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爹的意思?” “不,是我自己的。”这句话,彼岸并没有说谎,这点,秦仪还是能看出来的。 “你不管这啼鹿之都的事了?”虎鹤两家的居心莫测彼岸不可能不知道,在秦仪看来她彼岸来此便是为了此事,然而现在。。。似乎要出现一些偏差了。 “现在你比较重要。”彼岸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这个回答。 。。。。。。 “算了,随你吧。”沉默了片刻后,秦仪就此作罢,这并不是秦仪真心的想要彼岸跟着他,而是。。。若是用强行手段实在是划不来,他虽然击败过彼岸,但他也不是什么完胜,若是在与她交手,恐怕想赢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怎么说彼岸也是个被冠与泰斗之名的人,就算是赢,那也是相当惨烈的。 秦仪现在心中也是有点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把米壕和命棹流其中任何一个留下来,那样这件事可就简单多了。 “要不把米壕叫回来??”再三寻思后,秦仪心中自语道。 有着契约在身的他这点事并不难做到,但马上这个想法就被他否定了,原因有有两点,一是米壕那家伙嘴实在是闲不住,要是他不小心说漏了什么,恐怕秦仪就要考虑是不是要杀人灭口了。 二是秦仪考虑了彼岸的身份,或许是个不错的利用品。 现在,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能重新遇到他们最好,遇不到,他也自有办法。 “话我先说在前头,我可没有任何义务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换句话说,我,绝不是你的伙伴,若是有什么危险,你可以要自己小心,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真有情况,我可能还会背后捅你一刀,你,想好了。”秦仪的话中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那你就试试看!” 风驰电掣间,彼岸剑以向着秦仪脖子袭来,然而剑锋还未至,她的手腕便被秦仪死死的扣住,一股大力袭来,那剑锋已经转向了自己的脖子。 嘭!胡腾! 却是那张桌子被从中一分为二,而彼岸也被秦仪压倒在了地上,至于那剑锋,已然是没入了地板。 “我说到做到。”一只手控制着彼岸,秦仪单膝顶着她的肚子认真道。 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 “为什么不反抗?”看着倒在自己身下的彼岸没有任何挣扎,秦仪问道,他心里很清楚,彼岸若是想要挣脱,仅仅只需一瞬间便可。 得到的,却是一双情绪复杂的双眼,那眼神中所要表达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 “唉。。。”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后,起身,秦仪向着屋外走去。 啪啪。。。 起身后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将剑收回后,彼岸也便跟着走了出去。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夕阳下的街道没有了那日的热闹,之前几人争斗的痕迹依旧历历在目,不过旁边的房屋之数倒是与之前别无差异,原因是那些空缺上突兀而起了一座座灵力环绕的楼阁,这估计就是兽灵门与力王厅的赔偿吧,看样子彼方也没有太过计较。 空无一人的街道,带着些许凉风拂过,如此情境下,倒是显得有些凄凉。 “这附近已经没有人了。”看着有些疑惑的秦仪彼岸解释道,至于原因,肯定是因为他们几个闹事的啊。 “明日便是华宗比武了,想必那些人也不愿意在此之前给自己添麻烦。”彼岸继续解释道,言外之意就是现在所有宗门的人都回到了各自该在的地方。 “华宗比武?”这个词,他在天家人那里就听到过了,似乎天铃儿还是个重要角色。 “以前能够进入阴阳殿的人都是华宗比武选出来的,虽然今年是个特例,但该比还是要比的,毕竟各宗弟子之间的差距那些上层长老们也想了解一下。” “你这是准备给我当向导了?”虽然彼岸将秦仪心中的疑惑全都解除了,但秦仪好像很不买账。 对于秦仪的问题,彼岸没有回答。 “你。。。不会想让我代替羚木台出战吧。”秦仪狐疑道,这句话秦仪就是调侃一下,就算这是真的,秦仪肯定百分之百的不会出战的,他来这里,只为了一探那阴阳殿的究竟,至于其他的事,他可懒得管。 “不会,若不是他说今年将有关系到羚木台未来兴衰的大变故发生,我是不会出现在这啼鹿之都的,寻常,都是杨风带队来的。”彼岸回道。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彼方。 “那我觉得你这次真的不该来。”秦仪吐槽一语。 “来不来又不是你说了算。”彼岸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走吧,这个时辰,正好。” “去那?” “阴阳殿。” “你要擅闯阴阳殿!?” “不然呢,要不我来着干嘛。怎么?你要阻止我?” 。。。。。。 看似渺小的山峰直到近处才会凸显出它的浩瀚,宏伟的山峦层层环绕而上犹如一朵花一般,而那花蕊自然便是这啼鹿之都之基,虎鹤两家几代守护的阴阳殿了。