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展开激烈争辩,聋老太展现出过人的口才和智慧,最终成功说服了杨笑放弃对易中海的追究。易中海如释重负,但他也明白,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了结。于是,他毅然决然地拿出800元交给杨笑,作为对他的补偿。 然而,杨笑内心深处真正想要的并非金钱,而是聋老太的房子。因为在未来,这些房子将变得非常有价值。此外,聋老太去世后,她的房产将由傻柱继承,但最终却会落入贾家手中。杨笑并不希望贾家得到这笔财富,因此他曾试图通过这次事件来谋取聋老太的房产。但遗憾的是,他并未如愿以偿。 确切地说,杨笑完全没有料到聋老太会如此无耻,竟然选择装聋作哑,甚至哭诉连天,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一旁的公安人员看不下去,纷纷加入劝说杨笑退让一步。面对这种情况,杨笑无奈只能接受现实,不再追求聋老太的房子。而易中海则成为这场风波中的最大受害者,不仅未能成功压制杨笑,反而需要自己掏腰包来解决问题。 据说,这事余波还没完;秦淮茹和傻柱从医院回来后,秦淮茹直接跑去找贾张氏算账,两人闹得挺大动静,之后把易中海惊动,更惨的是,易中海又掏了一次腰包,赔给贾家50元钱。 晚上,秦淮茹跑去找傻柱,又从傻柱那里借到50元钱,先不说先前傻柱垫付的医疗费,现在又借钱给秦淮茹,可气的是,傻柱连秦淮茹的小手都没摸着,一个人傻呵呵地躺着床上幻想。 年后开学,何雨水跑去找傻柱要钱,不一会就哭着脸跑出家门,谁也不知道何家兄妹俩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有人暗中透露,傻柱这个王八蛋把何雨水今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弄不见了,至于钱不见的原因,一些住户望着正撅着屁股,埋头洗衣服的秦淮茹。 或许是受不了院里人的目光,还是自知理亏,秦淮茹低着头收拾完衣服,灰溜溜地跑回家。 不过,这些事情都不是杨笑所关心的。 今天下午,杨笑下班回家,遇到阎埠贵正笑脸送客,似乎家里出现了什么好事。 阎埠贵瞧见杨笑回来后,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撒腿回家。 第四天,阎埠贵上门给院里的人送请帖,他家长子闫解成结婚了,对象还是剧情里的于莉。 不得不说,闫解成和于莉成为夫妻,还是走了剧情的老路子。 结婚摆席那天,阎埠贵不愧是算盘精,没有埋没了他的名号,摆下六桌子的菜,每桌四菜一汤,随礼的大伙原本直呼阎埠贵改性子了,等上桌后直呼不愧是阎老抠。 四菜一汤是哪四道菜;第一道是蒸咸鱼,二指宽的小鱼只有三尾;第二道是清炒萝卜丝,分量大概也就半根白萝卜;第三道是青菜炒腊肉,说是腊肉,结果连根肉丝都找不到;第四道是煎鸡蛋,大概也就是打了两个鸡蛋下去,要说这道菜,阎埠贵是无比心疼,毕竟是实打实的鸡蛋;而汤呢,则是把炒完菜的锅浇上开水,然后撒上一点点葱花,半点油腥都没有,喝下去刮肚子。就这么简单的四菜一汤,别说吃得连一个人塞牙缝都不够,更别说一桌坐的是十个人。 经过这次后,掌勺的傻柱直呼以后不再给闫家做席,要是他还有下次,自己掌自己嘴巴,承认自己是孙子。 而阎埠贵及闫家只关心随礼钱多少,有没有亏本,哪会管大伙的意见。当天,宴席结束后,一家人就开始计算起来。 于家见亲家这番操作,也是一脸铁青,后悔不已,怪自己有眼无珠。 于莉更是万分后悔,当初听信谣言,误会了杨笑,等她嫁过来后,才发现自己是丢了西瓜,捡到芝麻,哪怕是其他对象,也比闫解成好上百倍。但是,如今嫁过来了,于莉也只能期盼自己未来的丈夫能够对自己好一些。 等到了晚上,闫解成找上了阎埠贵,着急地向阎埠贵拿钱。 “爸,今天随礼钱该给我了吧,不然于莉回门,我可没钱买礼物啊。”闫解成说道。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拿出小本子,开始照着上面一笔一划地跟闫解成算账。 阎埠贵开口说:“首先,这次请傻柱做席的钱是5元钱......” 闫解成马上反驳道:“等等,不是给他3元钱,怎么变成5元钱。” 阎埠贵露出笑容,当看到他这个笑容,闫解成就知道这个坏老头又出坏招了。 阎埠贵说道:“傻柱每次替人做席一般都是5元,而你老爸我面子大,跟他砍了价,所以才给3元,所以,这2元是你老爸我应该得的面子钱,难道不是5元吗?” “行,行。您继续说。”闫解成摆了摆手,让阎埠贵继续说。 “第二笔是菜钱,一共花了8元6角4分钱。” “不对啊,这鱼是我们自家的,还有腊肉是家里晒的,就4根白萝卜、2颗青菜及8只鸡蛋,也不可能那么贵啊,按照市价,1斤萝卜也才3分钱,1斤青菜2角钱,哪怕是鸡蛋1斤才4角8分钱,总共加起来差不多才3元,哪来那么多钱?”闫解成很快就把菜钱算出来。 阎埠贵又是笑了笑,解释道:“没错,那些菜钱是1元8角4分钱,不过,你忘了鱼是谁钓上来的,腊肉是家里晒的,大家吃的粮食也是家里的,也都是你妈做的,难道鱼钱、粮食钱还有人工钱就是不算吗?” “好哇,我可是服了您,做买卖都做到自家儿子头上了。” 姜还是老的辣,这把闫解成整得没脾气了。 闫解成没好气地问道:“还有其他支出的费用吗?” 阎埠贵说道:“当然有,你爸我的润笔钱,给你写了那么多请帖,总得意思意思一下吧。” “多少钱?” “不多,2元钱。” 闫解成一听,气炸了,算到最后,自己结个婚还要倒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