。” “你说谁是不下蛋的母鸡!”一大妈被贾张氏的话激怒了,“你别血口喷人!” “就是说你!你看看你,嫁给易中海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不是不下蛋的母鸡是什么?”贾张氏越说越起劲,“还有那个易中海,整天就知道算计别人,连我的钱都敢偷!” “你别胡说八道!易中海怎么会偷你的钱?”一大妈反驳道。 “哼,我胡说?我的钱就是不见了,不是他偷的还能是谁?”贾张氏瞪着一大妈,“你还帮着他说话,你们就是一伙的!” “你别冤枉好人!”一大妈气得浑身发抖,“易中海不是那种人!” “不是那种人?那他是什么人?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贾张氏指着一大妈的鼻子骂道,“你也是个没脑子的,跟他是一伙的!你看我放养老钱的铁盒都是在你家杂物房里找出来的,你还想说什么?所以我才说嘛,你们两个都是天生一对,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最后把自己算成了绝户。” “你……你……”一大妈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贾张氏会这么不讲理。 “我什么我?我说的都是事实!”贾张氏得意洋洋地看着一大妈,“你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证明易中海没有偷我的钱!” “你……你……”一大妈气得嘴唇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身朝屋里走去。她实在不想再和贾张氏争吵下去,觉得这样毫无意义。 然而,贾张氏却不依不饶,她一个箭步冲上前,拦住了一大妈的去路。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做了亏心事,现在不敢承认,还想当缩头乌龟躲起来?我告诉你,你们要是不把钱赔给我,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贾张氏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破一大妈的耳膜。 一大妈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头也开始晕乎乎的。她用手扶着额头,试图缓解不适。“我……我身体不舒服,我要回家休息。”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贾张氏却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她冷笑道:“哼,装什么病啊,想逃避责任?没门儿!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一大妈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贾张氏:“我没有做错什么,你不要无理取闹。我真的不舒服,需要休息。” 说完,她绕过贾张氏,缓缓地向屋里走去。贾张氏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喊着,但一大妈已经没有力气再理会她了。 还未等到那位大妈迈进家门,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瞬间变得漆黑一片,紧接着整个身体就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直直地倒在了自家门口。那砰然倒地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突兀和响亮。 贾张氏看到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着实被吓得不轻。她第一时间不是去查看一大妈的状况,反而是不管不顾,慌慌张张地朝着家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心中暗自思忖:“这不会又是来碰瓷儿的吧?可别学那老不死的,想讹诈我!” 待贾张氏气喘吁吁地跑到家门口时,她先是小心翼翼地伸出头去张望了一下,见四周无人,这才迅速将大门关上,并上了栓。然后,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台边,偷偷探出半个脑袋,仔细观察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一大妈。只见一大妈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看到这一幕,贾张氏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道:“还好老娘机灵,趁着没人瞧见,赶紧溜回了家。要不然啊,说不定还真会被这个老太婆给算计了,让她扳回一局呢!哼!”想到这里,贾张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然而,她却完全没有想要上前查看或者救助一大妈的意思,只是站在窗边冷眼旁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